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氣得咬緊了牙關,在心裡罵,這隻是一次意外!
而月魄,竟精準地通過她的反應看出了她接下來的狀態。
所以在她雙手攥緊被褥時,連忙將她翻身,讓她趴伏在榻上,又挪到下方,雙手握住她的腰,一瞬間吻上了她二號腺體的唇,含住她的唇瓣輕輕吮吸。
“你這女人!”季淩蘊滿眼竟是淚意,咬住了唇,這一刻,她膝蓋支在榻上,脊背繃直。
“等等等等,不要弄臟道具!”她啞著聲音,急得渾身都紅了。
好在那聲音透過床幔根本聽不出什麼。
隻是一瞬間大量信息素便衝出。
怕這信息素浸透榻上的布料道具,被彆人發現,月魄不斷吮吸吞咽著,將所有信息素吞入了喉中,最終更是用舌尖將對方二號腺體的唇瓣周圍都舔了個遍,企圖不讓一滴信息素滴落。
就在這時,拍攝房間裡似乎傳來了推門而入的聲音,隨即更是傳來了愉快的議論聲與疑惑聲。
“誒,屋裡燈怎麼熄了?”
那聲音嚇得季淩蘊一顫,又有少量信息素流落,邊低聲輕喃:“池月魄,快點,要被彆人發現了!”
月魄隻是微微勾唇,又將那些信息素舔進了唇中。
“池月魄!”季淩蘊的聲音都帶著顫意。
沒想到她曾經什麼都不怕,如今竟怕被人發現這淩亂的一幕。
因為她也要臉啊!兩人現在這樣子要是被人看到了......
她將自己的臉從枕頭裡抬起,整張臉仿佛是悶紅的,眼尾帶淚,媚到不行,雙手也攥著枕頭,整個身子都在抖。
女人竟還在舔她唇瓣,真的好像小動物在舔她。
對了,對方就是隻狐狸。
眼見著那些粘黏在二號腺體上的信息素一顆顆滲出,根本弄不乾淨。
月魄乾脆又吮吸了一下,隨即迅速拿起一旁的黑色布料,替女人穿上了。
總算是結束了。
季淩蘊鬆了口氣,翻過身來,她一條雪白的腿還被女人握在手裡,在幫她穿黑色衣物。
她現在實在是動不了,腿還在抖。
隻能任由對方又俯下身,握起她的手臂替她穿上麵的,最後托起她的腰,給她扣上排扣。
“沒穿好!”她瞪她。
於是月魄又紅著耳朵,用手將她的柔軟彆到合適的位置。
“這下可以了嗎?”
“差不多。”季淩蘊勾起了唇,也許這算得上是她小小的報複,畢竟看見對方麵紅耳赤的樣子也挺愉悅。
“陳導,你拍好了嗎?”月魄的聲音極其自然,邊自己迅速穿著貼身衣物。
還好,之前她在弄季淩蘊的時候就已經穿上了下方的,現在除了有點潤之外沒什麼彆的感受。
“好了好了,辛苦你們了,快穿衣吧,正好燈熄了,你們弄好出來一下,我們討論討論。”外麵的陳導喊著。
她便應:“好!”
......
倒沒等多久,季淩蘊便恢複地差不多,隻是兩人穿好衣物出來時,她臉還是紅透的。
徐編劇便打趣她:“淩蘊總是這樣入戲,就是出戲慢。”
月魄:“......”
季淩蘊偷偷伸手擰了她的腰一下,她便笑:“說得對,影後的演技太厲害,我給她帶得十分投入。”
“可不興這麼說,我哪裡得過影後。”季淩蘊擰她擰得更厲害了,她隻好閉嘴。
陳導兩人便接著話誇了幾句,隨即幾人開始討論下一幕。
.......
而某間廁所隔間裡,喻衿剛給自己打了一針抑製劑,還好先前接下了助理送來的抑製劑。
可此時她的裙子裡麵還是濕透了。
她真的忍不住,心裡被怒火蔓延。
剛剛那感覺,她多想是月魄真的在抱著她,在讓她放出信息素。
可惜,真跟季淩蘊說對了,她隻能和空氣做,隻能像幻覺一樣感覺到。
她緩了許久,目光漸漸堅定起來,隨即走出廁所,去商場買了衣服換上,又去到攝影棚。
母親說得對,她不能隻是一味地被情緒控製,她要接近月魄,漸漸地去了解她,並且找機會向她表明心意。
......
補妝的時候,春姐還在感慨:“這口紅不行啊,這才多久,就沒了。”
月魄:“......”
“隻是我覺得如果是親吻過後的話,唇色會淡,所以擦掉了。”她連忙解釋。
春姐便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姐是過來人,雖然口紅會被擦掉,但親過後,嘴就像玫瑰一樣嬌豔欲滴。”
“喏,就像淩蘊的嘴一樣。”她指了指一旁的季淩蘊,感歎道:“淩蘊演過那麼多好電影的就是不一樣,這點細節都知道,自己磨的吧?”
