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應該是打完總決賽之後,他直播說沒時間直播最近】
【有類似的主播推薦嗎】【同求】
【暫時無】
【許率會穿女裝嗎?聲音都變成妹子了,為什麼不能穿女裝?】
【女裝你妹啊,你變態吧,老子喜歡看男人撩漢已經夠變態了,你不要再搞我心態了行不行】
【樓上沒必要生氣啊,這有什麼變態的,這很正常】
【你確定?我讀書少你彆騙我】
【……應該,確定吧?】
糙漢們陷入了懷疑世界和自我懷疑的雙重困惑當中。
第二天早上起來,碼完字,定好時間發,許綠便直接叫了車,直奔杜而所在的醫院。
“咚咚咚!”
杜而正在寫患者記錄,聽到敲門聲,眉頭蹙了蹙,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清:“進來。”
許綠推開門,整了整自己的帽子,把口罩脫了下來:“杜醫生,你在忙嗎?”
陽光從辦公室的窗戶裡照進來,為站在門口的“少年”身上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
杜而眯了眯眼睛,放下手裡的簽字筆,從座位上站起來,“你怎麼來得這麼早,也不給我打電話?”
許綠:“我以為你已經上班了。”
年輕男人盯著許綠的臉,似乎在評估什麼。
“你現在還在打職業?”
許綠點頭:“是啊。”
“杜醫生,你這裡有水嗎?”
“我喉嚨有點渴。”
杜而將視線從她的臉上移開,“等著,你先做那兒吧。”
杜而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許綠乖巧地點點頭:“好的。”
杜而接了一杯水回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少年雙手交疊,坐在沙發上,一副班上的好學生乖乖等著班主任叮囑的樣子。
“給。”
許綠接過水杯,喝了一大口。
“你是又開始不舒服了還是怎麼樣?”
許綠點頭:“今天早上開始的,喉嚨又有點不舒服了。”
杜而沉思了一會兒:“先去做個全身檢查吧。”
許綠雖然覺得自己去做檢查應該也查不出什麼來,但還是被杜而帶著,在各個科室走了一圈,又是心電圖,又是x光,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抽血和化驗。
到了將近中午,各項檢驗的結果才正式出來。
杜而看著手裡的一大疊報告,眉頭皺了起來:“沒有任何異常。”
許綠思索了一會兒,道:“我得的病可能現在的儀器檢查不出來。”
“杜醫生,還有水嗎?我又渴了。”
一上午的滯留,讓許綠的“渴”變得嚴重了很多。
她隱隱察覺到,喉嚨的灼熱在逐漸向身體的其他部位蔓延。
又是一杯水被擺在許綠麵前,杜而坐在了許綠對麵的沙發上,問道:“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喉嚨很渴,而且有點發熱。”
“之前的皮膚接觸敏感症好了嗎?”
許綠點頭:“好了。”
杜而便生出一隻手來,示意許綠把腦袋仰起來些,然後食指和中指並攏,朝許綠的頸部探了探。
光滑細膩的觸感讓杜而很快把手縮了回去。
“體溫應該是正常的。”
為了表明自己說法的嚴謹性,他還用體溫測量儀在許綠的脖子處側了一下,是正常人的體溫。
“所以你說的熱痛感會不會是你的心理作用?”
許綠搖頭:“不是……”
許綠看杜而在糾結她身體的各種表征,忍不住道:“我們能不能彆糾結這個了。”
她是來搞注射器和血包的啊。
杜而聞言思索了一下,繼而問:“你之前說你能聞到彆人血液的香味?”
許綠點頭:“是這樣的。”
“你怎麼聞到的。”
許綠小聲道:“就聞一下脖子後麵,不用咬下去,就知道是什麼味道了?”
杜而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說法,斬釘截鐵道:“不可能,你隻能聞到汗液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
許綠:“我沒騙你,是真的,不信你讓我聞一下。”
許綠也就是隨口這麼一說,沒想到杜而卻因此倏然看向許綠,他的兩道濃密的眉毛皺了起來,隨即又鬆開。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薄唇勾起一個不太像笑的弧度:“可以,但你務必仔細描述你聞到的味道。”
說著,他坐到許綠身邊,目不斜視,語氣清冷:“可以開始了。”
許綠:“呃,怎麼開始?”
杜而:“你不是要聞。”
“啊?”
