可是狩野秋一他們明顯不怕太陽,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也是在太陽底下見麵的。
那就可以排除不是鬼了。
“我會跟首領報告的。”佐藤春夫目送兩人離開,這才帶著人回去。
“他是這麼說的?”川端康成並不是很意外,“無所謂,反正合作已經結束了,如果以後再有機會,還是會合作的,現在追根究底也沒有什麼用。”
還會引得對方不高興。
說實話,狩野秋一隻是玩笑似的警告已經出乎意料,他還以為狩野秋一會認為港口黑手黨在挑釁他,從而終止合作的。
能夠一次性拿出那麼多貴金屬的組織還真不多,而且每一個都是不是什麼好惹的,要不就是背景太麻煩不怎麼好弄的。
川端康成暫時將狩野秋一放下,畢竟他們目前為止沒有什麼利害衝突,深究下去反而不是好事。
*
狩野秋一和叉梵他們回到了鬼殺隊,時隔半個多月,鬼殺隊的氣氛明顯熱鬨了不少。
他這段時間除了去橫濱之外,其他的時間全都在實驗室埋頭乾活,除了一些類似於研磨的工作可以交給其他人,剩下的需要技術的工作全都是他自己完成的。
倒也不是敝帚自珍,而是他們根本乾不了,他也不想這麼累,但沒有辦法,沒有經過係統訓練,他們其實很難合規操作,做出來的藥劑效果也大打折扣。
狩野秋一問了一下隱,這才得知這兩天就是鬼殺隊年終柱合會議了,所有還活著的柱都會回到鬼殺隊總部然後找產屋敷耀哉開會。
算算時間,產屋敷耀哉應該已經接受了兩次注射,這幾天就該第三次了。
“炎柱大人回來了嗎?”
“上午的時候炎柱大人有過來,隻不過您不在,所以千壽郎就和炎柱大人一起出去了,現在不知道在哪裡。”在蝶屋工作的隱回答到。
“這樣啊,那等結束之後子我再再找他好了。”狩野秋一不置可否,讓叉梵回去之後,這就要繼續回房間乾活。
“等一下,狩野大人。”另一個隱匆匆忙忙的跑過來,“主公讓我告訴您真田家來人了。”
狩野秋一嘖了一聲。
“我馬上就過去。”狩野秋一應了聲,他回了屋,利索的換好了衣服化了妝,給自己盤了個頭,想了半天,又把裝著軍火的卷軸給裝進了袖子裡。
鬼殺隊開柱合會議的時候……自己正好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分給他們。
他做的藥劑已經裝滿了兩箱,不過目前隻有柱級隊員可以使用,其他的鬼殺隊隊士還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考察才可以給予使用的權利。
他甚至還留了一部分給不死川玄彌,自己之前留給他的那些不知道他用了多少,用完了有沒有地方補充。
改天回去一趟。
狩野秋一覺得自己簡直可以評選感動日本十大人選,要知道他以前都沒有這麼勤快給彆人乾過活。
當初自己也是個大少爺,周圍保鏢仆人一個接一個,基本什麼都不需要它乾,現在可倒是好,什麼都會做了。
不過也沒那麼討厭。
自己回去之後,肯定會讓父母和歐爾麥特他們大吃一驚。
狩野秋一去過幾次總部,這次不用彆人引路,他自己就能過去。
他路上遇見了蝴蝶忍,身邊跟著一個披著白色披風紮著側馬尾的小女孩,小女孩也就十三四歲,卻也和身材嬌小的蝴蝶忍一樣高了。
“狩野……醫生?”蝴蝶忍叫住他,“您為什麼穿成這樣?炎柱大人的話現在好像不在蝶屋呢。”
“真田家的人來了,我要過去一下。”
也就隻有真田家的人過來自己才要換衣服。
狩野秋一怨念很深,但又沒什麼辦法,畢竟自己當初選擇了穿女裝……可能這就是命吧、。
等一切結束之後再去跟夫人道歉吧,畢竟騙了她這麼久。
蝴蝶忍從自己姐姐那裡聽到過狩野秋一偶爾會穿女裝的事,但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倒是見過狩野秋一穿那些西洋傳來的衣服。
她會認出來,也是因為見多了狩野秋一,再加上他觀察仔細,再加上香奈惠提前跟她說過她才能這麼快猜出來。
“姐姐她們還在等著開會,現在過去的話可能要等很久呢。”蝴蝶忍背著手,“我還要帶著香奈乎做任務,先走了哦,再見!”
