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濤哥的手快要抓到張吉東的肩膀上的時候,張吉東的空閒的左手突然抬起,啪地在濤哥的手背上抽了一下。
濤哥的手飛快地收了回去,定眼一看,手已經飛快地腫了起來,刺骨的痛。
“好了!”張吉東將手中的烤羊肉串放到盤子裡,回頭看著濤哥,“你有什麼事?”
“你還敢跟我動手!好小子!你今天走不了了!”濤哥怒火中燒,沒想到一上來就吃了一個大虧。濤哥並沒覺得他奈何不了張吉東,隻是覺得自己剛才太大意,才被張吉東暗算了。
張吉東的樣子確實有點不起眼,人畜無害的樣子,怎麼看都覺得好欺負。
“你們要乾什麼?我們是清北大學的學生,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你們最好彆傷害他!”張吉靈大聲說道。
“隨便你們是哪個大學的,敢對我的人動手,就得承受我的怒火!動手!男的全部放倒!”濤哥羞惱成怒,準備大打出手。既然對方是清北大學的學生,又已經報警,就得速戰速決。否則警察一來,他們這些人全得捉進去。
結果就在他們想要動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全都不受控製了,僵直地站在原地,隻剩下愛兩個眼珠子能夠動。
濤哥剛從身上掏出一柄匕首,準備嚇唬嚇唬張吉東,可沒想到匕首拿出來之後,他的身體就不受控製了,拿著匕首定在哪裡,眼神裡滿是驚恐之色,連話都說不出來。
“咦?這群人怎麼了?怎麼好像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了?”穆浩遠吃驚地說道。
“還真是。”王安博甩手就扇了旁邊一個社會青年一巴掌,啪的一聲響之後,那個社會青年因為重心平衡被打破,直挺挺地翻到在地上。
要不是這些人的眼珠子還能夠轉動,還真以為這些人都已經死掉了。
穆浩遠也覺得有趣,踢了前麵那人一腳,將那人踢得在地上打滾。
“大家彆動手了。收拾收拾東西,趕緊回去吧。”張吉靈說道。
“急什麼?你不是報警了麼?等警察來把這些人抓起來不就行了麼?正好抓個現行呢。”穆浩遠說道。
“我剛才是嚇唬他們的,其實我根本就沒報警。”張吉靈說道。
沈雨萱也說道:“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這次搞集體活動沒跟輔導員說,要是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就彆想出來搞集體活動了。”
“那就趕緊撤吧。”王安博說道。這些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變成這個樣子,萬一待會恢複了,他們吃不了也得兜著走。而且如果報警,這些人變成這個樣子,他們肯定是有嫌疑的。
誰也不想因為這樣一件事情影響學業,所以,一個個巴不得馬上離開這裡。
張吉靈打電話聯係了車過來,所有人趕快離開了這裡。
濤哥帶來的幾十號人一個個東倒西歪地留在了燒烤區,等到了半夜才一個個恢複了過來。
濤哥軟軟地倒在了地上,渾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任何一個人保持那樣一個姿勢幾個小時,也不會比他們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