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這個道士是哪個道觀的麼?”林維立問道。
肖堤頭搖搖頭:“那我哪知道,當時我也不再家裡,那個道士治好了人,就走了,也沒說他住在哪裡,連名字都沒留下。而且過了有些年頭了。”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說這個有什麼用?”林維立很是惱火。
“我是說既然那個道士能夠用符水治好我們村的人。我們可以去道觀找道士啊。天底下又不止一個道士。說不定廟裡的和尚也有能治的。”
“現在的和尚都是花和尚,還是去道觀看看。”
四處一打聽,省城裡就有個有名的道觀,聽說裡麵的道長還頗有名氣。林維立一行連忙帶著吳茂康趕了過去。
道觀位於省城的八角山上,叫八角道觀。據說八角山之名來之道觀之名,而道觀之名來之道觀的形狀。道觀有八個角,蔚為壯觀。
進了道觀,一問道童。
“這你得去找大耳道長,隻有他才治得了。”
大耳道長兩個耳朵很大,大家經常叫他大耳道長,叫著叫著就叫慣了,把他原本的道號忘記了,姓名也忘記了,修道之人不講究這個,於是大耳道長成了大耳道長。
大耳道長在道觀深處種著幾分地,怎麼看怎麼像個農民,身上沒有一點仙風道骨。
“病了去醫院。怎麼找到這裡來了?真是麻煩。”大耳道長對林維立等人的到來很是嫌棄。
“道長,這個病,醫院沒法治。我們從縣裡跑到省城,省醫院讓我們再跑京城。我估計去京城結果也一樣。就奔您這裡來了。”林維立說道。
“麻煩。”大耳道長看了吳茂康一眼,皺了皺眉頭,“你們好不好的去招惹這種怨鬼做什麼?這種怨鬼有自己的地盤,你們不去招惹,它也不會隨便傷人。”
“可是修高速公路必須從那裡過怎麼辦?”林維立說道。
“這就難怪了。”大耳道長點點頭。
畫了一道符,化了水:“把水喝下就走吧。”
“喝了這就能好?”林維立問道。
“好不了我也沒辦法了。我就隻會這個。”
吳茂康喝下符水之後,果然轉好了,身上的黑色開始慢慢變淡消散。
吳茂康在八角道觀待了兩天,便徹底好轉。
“道長,能不能請你去一趟洛溪縣,那個怨鬼還在那裡,我們要修路,就必須從她的地盤經過。這可怎麼辦呢?線路已經規劃好了也不可能在那裡繞個彎。”
大耳道長直接拒絕了:“這個我可幫不了你們。幫你們把邪氣驅除,是在看你們是在修路的份上。”
林維立等人隻能垂頭喪氣地回了石江鎮。
“林哥,這路還怎麼修?那個地方我是再也不敢去了。錢是個好東西,但命更重要啊。”
吳茂康這一回事徹底被嚇壞了。
“回去再說,咱們花重金去找,總能夠找到能夠解決這個麻煩的人。”
林維立現在也很頭痛。如果卡在這個路段,工程就沒法完成,到時候不僅錢沒賺到,還得賠錢。怨鬼這東西,可擺不上台麵的。
“對了,林哥,我們這一次去雙河村釣魚,馬哥整我們的人是不是也懂這個,如果把人找出來,說不定能夠解決好怨鬼的事情呢。”
吳茂康突然想起了他們在雙河村釣魚的情形來。
於是,林維立再次來到雙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