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說是你乾的,著什麼急。
魏雲齊提了那人屁股一下,那人嚇得不敢再吭聲了
。
接下來就是沉默,魏雲齊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這件事很奇怪,難道他真的猜錯了?許忘叔和李東柏魔化的事和北皇沒有關係?
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就是蕭無極乾的。
那天晚上的血氣,以及他在蕭無極身上看到的血氣,都覺不是毫無關聯。
可蕭天墨這個記名弟子嘴裡卻完全問不出什麼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最後實在問不出什麼,魏雲齊和陸惟之也不得不把人放了,放了之前也讓他發了一個天雷誓言,敢透露什麼,就讓他立刻五雷轟頂。
那人一臉苦相,怎麼又是一個五雷轟頂啊,他招誰惹誰了。
“看來,還是得從蕭無極身上下手才行。”魏雲齊沉聲道。
陸惟之眺望了一眼皇宮的方向:“如若這一切當真是蕭無極所為,他恐怕不會停手。
就在陸惟之剛說完這句話時,從皇宮的方向爆發出一陣強大的靈力波動,從皇宮傳蕩到世麵八方。
魏雲齊和陸惟之一起看向皇宮的方向,兩人臉色都凝重了些。
因為這靈力是蕭無極的。
“他的實力暴增了。
幾天前,蕭無極的實力還沒恢複多少,但現在卻突然暴增,還故意放出這靈力波動來威懾眾人.....
“你剛才說他不會停手,正好,我也這麼覺得。
蕭無極突然實力暴增,令魏雲齊有一種直覺,蕭無極實力暴增的背後肯定和許忘叔、李東柏的魔化有關係!
但就目前情況來看,蕭無極想要徹底恢複實力巔峰還差了一截距離,因此他肯定不會停手。
“道子,北皇有請。”
陸惟之和魏雲齊回到皇宮,就有人來告訴他,說是蕭無極要見他。
魏雲齊看陸惟之:“我和你一起去。
“抱歉,北皇隻邀請了道子一人,魏公子不能隨同。
魏雲齊嘴角一抽,心裡暗自咒罵:這北皇還真將自己當成了人間帝王了,又是召見又是隨同的
陸惟之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對來者說道:“請帶路。
陸惟之見到北皇時,北皇依然是那個樸素的穿著打扮,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北皇這個身份應有的。
“辛苦道子走這一趟了,請坐。
陸惟之坐下,坐下前,留意了一下自己的伏魔劍,發現伏魔劍安靜無聲而他自己也沒有從北皇的身上感知到任何邪魔之氣,
他不動聲色。
“老夫請道子過來,是想請問道子一件事。
“北皇請講。
“不
‘不知道白宗主邀請五大洲各宗門前往中皇洲所為何事,可否提前透露,我等也好做些準備。
這件事蕭天墨問過陸惟之,但是被陸惟之拒絕告知,他不相信蕭無極會不知道這件事,卻還是問了,是想仗著身份逼迫他開口
陸惟之神色平靜的對視蕭無極:“抱歉,師父再三叮囑,不可外傳。
蕭無極看他,目光中帶著犀利:“就連老夫也不能告知?
陸惟之點頭。
蕭無極沉默的看著他,半晌後笑道:“如此神秘,實在不像白宗主一貫為人,也就是白宗主能有這個號召力,換做他人,老夫還真不敢前往。
陸惟之沉默以對
蕭無極看著他,他的目光看在陸惟之身上,有一種穿透性,仿佛想看穿陸惟之的點點滴滴。
陸惟之至始至終平靜以對,絲毫不犯怵,也絲毫不因為蕭無極無聲的壓迫而露出不適的神情,仿佛不管什麼都不能讓他動容一分。
過了一會兒,蕭無極又笑了一下:“也罷,既然道子不方便告知,老夫也不強求。
陸惟之道:“多謝北皇體諒。”
蕭無極收回了犀利的目光,神情依然平和,仿佛剛才無聲的壓迫都不曾發生過。
聽說道子和我那孫女兒一起去看戲聽曲了,不知道道子和熙柔可還談的來。
陸惟之答:“尚可。”
“道子不必拘謹,若是和熙柔談的來,我便讓熙柔這些天都好好的陪道子在皇城中逛一逛,也好儘儘地主之誼。
“不敢勞煩公主,晚輩不通俗情,聽了看了也如牛嚼牡丹。
“哈哈,道子說笑了,道子誌趣高遠,是旁人不能理解。
蕭無極和陸惟之閒談了一會兒,然後陸惟之就告辭了。
等陸惟之離開後,蕭無極臉上的笑意就收斂了,目光深沉。
“你覺得陸惟之可有察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