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真燙。
季淩蘊一雙細白的腿被兩條毛茸茸的尾巴分開纏著,咬著唇。
她渾身有些抖,胸廓劇烈起伏著,仿佛病入膏肓。
那感覺就像女人給她灌藥,滾燙的藥液一瞬間循著注射器衝入了她那小嘴裡,又灌入腹中,下腹一片溫暖,微微發脹。
可是又緩解了她的病症,整個人像在溫泉中浸泡。
太舒服了。
她滿腦子空白,多餘沒被灌入的藥液則和她茶香味的液體混合,順著含住注射器的唇縫滑落坐墊。
她張唇想喘兩口氣,可女人卻吻住了她的唇,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注射器又猛地向前。
狐狸的尾巴尖更在撓著她的腳心。
太癢了!
她渾身顫抖,仿佛伴隨著這癢意有一道道電流躥上脊骨,雙腿掙紮著晃動。
她想罵這臭狐狸,不要再撓她癢癢了!
她的腳都快要撓麻了。
可對方卻吻著她,撬開了她的貝齒,滾燙濕軟的舌尖像蛇信子,探入她唇中,不斷攪動著她的舌尖,勾得她竟下意識也晃動著舌尖,和對方糾纏攪動著。
茶香味混合著津液,隨著舌尖的攪動不斷分泌出來,又被吮吸吞咽而下。
過了很久,女人鬆開她的唇,唇間絲線斷開,又親吻她的臉頰時,她才找回聲音罵她:“你下次最好不要被我控製住,不然我肯定讓你哭著求我!”
“臭狐狸!說好讓我來的呢?!”
月魄在她耳邊輕笑,灼熱的呼吸撩起耳畔一陣酥麻:“我可沒說過,我隻說……讓姑姑你疼愛疼愛我~”
“姑姑這不是已經在疼愛我了嗎?”她紫色豎瞳裡盛著笑意,邊低頭親吻著她雪白的頸子,輕喃:“淩蘊,我好開心……”
季淩蘊仿佛被她那聲音惑住了,腦子裡亂七八糟,天鵝頸高高揚起,眼角幾顆淚珠滑落。
仿佛有野外的猛獸在一寸寸撕咬著獵物。
這一刻,季淩蘊隻覺得心跳快得失常。
她仿佛被一張網牢牢裹住,掙脫不開,亦不想掙開,她任由自己沉沒,二號腺體的唇瓣一次次被填滿,使得她整個人都像被包裹在一片溫暖又舒暢的汪洋裡。
多年來盤桓在心底的孤獨漸漸被瓦解。
她留戀於女人的溫暖,甚至想要更多,想要對方灌給她滾燙的藥。
仿佛隻有這樣,她才能忘記所有……
“月魄……”她忍不住輕聲喚著,眼尾泛紅,摟住女人脖頸的胳膊也收緊,低喃:“親親我。”
月魄抬頭,眸光幽深,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她。
兩人柔軟的唇貼合在一起,她開始一寸寸吮吸著她的唇瓣,又撬開她的貝齒,舌尖像靈活的蛇信子,攪動著她的舌尖。
在這狹小的空間中,她不斷向前,打開了注射器開關,這東西像打汁機,發出顫聲。
她啞著聲音朝她道:“不舒服你就告訴我~”
哼,裝模作樣!
季淩蘊十指抓住了她銀白的長發,完全說不出話來,她的病仿佛越發嚴重了,尤其對方的尾巴還在撓著她的腳心,太癢了!讓她狠狠地咬了對方一口,貝齒咬破了對方的唇,些許血腥味彌漫開來。
月魄輕歎:“不乖。”
一手捏住了她的下頜,舌尖裹挾著血腥味糾纏上她的舌尖,繼續攪動著她的舌尖。
季淩蘊氣得滿臉發紅,可這吻,好甜,竟讓她下意識晃動著自己的舌尖,和女人唇舌交纏。
她已經完全沒了思考能力,病到喘不過氣來,每回過不了幾分鐘就要落出大量信息素。
每到那時,月魄便會隨之給她灌入滾燙的藥液,從含著注射器的唇瓣灌入她的腹中,一片滾燙,腹部發脹。
好燙好撐!
迷迷糊糊間,她想著,今天晚上真是她做Alpha最失敗的一晚!
然而她堅決不肯服輸。
事關她的臉麵,眼睛一閉,就當今天是個夢,明早一睜眼又是一個猛A!
季淩蘊甚至還挑釁地用僅存的力氣拚命撓著女人的背。
但這樣做的後果便是一直到深夜,樹下的黑色轎車還停在夜色中。
外麵是鵝毛大雪,溫度極低。
車裡卻熱到大汗淋漓,季淩蘊趴到了方向盤上,額頭是汗,細碎的發黏在臉頰上。
她這樣子還真像中毒了。
她透過車內的暖燈看到玻璃中的自己,狼狽至極,眼波如溪水般蕩漾,正張著唇一下下呼出熱氣。
丟臉,太丟臉了。
可她病得太嚴重,渾身發燒,透著層緋紅色,像是搖尾乞憐的小狗,腿間長出條粗碩的尾巴在不停晃動著。
恍惚間她也不知自己想到了什麼,忽然便啞聲開了口:“我要真是你姑姑,你在意嗎?”
月魄從身後摟著她,聽到這話紫色豎瞳隻是深邃了些許,便又低頭吮吸著眼前的梅花,又親吻她的後頸,低聲道:“出生不是誰能決定的,我不在意。”
她滿頭銀白長發垂落時仿佛與女人的黑發交織,不停抽動著尾巴。
這一刻,季淩蘊仿佛滿心顫動,也終於穩不住心神,喘著氣在心裡罵她。
臭狐狸!都這樣了還要撓她腳!
她的雙腿被好幾條狐狸尾巴分彆纏住,腳心被撓著,癢得渾身顫抖,不斷落淚,又癢又爽。
可對方最終還輕輕舐著她後頸,啞聲道:“姑姑,我會好好疼你的。”
她被她這一聲姑姑喚得雙手攥緊了方向盤,心臟狂跳著,可卻又不服。
這樣丟臉的情況,絕對沒有下一次!
趴在方向盤上的季淩蘊放出了一波信息素,臉頰緋紅,仿佛是氣的,暗自咬著牙發誓。
繩子不行就換粗鏈,下一次,她就不信贏不了她!
......
某間浴室裡,喻衿身體發.熱的感覺漸漸減緩。
早先如同有滾燙的藥液灌入了她腹中,如今又像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嘴裡晃動。
她真是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