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大會三年舉行一次,對於參賽者隻有一個條件,符合參賽年齡。
其他的一概不管,你是男是女,是主子還是仆從,是善人還是惡人……隻要年紀符合,那麼便可以參加比武大會。但在另一方麵,它又是極其殘酷的,所有參加的人,都必須簽下生死狀。生死狀一簽,將來是生是死,都得認命。在這裡,就算是死了,法律也是不管的,死者的親人到是常見會替死者報仇的,但那卻不關大會的事了。
文思思和秦昱早在三天前,就跟著秦旬來到了比武大會會場所在的地方。
古武界雖然自稱界,可其實地方真的是小的可憐。於其說古武界,到更像是一個古武門派。整個古武界是一個大門派,各個家族就是門派下的山頭。這個山頭專修劍,那個山頭專修刀,還有的山頭專修拳頭……然後各個山頭都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想爭個第一。
於是,一直你爭我鬥,沒有消停。每三年,還要來一次官方的。至於這場地,就是一座山。又高又陡,來的第二天,她跟秦昱就上去轉了一圈,並沒什麼特彆。
如今算是他們來這裡的第四天,這附近的人越來越多了。
“秦伯?許久沒見您了。既然您出現在這裡,那麼……是秦少爺已經來了嗎?”
哦,秦家也是古武家族,隻是他們家與彆的人家,多少有些不同。秦家容易出練武天才,天才意味著高手。古武界實力為尊,自然是誰強誰有話語權。不聽話?打到你聽話。
秦家也不像其他古武家族那麼固執的守著古武界,妄想著恢複古時的榮光,排斥外麵的世界。秦家早早就離開了古武界,雖然離開,可秦家的高手,卻牢牢的壓在眾家族上麵。
以至於,秦家大多數人都在外麵,但古武界裡有什麼大小事情,卻還要知會他們。
秦旬是秦家當下的當家人,也是實力最強的第一人。但秦家上下,包括古武界的人,都隻稱呼他為少爺。隻因為,在他之前的那位還在。不過,這位並不管事。這位在發現秦旬的天賦之後,便時刻盯著。他剛成年,立刻就安排家主考驗。待他通過之後,更是迫不及待的將責任丟下……跑了。秦旬成為家主名正言順,但因為老家主還在,他也隻能繼續稱少爺。
“夏小姐午安。”秦伯手裡端著點心和飲料,對著來人點了點頭:“說實話,我並不知道少爺的形蹤,不過這種時候,少爺總是很忙的,而少爺的行程,我們誰也無法探知。”
夏知眉擰了起來:“秦伯在開玩笑麼,除了秦少爺,誰能讓您替他端茶倒水?總不會是那位回來了吧?”為了追求秦旬,夏知對秦家的一切都非常關注。秦伯在秦旬身邊是個什麼地位,她當然不會弄錯。
“您說笑了,我不過是個管家罷了。”
夏知盯著秦伯的眼睛,想要辨彆他是否在欺騙她。可惜,秦伯老奸巨滑,她什麼都看不出來。她轉開視線,看向他手裡的東西:“既然秦少不在,也不是那位。那您這是……這是,有客人?”
關於這一點到不必刻意瞞著。他們家的二少爺,以及文小姐的存在,又不是見不得人。更彆說,二少爺之前還特意提了一句:“不是客人。是我們的二少爺,以及他的未婚妻。”秦伯客氣的笑了下,便道:“失禮了夏小姐,我必須給二少爺和未來的二少夫人送東西過去了。這天兒實在太熱了,二少爺想要吃些涼的。如果我不快點,它們可能就不合二少爺的口味了。”
夏知隻是半信。她看上秦旬了,對於秦家的事情也是刻意去了解過的。因此其他人很多都忘記了秦家還有一個二少爺,可她卻知道,不但有這麼一個人,這個人還是秦旬最在乎的人。
隻是她能知道的也就隻有這點,再多卻是半點也不知。甚至這麼多年,她都沒見過這位秦家二少。
“是嘛?二少來了麼?這樣的話,那一定要去見一見的,不然就太失禮了。”夏知看向秦伯。“秦伯覺得,我是先去準備禮物,還是就這麼過去?”
秦伯:“既是巧合,那便這麼去吧,二少夫人和二少爺不會在意的。”
夏知眼神微閃。這個二少夫人是什麼人?秦伯居然把二少夫人放在二少爺前麵。這不是提點,而是敲打。因為她之前直接無視了這位二少夫人……但這才讓她覺得不對。她都沒跟那位二少夫人碰上麵,言語間有怠慢,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讓秦伯來敲打她。除非,對方是希望她了解了,然後改變,不要再……不要再去怠慢那位二少夫人。
這很容易想明白。想明白之後,她就對二少夫人更好奇了,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居然讓秦伯如此重視。
文思思和秦昱玩了幾天,在毛毛的提醒下,今天會有劇情出現,兩人便一起留下來了。等到中午,劇情沒出現,反而是秦旬帶著人急匆匆的離開了。中午正是最熱的時候,兩人都懶得動,便在院子裡的陰涼處,擺了躺椅,懶著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