意識到杜而的意圖,許綠遲疑了片刻,站了起來,然後彎腰朝杜而的後頸湊近,輕輕嗅了一下。
片刻後,許綠眸色停頓。
好、好香。
許綠保持著彎腰的有好一會兒,杜而也沒動,兩人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接觸,但少女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後頸處,帶來的一些輕微的癢意讓他皺起了眉頭。
“好了嗎?”
“好……好了。”
許綠回神直起了身子,臉色變得有些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杜而血液的味道,許綠感覺自己身體的灼熱感在逐漸蔓延。
“是什麼味道?能說說嗎?”杜而聲音聽不出喜怒。
許綠沉默了片刻,然後慢慢道:“好像是……某種花的香味,很冷淡……但是很好聞。”
杜而:“……什麼花香?”
許綠:“不知道……我對植物沒什麼研究,但就是很香。”
杜而:“和你隊友身上的味道比起來呢?”
許綠:“你是說啾啾嗎?”
“他的味道……和你不是同一種類型的,也很好聞。”
“你有想咬下去的**嗎?”
杜而問得非常直白。
許綠:“有。”
杜而從沙發上起身,到:“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拿上白大褂就走出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杜而才從外麵進來,手裡還多了一個試管,裡麵裝著鮮紅色的液體。
“我去抽的,你嘗一下……”
杜而把試管遞給許綠,許綠有些遲疑地接了過來。
“這個是杜醫生你的嗎?”
杜而點頭:“是。”
許綠揭開試管的蓋子,然後伸到鼻尖聞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也沒有香氣。
然後她有些遲疑地舉起試管喝了一口。
冰涼的液體落入唇齒間,一股強烈的腥味和苦味蔓延開來,許綠立馬乾嘔了一下,然後抬頭有些艱難地問李元傅:“衛生間在哪裡。”
十分鐘後,許綠麵色蒼白地重新回到辦公室。
“杜醫生,你確定那是你的血嗎?”
杜而問:“你覺得很難喝嗎?”
“豈止是難喝,簡直是惡心……我都吐了。”
杜而挽起袖子,把自己手腕處的針孔給她看:“那試管裡確實是我抽的血。”
他眉頭皺了起來:“難道你必須要親自咬下去嗎?”
許綠搖頭:“不知道。”
但是很大可能性是這樣,如果那是管理真的是杜而的血的話。
那也就說明,許綠試圖用血包和注射器代替親自下嘴的想法是行不通的。
“杜醫生,要不你讓我咬一下?”
又五分鐘後,杜而將多次消毒過的手指麵無表情地遞到了許綠麵前:“咬吧。”
許綠點點頭,然後乖巧地下口了。
指尖微微刺痛,繼而又被吮吸了一下。
一股酥麻的感覺從指尖蔓延至全身,杜而再次低頭看向許綠,她已經放開了他的手指了,臉色微微泛紅。
“感覺怎麼樣?”杜而克製著心中異樣的情緒問。
許綠:“唔……非常美味。”她淚眼朦朧。
“還腥嗎?”
許綠搖頭:“一點也不腥。”
她的喉嚨的灼熱感這個時候已經消失了。
怎麼描述剛剛的感覺呢?大概和第一次咬虞橢訃獾母芯醪畈歡唷…但是味道不一樣。
可效果是一樣的,溫熱的血液接觸喉嚨之後,就好像一劑鎮定劑,瞬間撫平了身體所有的躁動。
許綠靠在沙發上,腳有些軟。
杜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表情有些複雜。
他看著自己的手指再以醫學無法理解的速度愈合,心中的震驚和表情的平靜完全不同。
而麵前的“少年”頭發軟軟搭在額前,麵色帶著幾分縱、欲過後的滿足感,她大概是不知道她現在這副樣子有多麼容易引起男人的狼性,幸好站在這裡的是杜而。
如果換一個人……
等一下,她不是之前還咬了另外一個人嗎?
“你上次在你的隊友麵前也是這副樣子?”
許綠反應有些遲鈍:“什麼樣子?”
杜而將眼鏡摘了下來,露出一雙狹長而冰冷的眸子,此刻他的眸色深不見底。
在許綠的注視下,他薄唇輕啟:“xx過後的樣子。”
許綠睜大了眼睛。
“你確定他對你什麼也沒有做嗎?”
“小……可愛。”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