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
“乖,我們試試這!張榻。”
雲酈閉著眼睛,心裡大罵,禽獸,禽獸不如,她有些後悔剛才那個答案,早知道她就不願意,雖然她爽是爽了,可現在就要書房,以後她得在什麼地方才能滿足他啊。
雲酈最後是被裴鈺安半摟著回到臥室,那個時辰,天色已黑,廊下掌燈,幸好的是,裴鈺安沒有過分禽獸,晚上隻是抱著她睡覺。
雲酈打了個嗬欠,瞬間入睡,今日細細回憶,還是收獲頗多,畢竟那事其實她的喜歡多過抗拒,然後裴鈺安竟然允許她不稱奴婢。
雲酈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裴鈺安看著她,許久許久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去上朝時裴鈺安精神抖擻,回府時,裴鈺安將配刀遞給常餘,常餘伸手接過。
裴鈺安看他一眼。
常餘溜圓的眼睛充滿好奇地看著他。
兩相對比,的確是他的劍穗要精致費心地多。
他轉頭,心情甚好地上了馬車。
常餘狐疑地揉了揉腦袋,主子剛才那樣看著他,他還以為有要事吩咐呢。
翌日便是二十八,自從二九開始,大安便要開始為期十日的封印,權當朝廷官員的年假。
不過對勳貴要臣來說,放假不是從二十九開始,除夕那日還有宮宴呢。
鎮國公府作為世襲罔替的公爵府,雖裴鶴隻在朝上掛了閒職,但宮宴的名額依然少不了國公府。
裴鈺安年年赴宮宴,吃的看的都是那些,早已不感興趣,但感不感興趣不重要,重要的是地位,權勢,名聲,聖寵。
午後,他便在雲酈的伺候的下,穿好赴宴的朝服,一襲暗紫色繡暗虎的交領錦袍,顯得他麵如冠玉,氣質冷清矜貴,髻上的紫金冠,多添貴氣。
雲酈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她選的男人光說樣貌,的確是鳳毛麟角。
裴鈺安見她一直看他,不由得挑了挑眉。
雲酈趕緊低下頭,替他理了理衣襟。
“雲酈,今夜我可能很晚回來!,你先歇息。”昌泰郡主的身體大好,今晚的夜宴便也想參加,至於裴意朵,雖然性情若孩童,但知禮儀。
昌泰郡主計劃領上她,她翻了年便十六,昌泰郡主想給她找個可信賴的夫君。
宮宴結束,一般都快子時,按照慣例,還得在榮正堂守歲。
“嗯,好。”
雲酈眼一眯,一邊將大氅遞給裴鈺安一邊問:“世子妃也要和世子去宮宴?”
雲酈前兩年伺候昌泰郡主,自然知道宮宴時,劉青燕都告病假,不曾赴宴。
裴鈺安接過大氅,看了雲酈一眼:“她是要去。”
雲酈聞言,隨口嗯了聲,仿佛剛才會問起劉青燕,隻因好奇。
可她的身份實在太低,就算他和劉青燕和離,就算他不再娶妻,隻寵著她,壓力也沒有娶她大。畢竟他若是要娶她,他爹素不管事,可這件事定要反對到底,因為他的妻子不僅代表他的妻子,他下頭還有幾位弟妹,若是他娶一個婢女做妻子,未來又該如何給他們說親。
他娘更不會同意。
當初和青燕成婚,一是皇命,二是當初他的確對她有幾分情誼,婚後雖發現她已有身孕,他糾結過,但她的師兄也對他有恩,他實在不忍心他唯一的骨血命損於此,可說到底,這都對外人不會有任何影響。
思及此,裴鈺安搖搖頭,他總不會虧待雲酈。
他低聲道:“我去宮宴了。”
雲酈嗯了聲,裴鈺安信步去了側門,劉青燕站在二門等他,她今日穿著全套的世子妃大服,顯得她明豔爽朗。
“臨嘉,走吧。”劉青燕笑道。
兩人並肩往榮大門去,這時,劉青燕聞著裴鈺安身上的氣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
劉青燕笑了一笑:“無事。”話罷,她低下頭,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味道,是屬於女人的香味,有些像香甜桃香,又帶著些冷梅香。
那日在榮正堂碰見的那個女子,雲酈,她身上就是這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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