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鳥……?”産屋敷耀哉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總感覺在哪裡聽說過, 如果是見過的人, 他肯定有印象, 但是他沒有印象, 那就隻能是從書本當中看到的。
但是現在重要的, 並不是這個千鳥。
而是被蝴蝶香奈惠和不死川實彌送回來的童磨的屍體, 以及據說可以將鬼變成人類的藥。
鬼殺隊在這麼多年以來一直致力於殺死食人鬼, 除了使用武力斬殺鬼怪之外。在蝴蝶姐妹接手了蝶屋後,他們也開始研究可以將鬼殺死的毒藥,也曾經著手研究過將鬼變成人類的藥物, 隻是將鬼殺死和將鬼變成人這是完全不相交的兩個極端。
研究出可以殺死鬼的毒藥,這一點要輕鬆的多。
隻需要以紫藤花為原料就可以做出殺死鬼的藥,可是將鬼變成人類根本難以琢磨, 他們甚至不知道要從哪裡入手。
蝴蝶姐妹的生活除了照顧病人之外還要練習劍術, 就隻有這麼兩樣就將她們的生活填得滿滿當當。
就連製作可以殺死鬼的毒藥也是因為蝴蝶忍身體過於嬌小,力氣天生比不上自己的姐姐以及其他鬼殺隊的隊士, 才會另辟蹊徑,選擇用毒來殺死鬼。
而蝴蝶忍則是抽出了自己休息的時間用來研究,好歹算是研究出來了。
她們當然想研究出可以把鬼變成人的藥,可惜她們沒有時間, 也沒有精力, 更沒有這個技術。
說到底現在的蝴蝶忍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罷了, 哪怕從小跟著父母學習了一點關於醫術上的知識,她也依舊比不上那些專業人員,能夠做到現在這種地步已經是她天賦異稟了。
鬼殺隊並沒有專門負責這方麵的專業人員, 所以這個藥劑隻能交給蝴蝶姐妹兩人研究。
“這個藥就先交給你們了,需要實驗的話……”産屋敷耀哉有些頭疼,因為要實驗的話肯定要抓鬼過來,而他們又不能暴露自己總部的位置。
“請交給我們吧,我會先查出這些藥的成分的。”蝴蝶香奈惠並沒有如同狩野秋一所說把它們用在鬼的身上,而是選擇了研究出它的成分,然後根據成分重新配製藥水。
“那位叫做千鳥的人一直被那個上弦鬼叫做千鳥小姐,我想他們兩個之間應該是有什麼淵源。”不然也不會叫的那麼親密,不死川實彌開口道。
“那你們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子嗎?”
“黑發,金眸,穿著一身紅色的小袖,肩上披著一件黑色的羽織,長得非常漂亮,使用的武器是一把有著紅色刀刃的刀,和他一起的那個男人也是黑色的中分短發,穿著身黑紅色的浴衣,武器是狼牙棒,個子很高,有上位者的氣息。”蝴蝶香奈惠接口。
“我聽到那個拿著狼牙棒的男人說,等他們死後再算賬也不遲,而且還說他們一定會下阿鼻地獄。”蝴蝶香奈惠補充道,“所以我們才會猜測這個人是不是妖怪,或者是……鬼神之類的。”
如果真的像他們說死後還可以算賬的話……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地獄嗎?
人死之後有靈魂,死亡又是另一個開始。
産屋敷耀哉沉思著,他覺得這個人的描述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我回去查找一下資料,你們先退下吧,如果有發現我會告訴你們的。”
三個人齊齊告退。
“天音,你有沒有這個人非常熟悉的感覺呢?”産屋敷耀哉詢問自己的妻子,“我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或許可以查一下鬼殺隊曆年以來的記錄。”家裡是神官世家的天音夫人卻並不如産屋敷耀哉一樣,反而是持有不同的想法。
因為他們家族一直在侍奉神明,所以是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神存在的。
更何況……鬼殺隊的曆史當中不是沒有神明出現過。
“你是說,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妖怪或者是鬼神嗎?”
天音夫人點了點頭。
“鬼殺隊在戰國時期曾經結識過一位神明,那位神明是日之呼吸的老師,雖然那個神明在自己的弟子之後再也沒有出現在現世,但如果是神靈的話,這麼短短幾百年應該不會隕落。”
天音夫人以前並不是産屋敷家的人,也沒有看過鬼殺隊曆年的記錄。他是在和産屋敷耀哉成親之後,才有權利接觸到鬼殺隊的這些資料的。
作為鬼殺隊主公的妻子,她是需要了解鬼殺隊的事的,天音夫人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將鬼殺隊的記錄全部翻閱完,也對鬼殺隊的過去有了那麼一點概念。
而她也對那個曾經庇佑著鬼殺隊的神明留下了一點印象。
他們家畢竟是神官家族,在關於神的事情上總會留下那麼點心眼的。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位文岐之神不僅是醫生的保護神,更是藝術家的守護者,就連蝶屋裡麵也供奉著這位神明的神像,以求保佑。
“你是說那位……文岐之神?隻是它真的存在嗎?”産屋敷耀哉並不相信神明,哪怕他的妻子是神官。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的話,那為什麼會任由食人鬼這種東西在這世上存活呢?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無辜的人死去?
與其相信飄渺不知是否存在的神明,産屋敷耀哉更加傾向於用自己的雙手改變命運。
話雖如此,但是産屋敷耀哉還是去了鬼殺隊現在的資料室,翻閱著資料,想要從過往的資料裡找到蛛絲馬跡。
從戰國到現在,鬼殺隊經曆過無數次的圍剿,在數次足以顛覆鬼殺隊的圍剿當中,鬼殺隊的人為了保住性命不得已丟棄了相當多的資料,但即使是這樣,鬼殺隊留存下來的東西也依舊極為可觀。
天音夫人既然說了在戰國時代出現的神明,那麼産屋敷耀哉就從戰國時期開始找。
戰國時期的資料距離現在已經很久了,留存下來的並不多,隻有那麼兩個卷軸而已,就連這兩個卷軸也是在躲避追殺時拚命留下來的,上麵記載了一些那個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