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無論如何我也要試一試了。你還能想到更好的辦法麼?”喬麗說道。
白福東啞口無言,然後轉向張吉東,沉聲說道:“如果你能夠治好我女兒。診所旁邊那樣的大院彆說一幢,就算是十幢我也能夠拿得出來。但是,哪怕你不能夠治得好我女兒,也請你彆讓她的病情加重了。”
“這個我可保證不了。藥能治病,也能夠害命。我為你女兒配的藥有可能會治好她的病,也許會加速她的死亡。你們還要不要回去商量一下再來找我?”張吉東說道。
“不用回去商量了,我們已經決定好了。”喬麗思前想後,不想再繼續拖延了。主要是白雅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已經等不起了。
張吉東再看向白福東。
白福東猶豫了片刻,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也同意!”
“那好,先過來做個檢查吧。”張吉東看了看白福東等人。
白福東與喬麗沒聽明白怎麼回事,半天沒反應。
薑昌浩連忙說道:“張大夫看病的時候,不許彆人旁觀。白總白夫人先到外麵去坐一坐。”
“白雅比較膽怯,要不我留下來陪她吧?”喬麗哀求道。
“你留下,其餘的人都離開吧。”張吉東開口說道。
“我為什麼不能留下來?我是白雅的爸爸。”白福東說道。
“那你們請彆人去看病吧,他們應該會因為你是白總讓你留下來檢閱看病。可我沒有這個習慣!”張吉東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白福東很想發作,但是最後還是強行忍了下來。
薑昌浩以張吉東的助手的名義留了下來。診室裡隻剩下張吉東與薑昌浩、以及喬麗白雅母女。
“先坐下來吧。”張吉東向白雅說道。
等白雅坐下來,張吉東繼續問道:“你今天吃過早餐了沒?”
白雅搖搖頭:“早上喝下去一調羹稀飯,全吐掉了。”
“你是感覺惡心還是彆的?”張吉東問道。
“是因為惡心。”白雅說道。
張吉東繞道白雅身後,突然向著白雅後背就是一掌。
“啊!”喬麗倒是先發出驚呼聲。
白雅卻似乎很舒服,然後嗚哇一聲吐出一口漆黑的東西出來。
這還沒完,白雅不停地吐,顏色越來越淺,到後麵已經變成一片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