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萱連忙住嘴不說,走到一個蒲團打坐下來,開始煉化那一碗凶獸野豬血。
“你們還有誰想要直接喝血麼?”張吉東問道。
“師父,我可以先嘗一口麼?”餘小白問道。
“要喝就喝一碗,否則就彆浪費了這豬血。這可不是飼料豬血,可以讓你隨便糟蹋。”張吉東白了餘小白一眼。
餘小白吐了吐舌頭,還是不敢嘗試,她有些擔心要是忍不住吐了,會不會被張吉東揍一頓。彆看著小師父平時很好說話,正經起來還是很嚴厲的。
“我喝。”張吉靈說道。
“姐,你喝什麼喝?家裡又不用你來保護。”張吉東說道。
“我以後總不能一直拖你後腿吧?而且,你也不可能保護姐姐一輩子。”張吉靈態度很堅定。張吉靈現在出了家人,還有一個她想要保護的人。
“行,你想喝就隨你喝。彆喝太急啊。剛才沈雨萱就差點吐了。”張吉東說道。
“放心吧。我喝得下。咱們小時候烤泥鰍都能夠吃得下,這一點算什麼?”張吉靈說道。
張吉東給張吉靈倒了一碗,張吉靈竟然端起碗直接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一聲不吭地走到沈雨萱旁邊打坐開始煉化。
在張吉靈與沈雨萱的帶動下,一個個地問張吉東要了豬血直接喝下。最後隻剩下一個猶猶豫豫的餘小白。
“師父,我也要一碗。”餘小白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吐了,我會揍你的。”張吉東警告道。這野豬血數量隻有這麼多,不能夠隨便浪費掉。現在情況特殊,張吉東也是有些顧不上,需要這些徒弟能夠迅速地提升實力。
餘小白點點頭:“我會咬牙堅持的。”
張吉東給餘小白倒了一碗。
結果餘小白才聞到那股血腥味就有些想吐了。
“嗯哼!”張吉東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餘小白縮了縮脖子,連忙用手捏著鼻子將一碗豬血一口灌了下去,喝完了也不知道豬血是什麼味,口裡確實一股甘甜。
“師父,剛剛喝太急了,沒嘗到味,要不你再給我一碗,我好好嘗嘗?”餘小白說道。
“滾!趕緊去煉化。”張吉東沒好氣地說道。
除了張吉東,所有人都在煉化之中。給花城的父母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問了問那邊的情況。花城那邊似乎也出現了凶手,不過花城沒有出現什麼異常,還是像往常一樣。
“我們都挺好的,你不要擔心,這一陣我們哪都不去,就待在家裡。你姑姑他們也過來了。”劉春桃說道。
“我過兩天就和姐姐一起過來,接你們去省城和爺爺奶奶他們會合。”張吉東說道。
“好,我們在這裡等你們過來。”劉春桃其實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兒子會這麼緊張。
就在這個時候,離張紅兵家住的小區大約三四十公裡的公園裡的湖裡突然冒出了幾十米高的水柱,一個龐大的身影從水中驟然躍出水麵,然後重重地砸在湖麵上。那些在湖裡泛舟的人一下子從船上翻入水中,所有人拚命地往湖岸邊遊,不會遊泳的則不停地在水中掙紮。然後很快就開始有人被水裡的東西拖入水中,一股股紅色的鮮血從水裡冒出來,然後在湖水中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