“嗯。”季淩蘊便下意識抿了抿自己紅豔的唇,又十分正經地點頭:“手都磨紅了。”
月魄被逗笑,而後被她偷偷瞪一眼。
笑什麼笑,罪魁禍首!
她的嘴一親就紅,反而對方的,被咬了才紅,早知道咬她幾口了。
春姐並未看到,隻是一邊給月魄嘴巴也營造出親吻的紅豔,邊給她脖子上製造假吻痕。
至於季淩蘊?脖子上有現成的呢。
春姐覺得月魄夾在兩個有情人之間可憐,所以不停和她說話,旁敲側擊地安慰她。
但兩人打理好準備拍下一幕躺上床時,陳導就看出了不對勁,連忙說著:“月魄,你那脖子上的吻痕太假了,喏,學學淩蘊的,她怎麼弄出來的,你現在也弄一下。”
月魄:“......”
正當這時,穿著高領休閒服的喻衿走進攝影場地,剛好聽到這句話,她表情微微變了變。
陳導偏頭看到她,甚至熱情地打招呼:“小衿啊,你來得太晚了,剛剛的精彩畫麵都沒看到,超級美啊。”
喻衿:“......”
謝謝,她感覺到了。
此時季淩蘊和月魄正躺在那張拔步床上,床幔被勾子撩起,兩人身上穿了衣服,隻是被子蓋住了她們,赤.裸的手臂和肩頸露出,看起來像沒穿。
喻衿本以為季淩蘊會直接親上去,弄出吻痕,卻沒曾想季淩蘊直接伸出了手,朝月魄勾起唇:“忍一下~”
話音剛落,她那手就擰在了月魄的脖子上,指尖掐出紅痕。
彆說,還真挺像吻痕。
月魄則嘶地一聲喚著:“輕點輕點。”
季淩蘊笑著擰了好幾次,兩人的目光對視上,不知為何,即使是這樣‘傷害性’的行為,卻滿含笑意。
喻衿隻是愣愣地盯著,她發現月魄和季淩蘊在一起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和愉悅,那是在她那兩年婚姻生活中所沒有的,或者說,在那兩年裡,她每次帶給對方的隻是落寞和低落。
這一刻,雖然心裡很酸澀,但她還是坐下了,她想再多了解了解月魄。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住進她們的房間,近距離觀察月魄,甚至是季淩蘊。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
吻痕弄好後,陳導開始打板:“雨情,第一場第二幕第一次,a!”
於是這時候,季淩蘊是一半身子趴在月魄身上的,她現在一掃之前的不滿,因為她已經看過了攝像機拍下的畫麵,被掀翻的影子沒有拍進去,簡直不能太好。
此時月魄微微偏著頭,長睫垂下,仿佛不敢看她。
而她也瞬間入了戲,看向女人的眼睛裡寫滿了愛戀,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低聲道:“阿月,你彆怕,我會贖你的,等我攢夠錢,以後我們就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是嬤嬤不會放過我的......”月魄的聲音柔弱又蒼白,眼尾泛紅,唇瓣紅腫,渾身皆是媚意。
而季淩蘊,則堅定地握住了她的手,又五指抵入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將她的手按在她的臉頰旁,又眸光顫動地看著她:“相信我,我會帶你出去,以後我們種一大片你喜歡的桃花,我們日日相伴......”
她尾音纏綿,長睫又微微垂落,輕輕偏頭吻在了女人的左臉頰上,那吻更是緩緩往下,將臉頰埋到了女人的頸側。
對於陳導來說,這隻是季淩蘊的借位,但畫麵堪稱一絕,更彆提在鏡頭裡,月魄更是微微昂起了頭,長睫濕潤,任由著女人‘親吻’,手指也收緊,反扣住女人的五指。
她輕聲應:“嗯,我相信你.......”
陳導:“卡!”
“太完美了!”她稱讚道。
而隨著這一聲卡,一旁喻衿繃緊的身子和攥緊椅子的手瞬間放鬆。
她心臟跳動很快。
不隻是因為心裡酸溜溜的感覺,更因為剛才她的注意力都在月魄身上,她發現。
月魄的演技原來這麼好。
不,或許隻是因為本色出演.......
畢竟她和季淩蘊早已經多次這樣過了。
她不肯服輸,起身,向已經下了床的月魄走過去,緊張地開口道:“我有事和你說,希望隻有我們倆。”
她想向她表明心意。
而此時月魄則有些懵:“???”
季淩蘊已經笑了,竟催促她:“快去吧,我們今天要趕進度呢。”
那語氣自然的仿佛完全不受影響。
月魄微皺眉,披上了輕紗,最終還是跟著喻衿出去了。
她要看看對方會說些什麼?
難道會因為她和季淩蘊過分親密而打她?
如果是那樣,她也不是好惹的。
......
她跟著喻衿走了出去,在攝影棚外的走道裡慢慢走著,兩人一路無話,喻衿甚至將她帶到了一個角落裡。
而後忽然停下,又轉身,朝她伸手。
月魄條件反射就退後了一步,問:“找我打架?”
喻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