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最有能耐!不把爺爺奶奶累死,你不舒心啊?”張大栓說道。
“以後魚草我跟吉東去打,不用你們管,隻要你去把魚塘承包下來就成。”張吉靈說道。本來她和吉東給楊癩子治癩子賺了500塊錢,後來事情還是讓爺爺奶奶知道了,那五百塊錢又交給了爺爺奶奶。兩姐弟的小金庫立即見了底。不然的話,張吉靈想自己拿錢去把魚塘給包下來。
“那要得,隻要你們兩姐弟肯去打魚草,我就去把魚塘包下來。以後可不光是打魚草,還要守夜,到時候誰去呢?”張大栓問道。
“這事也不用你們管。我和弟弟負責。”張吉靈大包大攬。
村裡人對承包魚塘的事情都不太感興趣,這幾年都是楊銀山承包,但是今年魚塘被偷了魚,楊銀山已經不想繼續承包下去。
張大栓去跟楊銀山說的時候,楊銀山還勸說張大栓。
“大栓叔,這魚塘我明年肯定是不承包了。我勸你老也彆承包。羅芳為了這口魚塘起早貪黑,不管刮風下雨,每天都去打魚草,結果倒好,被那些天殺的一個晚上偷得精光。”楊銀山說道。
“是哪個你知道麼?”張大栓壓低聲音問道。
“是哪個,咱們雙河還有誰不曉得,可是沒有證據啊。”楊銀山說道。
雙河村有兩個慣偷,一個是張姓的,叫張茂犬。另外一個是楊姓的,叫楊運敖。兩個人在花城打工的時候,就因為偷竊一起被抓,坐了幾年牢,放出來之後,就窩在村裡禍害村裡人。
兩個人因為一起坐過牢,關係倒是鐵得很,狼狽為奸。
“早上我發現魚塘被人偷了魚,就跑去這兩家看了看,這兩個人昨天晚上還在家,今天一大早就沒影了。現在估計早就銷贓了。”楊銀山恨恨地說道。
“這兩個短命鬼,當真是該死。”張大栓說道。
“所以,我勸你老最好還是彆淌這渾水。”楊銀山說道。
“我們家那兩姐弟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下定決心要乾的事情,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反正承包費也沒多少錢。先把魚塘承包下來,隨便他們兩姐弟去折騰。反正我也不另外下投本,折騰黃了,也損失不了多少錢。”張大栓說道。
“這樣也行。”楊銀山是見識過這兩姐弟的厲害的。
楊銀山承包的這口魚塘的所有權是村裡幾十戶人家共同擁有的,一開始輪流幾戶放魚,後來大夥都不願意搞,後來就開始搞承包。
張大栓一家也是占了好幾份的,也有權承包。不過現在承包權還在楊銀山手裡,楊銀山要是明年接著承包,那這口魚塘就沒張大栓家什麼事。但是楊銀山既然已經決定不繼續承包了,也沒有彆的人願意接手,這承包權自然就落到了張大栓手裡。
回到家裡,張大栓就跟張吉東兩姐弟說道:“這魚塘我已經幫你們姐弟倆承包下來了,承包費我已經給你們交了。但是以後魚塘的事情就歸你們去管了。魚苗的錢,也是你們自己去想辦法。”
張吉靈毫不在意地說道:“放心放心,這事情,我跟弟弟可以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