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特殊部門。
“啊啊啊啊!”
“救我救我!”
被關押起來的魏雲海、許氏和觀海道人突然發瘋,像是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不停的含著救命,嘴裡還不住慘叫。
特殊部門的人調查了一番,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
“怎麼回事?”有人來問。麼原因來。
負責看守的人也滿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就突然發瘋了,查又查不出什
“不可能無緣無故瘋了,裝的?”
“不像是。”
“有人暗中動了什麼手腳?”
“這,也不可能啊,我們一直在這裡看守著,再說了,有誰能在咱們的地盤上動手腳啊。
誰也不知道魏雲海等三人是怎麼回事,翻來覆去查都沒結果。最後,特殊部門的領導層乾脆也不去管了,反正是三個犯人,都已經關押起來了,也不在乎瘋不瘋了。
這些人都沒看出來,魏雲海他們不是瘋了,隻是他們正在遭受的是靈魂層麵,**看不出來什麼,隻有他們自己能看到,自己正在遭受雷擊,雷劈打在自己身上,又痛又恐怖。
而此時,豐城。
飯菜做好,準備上飯桌時,任彤彤回來了。
她剛一進門,魏雲齊和陸惟之就臉色微變,朝她看了過去。
任彤彤的臉色比上一次見要蒼白不少,神情也有些懨懨的,但看見魏雲齊還是很高興,“表哥,你什麼時候到的。
因為知道魏雲齊今天會帶陸惟之一起回家,任彤彤也從學校裡回來了,她已經快要畢業,剛結束實習,專心準備畢業事宜,所以雖然大學在同城,但這段時間都在學校住,並不在家。
魏雲齊上下掃了她一圈,神情嚴肅:“你這是從哪回來。”
任彤彤身上居然沾染了一絲陰邪之氣,整個人也看起來有幾分病態,完全不像前陣子那樣活力四射的樣子。
任彤彤道:“我從學校回來啊,開始準備畢業論文了,快搞死我了。
她抬手指著自己的黑眼眶道:“你看,我的黑眼圈就是這麼搞出來的。
畢業論文?魏雲齊問:“這幾天沒去彆的地方?
任彤彤不解:“沒有啊,我就前陣子去了一趟海城給你送吃的,然後我就回來了,這幾天一直在學校呢。
在學校會沾染上陰邪之氣?看這東西還會吞噬人的生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
魏雲齊不動聲色的走到她身邊,將那些陰邪之氣全抓了過來,聚攏在自己掌心,凝成一個團。輕鬆了起來。
陰邪之氣被抽離後,任彤彤的臉色立刻好了很多,她整個人都肉眼可見的
“奇怪,我剛才還覺得自己困得不行,怎麼突然就精神了?”任彤彤奇怪道。
“聞到香味了吧,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吃完飯跟我聊聊你學校的事。”魏雲齊道。
任彤彤本來還沒什麼胃口,聽魏雲齊這麼一說,突然發覺廚房裡的飯菜香氣勾得她口水直流,肚子都咕咕叫了起來,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因為聞到了飯菜香氣才精神了。對魏雲齊說要了解她學校的事,也沒懷疑什麼。
飯菜上了桌,魏雲齊陸惟之與任舅舅一家三口圍坐,任舅舅開了一瓶酒,給他、魏雲齊和陸惟之都倒了酒。
“這是我珍藏十年的酒,道長您嘗嘗。”任舅舅熱情的招呼陸惟之喝一口
魏雲齊本來想替陸惟之推辭的,畢竟桌上這些飯菜和酒都是凡食,沒有靈氣,陸惟之吃下沒有任何益處,能夠陪著坐在這裡已經難得,不想再讓他為難去喝酒。但陸惟之卻神情鎮定的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淺笑道:“好酒。
魏雲齊看他,他的修為境界與陸惟之相當,當然知道凡酒對他們來說比白開水還難喝,說是”好酒”不過是哄他舅舅開心罷了。
任舅舅果然很高興,興致勃勃的介紹他這酒是什麼來的,有多好。
魏雲齊傳音給陸惟之:“你若是不想喝,不必勉強。
陸惟之也傳音給他:“任舅舅高興,沒必要掃了他的興致。”
接下來任舅舅興致很高的與陸惟之乾杯,陸惟之也很自然的和他乾了杯。
魏雲齊看他一口接一口的喝,雖然知道凡酒不會讓陸惟之喝醉,還是對任舅舅道:
“舅舅,陸道長他不能多喝酒,你彆一直灌他。’
”
任舅舅愣了一下後很快反應過來:“看我,這一時酒興上來就忍不住勸酒,道長勿怪,那咱就少喝一點,多吃點菜。
陸惟之卻道:“無妨,今日高興。”
任舅舅立刻又高興了:“那好那好,咱們今天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