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想著自己這次的身份又廢了,還有些煩躁。
他每次要偽造身份也挺麻煩的,本來這個身份是到目前為止最舒服的一個,現在又要舍棄掉他了。
這個醫院裡的人也不用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一會兒等殺了他們兩個之後,就把醫院放一把火燒了得了。
已經安排好所有的鬼舞辻無慘,漫不經心的對著兩人發出了攻擊。
這兩個人過來抓他連刀都沒有帶,怎麼可能會躲過自己的攻擊呢,可誰知道這倆人竟然當著他的麵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個卷軸,然後又從卷軸裡麵掏出了自己的日輪刀。
那個卷軸他實在是眼熟得很,因為他認識的某個人就能用這個,喜歡把自己的武器放在裡麵。
比如那個暴打自己的狩野秋一,比如狩野秋一他老公,比如狩野秋一他徒弟。
在見到這個卷軸的一瞬間,鬼舞辻無慘的腦子裡麵就隻有一個想法。
跑。
他們用這東西就說明他們和狩野秋一的關係非常好,萬一他們兩個不是自己過來的,而是作為先鋒隊員被派過來,那後續部隊會過來什麼人,那還真不太好說。
鬼舞辻無慘根本就不敢賭狩野秋一不過來的這萬分之一的概率。
如果隻有這兩個人他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可如果是那個家夥來了的話……
鬼舞辻無慘完全沒有嫌棄自己命長的意思。
當初自己可是被狩野秋一和他的家屬們折磨的痛不欲生,現在還留下了那麼點心理陰影。
瞬間慫了的無慘乾脆利落地叫出了鳴女,讓她把自己送回去。
鳴女在聽到自己老板的命令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懵逼,儘管她一頭問號卻還是用自己的血鬼術把自己老板給傳送回來。
彆說是鳴女,就連富岡義勇和蝴蝶香奈惠都不知道鬼舞辻無慘為什麼突然選擇離開?
就在他們兩個拔.出武器之後,鬼舞辻無慘那家夥竟然跑了!
他們兩個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實力,要是對上鬼舞辻無慘這種級彆的鬼肯定是逃不掉的,他們在暴露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全力以赴,最後犧牲的準備。
他們在來之前想了無數個可能性,就是沒有想到鬼舞辻無慘會逃跑。
鬼舞辻無慘的腳下出現了張開的樟子門,香奈惠和富岡義勇兩個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跳進去。
他們完全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萬一過去之後是鬼舞辻無慘他們的大本營呢?
如果他們跟著跳下去,那他們或許會知道葡萄的老巢位置,但是他們兩個在麵對鬼舞辻無慘的時候都沒有反抗之力,更不用說到它的老巢去。
他的老巢裡麵一定有數目相當恐怖的鬼。
鬼舞辻無慘一開始就沒有掩飾過,他們兩個非常確定,如果他們兩個真的跟了過去的話,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
自己長時間不出來,在外麵接應的其他隊員們一定會心急如焚,然後進來送菜。
多方考量之下,富岡義勇和蝴蝶香奈惠兩個人還是放棄了進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他的身影轉眼間消失在了房間之內,那扇木門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房間也從一開始的昏暗變成了正常的白。
這間辦公室依舊保留著一開始的整潔,隻有他們身後兩道深深的刀痕才證明了剛才這間辦公室裡麵的一切。
富岡義勇將窗簾拉開,外麵燦爛的陽光照射進屋裡,驅散了屋裡的陰霾。
鬼舞辻無慘跑掉了,他們兩個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
兩人直接從三樓翻了下去,落在了外麵的草坪上麵。
柱們的身體已經被淬煉的極為結實,普通人從三樓跳下去估計會摔斷脖子,可是他們兩個從上麵跳下來卻毫發無傷。
他們兩個的確不是自己來的,他們後麵還有其他的隊士,生怕這兩個人出什麼意外,他們趕不上。
畢竟是鬼舞辻無慘,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
他們兩個七繞八繞,終於回到了鬼殺隊,在這附近的注定焦急的等待著的隊士們趕緊把人圍了起來:“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無慘怎麼樣了?”
“他在見到不死川實彌的時候就知道他是鬼殺隊的了,放不死川實彌發回去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想借著他把我們都給引過去,然後一鍋端。”蝴蝶香奈惠解釋了一下,“見到隻有我們兩個來,他還有些不高興,但是他還是出手攻擊我們,想要殺死我們。”
可是他們兩個現在就這麼好好的站在這裡,裸露在外麵的皮膚並沒有受傷。
他們兩個的實力真的有強大到可以在鬼舞辻無慘地手底下全身而退嗎?
答案是不可能的。
“那你們兩個是怎麼出來的?他沒有為難你們嗎?”
“沒有,本來我們準備反擊的,可是在我們掏出武器的時候,鬼舞辻無慘就像見了貓的耗子一樣跑了。”
跑了?
逃跑這個詞跟本就不適合鬼舞辻無慘,他的實力遠比他們兩個人要強大的多,他究竟是看到了什麼,竟然會萌生出逃跑的想法。
這太奇怪了。
不過好在他們沒事。
“人沒事就好。”過來支援的悲鳴嶼行冥說了句阿彌陀佛,“你們仔細想一下,他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跑的?”
“拔刀的時候。”富岡義勇終於開口:“我看到了,他在看到我們拿出刀的時候才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拿出刀……
蝴蝶香奈惠恍然大悟:“是不是看到了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