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玄與老道早就在令牌中待得有些悶了,一聽張吉東召喚,刷地出現在張吉東麵前。
“教你這個徒弟當真是白教了,這麼久也沒看到你敬我們一炷香,也沒敬我們一杯酒。都好久沒喝你釀的酒了。”羅成玄說道。
老道也很是不滿:“我雖然不是你師父,但好歹也是為你出過力的,你怎麼把我們扔一邊不管不問了呢?過節什麼的,也沒想著喊我們出來吃頓好的。”
“這一陣不是事情多麼?你看我現在一閒著,就把你們二位給請了出來。還特意給你們從店裡帶了些吃的回來。這酒全給你們喝。你們能喝多少是多少。保準讓你們喝好了。”張吉東說道。
“你這小鬼,總共就兩壇酒,我們一人一瓶,根本就不過癮。”老道抱怨道。
“酒是有,可我拿不了那麼多啊。”張吉東說道。
“要是有個納戒就方便了。可惜咱們大羅派的納戒沒有能夠流傳下來,也不曉得是哪個敗家子把咱們祖上的納戒給丟了。”羅成玄說著話,眼睛卻看向老道。
老道不滿地說道:“你看我乾嘛?納戒我是見過,可不是我丟的啊。至於是哪個敗家子,我哪裡曉得?”
“等等,你們還沒告訴我納戒是什麼東西呢。”張吉東問道。
“跟你說了也沒用。納戒的煉製手法早就失傳了,更何況就算你有煉製手法,找不到合適的材料也是白搭。”羅成玄說道。
“那可不一定。合適的材料肯定有辦法找得出來。”張吉東說道。
“還真不可能找到。納戒最核心的材料是靈石精髓,現在連靈石都找不到了,你去哪裡找靈石精髓?就算找到了材料,你還得學會知道怎麼煉製靈石精髓,最後在靈石精髓中刻畫納符符文。一千個煉器師裡麵也很難找出一個會煉製納戒的。”老道說道。
“那你們在我耳邊提納戒做什麼?”張吉東沒好氣地說道。
“這不也是你自己帶出來的話題麼?怎麼還怪到我們頭上來了呢?”羅成玄不滿地說道。
張吉東越看師父與師祖兩個,就有些奇怪,平時兩個格格不入的人,竟然現在合起夥來捉弄他了。
“師父,最近我有些心緒不寧,不曉得是怎麼回事。”張吉東說道。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羅成玄臉色凜然。
“沒有啊。就是這一陣,石江鎮的氣機發生了幾次變化。”張吉東說道。
“氣機變化影響到你的個人情緒的事情,也是經常有的。”老道說道。
“僅僅是周圍氣機變化的原因?”張吉東問道。
“這個不好說,有很多種可能。”老道說道。
“難道你覺得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羅成玄說道。
“師父,銅錢坳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麼?”張吉東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夠告訴你的。銅錢坳乃是本門祖師大墓。裡麵設置很多機關。一般人進入其中,十死無生。就算是修士進去,如果不能夠破解裡麵的陣法,也是有去無回。你千萬彆冒險進去。”羅成玄說道。
“師父,你進去過吧?”張吉東問道。
“為師確實進去過。我懷疑我們裡麵有我們大羅派的傳承,但是我進去了很多回,也沒有什麼收獲。彆以為裡麵很簡單,即便是我現在以魂魄的形式進入其中,依然有很多地方連我都不敢涉足。弄不好就會魂飛魄散。”羅成玄說道。
老道則有些不屑:“我就是不想進去而已,不然的話,我可以把那座墓給拆了。老子死了都沒搞那麼大一座墓,這老小子算什麼?竟然敢搞這麼大一座墓。”
羅成玄不屑地看了老道一眼:“師祖,那位祖師能夠建築那麼大一座墓,說明他當時的能耐可比你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