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到處都是人,宋子遇小心翼翼的護著徐容繡,徐容繡目光落在最上頭的燈籠上有些意動,真的很漂亮。
宋子遇興致勃勃,“娘子想要嗎?”
見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徐容繡點頭,“想要。”
宋子遇笑了,“我去給娘子贏回來。”
隻不過最上頭那盞燈要過五關斬六將猜出前頭的燈謎才能得到,他們過去時已經有不少人再猜了。令他們二人驚訝的是藍容恩兄妹倆也在,徐容菲嚷嚷道,“哥,你幫我把那盞燈贏過來,我好喜歡。”
藍容恩被她磨的頭疼,無奈道,“我聽見了,你不要一直在我耳邊念叨。”
藍容菲氣道,“我這是提醒你,彆那麼沒本事。”
倆人眼瞅著要吵起來了,宋子遇悄咪咪道,“娘子,趁著他們吵架咱們快點去猜。”
徐容繡忍俊不禁,“好。”
兩人開始去猜燈謎,猜了自然有酒樓的人幫著看答案,那邊見姐姐和姐夫開始了也不吵架了,藍容菲連忙催促藍容恩快些動作。
猜燈謎的人很多,但是越到後頭難度越大,能猜出來的人也就越來越少。到了後來就剩下三人一同猜後頭的燈謎。宋子遇可不想在娘子麵前丟臉,連忙道,“娘子我一定給你贏回來。”
另外兩人一個是藍容恩一個也是書生模樣的人也是夫妻倆。對方聞言瞥了宋子遇一眼,也對自家娘子道,“為夫定會為娘子贏得那盞燈。”
宋子遇嗬嗬兩聲,扭頭繼續猜燈謎。
那頭藍容恩不動聲色繼續前行。
倒了最後兩題的時候三人都難住了,徐容繡瞧著謎麵,自己也不知道。便安心等著三人出結果。
宋子遇和那書生還在糾結的時候就見藍容恩眼前一亮,快速去那邊說寫了答案,而後酒樓掌櫃的當場宣讀,於是在宋子遇和書生卡在倒數第二題的時候藍容恩已經去答最後一題了。
宋子遇和對方對視一眼,眼中都是苦笑和無奈,兩個帶妻子的本想贏了燈討娘子歡心,竟不料被他毛頭小子搶了先。
兩人無奈的時候藍容恩已經搶先寫下最後一題的答案,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掌櫃的將那盞七彩琉璃燈取下遞給藍容恩。
那書生微微歎息,“那少年腦子真好。”
宋子遇神情頗為得意,有意無意的瞥了對方一眼,“那是在下的妻弟。妻弟贏去了也不虧。嗬嗬。”
那書生:“嗬嗬。”
對方的妻子忍不住笑了笑,扯了扯自家相公的袖子。
那秀才拱了拱手道,“在下密州縣鄧繁,不知仁兄如何稱呼?”
兩人本就沒什麼矛盾,加上兩人方才的一番較量倒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如今對方主動結交宋子遇也收斂起得瑟,拱手回道,“在下宋子遇,就是清河縣人士。”
兩人說了幾句話,宋子遇得知鄧繁夫妻是隨家人來清河縣探親的,正好是上元節,鄧繁便帶妻子出來逛逛,不想就與宋子遇夫妻瞧上一盞燈,兩人也算不打不相識了。
這時藍容恩得了那燈籠,和藍容菲一道過來,將燈朝徐容繡遞了過去,“大姐,送給你。”
徐容繡看著藍容菲一愣,“送我?”
