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亂中, 許綠伸出舌頭抵了抵自己牙齒。
兩邊兩個犬牙此刻已經變得更加鋒利了一些,鋒利到許綠舌尖抵上去,立馬被劃破了, 然後一縷鮮血被迫落入喉間。
說不出是什麼味道,反正不是常規意義上血腥味,不腥也不苦, 但卻讓她升起一種不可抑製想要繼續……**。
喉嚨感乾渴和灼熱瞬間就被緩解了。
許綠試著用自己牙齒再劃破了一個小口子,又有一點血液漫出, 不過量不多。
許綠卻因為這幾滴血液很快恢複了正常狀態。
許綠有些無語地問係統:“這個血還能自產自銷地麼?”
係統沉默了一下:“我也不清楚。”
“宿主自己再觀察一下吧。”
許綠:“……”
她坐在窗邊, 靜靜感受著喉間灼熱逐漸消退, 身體卻升起一股更加深層**。
她想要繼續來點“藥”。
這種渴望就好像是一隻螞蟻沿著脊椎在攀爬, 躁動感覺始終無法通過主觀去平息。
這讓許綠感覺有些煩躁。
因為前兩天腦子恢複清明感已然消失不見了,她現在不是困, 卻不得不分出大半注意力去關注身體裡這種渴望,試圖小心翼翼地控製它,但無法成功。
而她很快發現, 不過短短幾分鐘時間,原本她被劃破舌尖此刻已經修複如初,沒有一點傷痕和痛感了。
這也太玄幻了。
許綠伸出自己手腕, 試圖張口咬下去。
但是當牙齒尖端抵住皮肉時候, 許綠還是恐懼戰勝了想吃“藥”**。
萬一咬到什麼血管和動脈了怎麼辦?
許綠到衛生間又觀察了一下自己牙齒,她兩顆牙齒確實變得尖了, 也比之前稍微長了一些,但總體而言並沒有過於突兀。
就算是笑起來,彆人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很快, 她又在牙齒尖地方, 發現了兩個細微小孔……她懷疑她舌尖上傷口很快恢複, 和這個有些關係。
懷著某種探索欲,許綠把自己手在水龍頭下仔細衝洗了一遍,擦乾之後,她舉起左手食指,紅唇緩緩靠近。
利齒劃破指尖,一顆鮮紅血液緩緩滲出,許綠湊近了,隻覺得自己血液帶著一股極度誘人味道,不是食物……應該是上癮物對上癮者吸引力,比如香煙之於煙民,鴉片之於老煙槍……
許綠湊近之後,輕輕舔了一口。
之前劃破舌尖時候,她並沒有仔細去感受自己血液味道,但是現在,但味蕾接觸到那縷血液時候,一股爆炸快感忽然在腦袋中炸開。
許綠閉上眼睛好一會兒,蒼白兩頰浮上有些病態紅靨。
隨即眼睛裡不自覺地湧上點淚光。
太……舒服了。
好像整個人都被溫熱水包裹起來,然後一股快感從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
少女走出去時候,腳步踉蹌了一下。
腳軟了。
而她手上,原本被劃破食指,在她眼前以肉眼可見速度在飛速愈合著。
許綠不清楚,她身體裡那股快感是因為她咬破了自己手指還是因為她舔食了自己手指上血液。
亦或者兩者都有。
到訓練室時候,許綠身上換上了印著hoe字母衛衣,這是大家他們隊服。
少女進來時候,順勢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進去之後,她發現許燕北在盯著她看。
許綠:“看我乾嘛?”
許燕北欲蓋彌彰地轉過身去,聲音有些暴躁:“誰看你了!”
他耳朵紅了紅,坐在許綠另一側虞樛開口問了許綠一句:“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許綠有些奇怪地看向虞樛:“為什麼這麼說”
虞樛似乎在思忖著該怎麼說。
原本轉過身去許燕北這個時候又扭頭偷偷打量許綠。
虞樛:“你耳朵很紅。”
“嗯?”少年貓瞳浮現一絲疑惑,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耳朵,果然發現自己耳朵熱度燙嚇人。
李元傅聞言笑眯眯轉過身來,他開玩笑道:“小許弟弟是不是在背著我們看什麼不得了東西了?”
李元傅意有所指。
李元傅把許綠當做男生,男生之間開這種玩笑挺正常。
然而虞樛和趙朝新眉頭卻是齊齊一皺。
“李爹,不要說這種話題。”
趙朝新忽然轉過頭去十分嚴肅地對李元傅說了這麼一句話。
“啊這……好吧,我就是開個玩笑……”李元傅有些錯愕。
虞樛:“好了,快點過去吧,比賽要開始了。”他這個時候拿出了隊長威嚴。
李元傅一抬頭,發現許燕北也在扭頭一言不發地看著他,他不由感到一陣惡寒。
“行行行,我,我!”
“我走了,我在隔壁等你們。”
許綠見虞樛還看著自己,便問:“我除了耳朵紅一點,沒彆不對勁了吧。”
虞樛聞言有些困惑:“還應該有什麼彆嗎?”
許綠鬆了口氣:“沒事就好,我們過去吧。”
一邊許燕北卻覺得許綠哪裡都不對勁,皮膚太白了,耳朵太紅了,眼睛好像都比以往多了幾分含情脈脈意思。
許燕北又想到李元傅話,他不禁有些懷疑,許綠難道真看了什麼少兒不宜東西。
許燕北本來是覺得這玩意很惡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把做這種事情人想象成許綠,他莫名覺得燥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