那個叫香奈乎的小姑娘也對對他鞠了一躬,跟著蝴蝶忍走了。
狩野秋一到的時候,主公的院子外麵已經有不少人了,一共九位柱或站或坐,在聽到門口的腳步聲時,齊刷刷的看向門口。
“狩野醫生。”香奈惠正在和富岡義勇說著什麼,見到狩野秋一,連忙迎了過來,“您要進去嗎?”
狩野秋一點點頭。
這裡麵有幾個狩野秋一都見過,還有幾個沒見過的,本以為不在的煉獄杏壽郎竟然也在,他一見到狩野秋一就擠了過來,“今天上午我去找你你不在,就帶千壽郎出去逛了逛、”
“今天上午去了趟橫濱,才剛回來。”狩野秋一解釋道,“產屋敷先生有事找我,我先進去了,有什麼事等回來再說。”
來不及和其他人單獨打招呼,狩野秋一隻能歉意笑笑算是打了招呼,這才在日香的帶領下進去。
宇髄天元用肩膀頂了一下煉獄,“你對象?”
“不是!”煉獄杏壽郎否認,“不過正在追。”
“可是看她的發型是已婚吧。”未婚少女和已婚婦女的發型是有嚴格區分的,所以結沒結婚其實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
狩野秋一一直在保持人設,梳的發型一直都是婦人髻,身上的裝飾也不想年輕女孩一樣跳脫,是傳統的莊重典雅的類型。
煉獄杏壽郎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那不是問題。”
他知道狩野秋一那個什麼老公是假的,所以無所謂,但是在不明真相的宇髄天元那裡就有些了不得了。
現在真田家就在這裡,保不準對宇髄天元解釋會被真田家聽到,所以其他人都沒有解釋。
蝴蝶香奈惠對宇髄天元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再問,宇髄天元非常有眼力見的閉嘴,但是他一言難儘的眼神還是時不時的落在煉獄杏壽郎身上。
想不到啊,煉獄杏壽郎看起來濃眉大眼是個好人,沒想到竟然喜歡這一口。
不過剛才那位夫人的確……
要是沒結婚……其實他也有點心動,結婚就算了。
然而,宇髄天元發現了盲點。
“蝴蝶,剛才你有叫她狩野醫生……對吧。”
香奈惠點點頭。
“可是,主公說的那個狩野醫生不是……男的嗎?”
蝴蝶香奈惠又點點頭。
宇髄天元懵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話:“……非常華麗啊。”
“對吧!”煉獄杏壽郎應聲。
“你自豪什麼啊?!”煉獄杏壽郎和宇髄天元關係好,他毫不見外的拍著煉獄杏壽郎的後背,“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既然是男人的話,那肯定就不是已婚婦女,一開始的阻礙不就沒有了嗎?
宇髄天元恍然大悟。
“有前途。”
煉獄杏壽郎茫然,但還是大聲道了謝。
“明明是雞同鴨講。”看穿一切的伊黑小芭內無語,他側躺在樹上,鏑丸在他耳邊嘶嘶了兩聲,在他裸露的皮膚上蹭了一下。
不過……男性和男性真的可以在一起嗎?
伊黑小芭內非常懷疑,“不管怎麼看,都是煉獄一頭熱啊。”
“也是呢……不過順其自然就好。”香奈惠仰起頭,“要下來一起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