藍容菲嗯了一聲,“送給大姐的。大姐辛苦了。”
徐容繡忍不住眼眶發酸,連忙接了過來,“謝謝容菲。”
見藍容恩過來,宋子遇便給兩人引薦,鄧繁本就是愛結交之人,當下便道,“不如咱們去酒樓一敘。”
宋子遇等人本就逛了其他地方才過來的,如今便沒拒絕,幾人索性一同進了太白樓。
找了包間坐下,鄧繁幾人自然而然的將話題說到今秋的鄉試上,疑問才知鄧繁今年也是要參加鄉試的。宋子遇道,“那到時候咱說不定還能再見。”
鄧繁點頭,“那是自然,我家在沂州府有處彆院,倒是宋兄若是信得過可以一同過來。”說著他瞥了眼徐容繡道,“到時弟妹若是一同前去也有地方住的。”
徐容繡不禁瞧了他一眼,聽他這話的意思,他似乎也要帶妻子去的。隻不過她之前還真沒想過要跟著宋子遇去鄉試之事。
倒是宋子遇很是意動,還瞧了徐容繡一眼,似乎非常想聽她也去這話。徐容繡道,“如今還有半年有餘,急什麼。”
半年的時間說快也快,幾人便沒再多說。兩廂交換了住址,又喝了些茶水吃了些點心便結賬離開。
外頭的人還很多,夫妻倆帶著兄妹倆又逛了逛,直到時候不早,這才一同回家去了。
倒是鄧繁夫妻回去後與親戚家的老太太說起此事。都在一個縣城住著,什麼事都知道,一聽說宋子遇便道,“宋子遇這後生不錯,就是娶的媳婦不大行。”
鄧繁和妻子李氏不由對視一眼,滿是不相信,李氏忍不住道,“今晚媳婦與您說的徐氏也交談過,挺好的一人。”
老太太瞥了她一眼搖頭道,“不是說人品不好,是命不好。”老太太便把徐家的事說了出來,“如今她那後娘被休,家裡亂糟糟的一團,雖說她已經與娘家不在來往,可終究是徐家出來的。”
夫妻倆當時還好奇為何藍容恩兄妹與徐氏不是一個姓,如今聽了解釋倒是明白了。不過鄧繁覺得隻要不是人品有問題,這便不影響結交。而且他甚至佩服徐氏為了弟弟妹妹能做到如此地步。甚至宋子遇也不讓人低看一眼,能頂著壓力將小舅子小姨子一起養也的確不容易。
聽他這麼說老太太嗤笑,“什麼宋子遇養著他們姐弟三個。如今的宋家明明都是靠著他媳婦養的。”見他們似乎不信,老太太道,“宋子遇的媳婦在城西開了間鋪子賣烤雞和麻辣燙,明兒就正式開業了,我讓人早點去排隊買回來給你們嘗嘗。”
老太太這麼一說,鄧繁夫妻倆更加好奇,鄧繁道,“明日我們親自去瞧瞧就是。”
夫妻倆被老太太勾起好奇心,當即決定第二日親自去瞧。
且說宋子遇拖家帶口回了家,倆小的洗漱去睡了,徐容繡磨蹭著去了澡房洗澡,宋子遇提了兩桶水進去,迅速的把自己扒光,然後期待的看著徐容繡道,“娘子,快來,外頭冷。”
正月的天氣的確很冷,但宋子遇是不怎麼怕冷的,他想起今晚娘子說的話就渾身火熱,見娘子不動,恨不能親自動手將人拖進來了。
徐容繡脫了衣衫覺得很冷,連忙也進了水,再不進去光宋子遇的目光就能將她看的羞死了。
宋子遇見她拿手捂著自己,嘿嘿直笑,“娘子拿我沒瞧見過,不光瞧見過還摸過呢,乾啥還擋著。”他沒說的是他娘子含羞帶怯捂著的時候根本就擋不住春光,倒是險些將他鼻血看的流出來。
徐容繡早就見識過他的不要臉,見他越發的過分,忙伸手捂他嘴,“閉嘴。”
“好。”宋子遇的確閉了嘴,卻用行動讓徐容繡開了口。
水花飛濺,氣氛旖旎,說好的共同沐浴轉眼間成了顛鸞倒鳳的最佳場合。
水溫變涼後宋子遇終於鬨騰夠了,拿了自己的棉衣將徐容繡裹了自己穿著褻衣褻褲飛快的奔回房裡。
到了溫暖的炕上,宋子遇猶不罷休,摁著徐容繡又這也那樣的折騰一回。
徐容繡自作自受,以身安撫自家傲嬌的小老公,終於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臨睡前宋子遇還叨叨:“娘子可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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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病嬌日常》by故硯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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