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再也跪不起來,隻艱難地坐在她腰上,一手虛虛撐著身子,紅唇張著呼出熱氣。
“是喻衿。”月魄將手機屏幕給她看,視線邊落到自己腹部。
她腹部上像喝茶時茶水不小心倒了下來,全是散發著茶香的水漬。
女人簡直口是心非,一手刻意將遮掩的布料扯起,露出腿間沾滿信息素液的尾巴,她故意將那撐開二號腺體的尾巴給她看,以及尾巴和二號腺體的連接處。
白白胖胖的二號腺體,發紅的唇瓣含住了尾巴,被撐成O型,有銀絲不斷滑落,仿佛被潑了茶,油光水亮般。
從月魄的角度來看一覽無遺,白裡透紅,散發著香味,她不自覺喉部滑動,長睫抬起,對上女人霧蒙蒙的眼睛,那張清冷的臉上此刻全是媚意。
她聽到了她發軟卻不服的聲音:“都怪你!你是故意的吧?”
“你要負責.......”
“我好癢~”季淩蘊一瞬間俯下身,滿眼帶著勾魂攝魄的淚光,吻上了她的唇,甚至探出舌尖輕舔她的唇,喚著:“尾巴動動好不好~”
她當然不是屈服了,她隻是暫時沒力氣所以休息一下。
這不還是她在上麵嘛?
池月魄腰不行,動動尾巴沒毛病。
季淩蘊這樣想著,一手搶過了她手裡的手機,按了接通,隻是電話那頭卻直接掛斷了。
“???”
她正疑惑,尾巴一直不動,癢到她晃了晃腰,想催促女人,沒曾想下一秒,月魄便忽然一個翻身,將她摟在了身下,並且尾巴猛地往前,吻住了她。
“池月魄!!!”
怎麼她又到下麵了!
季淩蘊仿佛被氣得滿臉通紅,關鍵是被戳到關鍵點。
她的唇被撬開,女人的舌尖則像蛇信子一樣,濕潤又靈活地攪動著她的舌尖。
她連忙又咬女人舌尖,腿間長出的尾巴開始瘋狂抽動起來,讓她好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再打過去。”
喻衿打來電話不罵她,卻掛了電話,確實是很奇怪。
她也想用這話語轉移月魄的注意力,來掩飾自己脊骨過電般的酥麻,渾身的戰栗,以及一瞬間從二號腺體衝出來的大量信息素。
電話打過去,瞬間被接通,那頭卻傳來了喻衿喘.息的聲音。
沒有第一時間罵她,反而是難受至極地說著:“季淩蘊,我今天好奇怪,你先彆做了,我肚子好燙,而且泛惡心.......”
“泛惡心?”季淩蘊皺眉。
月魄則疑惑,停了下來,看這樣子很嚴重啊,又是泛惡心,還喘成那樣,要是不說,她可能僅憑聲音會以為對方也跟她們一樣在那個.......
“說話啊,怎麼了?”
季淩蘊的聲音讓她瞬間思緒回籠,手機那頭卻並沒有回複,而是傳來粗重的喘氣聲,又是疼痛的聲音,接著沒聲音了。
像是暈倒了一樣。
“真麻煩。”季淩蘊雖然嘴上在抱怨著,卻伸手推她,想要起來。
她明明就連腺體都還腫著,也沒有Omega抑製劑,這樣出去不出大問題嗎?
月魄眸光變得幽深,拖著她的後頸,低下頭,鼻尖湊到了她的發間。
“你彆動,很快就好。”
她說著,獠牙仿佛紮入了柔軟的山茶花,信息素也一瞬間注入了女人的腺囊。
Alpha信息素注入的一瞬間,仿佛一股清涼襲遍全身,季淩蘊眼角的淚也下意識落下。
二號腺體瞬間衝出了大量信息素。
喻衿那頭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所以她隻是等渾身戰栗結束,便又推女人。
月魄便將自己的尾巴拿開了,隨即掃到下方傾倒出來的茶水浸透了床單。
她耳朵發紅,抱著季淩蘊去浴室衝澡。
她衝了個冷水澡平複心跳後尾巴漸漸消失,隨後兩人換好衣服便出門。
再給喻衿打電話也是石沉大海。
於是季淩蘊打電話給喻總,對方回應喻衿就在自己的辦公室,又皺眉:“請問你找小女有事嗎?”
“嗯,是有點事,麻煩喻總行個方便.......”
季淩蘊和喻總說了半天,這才帶著月魄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喻衿的辦公室。
而這一路上,月魄了解到了這一天裡季家發生的事情。
簡直聞所未聞。
隨即偷偷看向季淩蘊,試探性喊道:“姑姑?”
難怪那時候兩人在車上做時,對方會說出那樣一番話。
季淩蘊則瞟她一眼,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門,仿佛毫不在乎,隻是伸手擰住了她的耳朵,將她扯進喻衿辦公室,又鎖了門,道:“少廢話,再慢點你的前妻就要死了。”
“嗯?”月魄皺緊眉,看向辦公室裡麵,便看到喻衿幾乎是整個身子趴在了辦公桌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被她掃到了地上,而她渾身也淩亂不堪。
白色襯衣的扣子全被扯開,淩亂的黑發遮住一半麵容,眉頭緊皺,臉頰潮紅,似乎是暈過去了。
最重要的是包臀裙幾乎皺在了腰間,一雙雪白的腿上掛著蕾絲三角布料。
僅僅一眼就完全看光了......
月魄早已避開了目光,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可這屋裡明明隻有喻衿一個人,怎麼會身下全是信息素液,桌子上的液體也一顆顆滴落地板。
難道隻是打翻了水?或是,發.情後沒有抑製劑,痛苦地暈過去了?
這問題就嚴重了,發.情不用抑製劑,可是會死人的。
月魄連忙跑了過去,又去試喻衿的氣息。
還好還好,沒死。
季淩蘊則也走過來,用外套遮住了喻衿的身子,朝她啞聲道:“看你這緊張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婆呢。”
她說完,又檢查喻衿的情況,邊道:“放心,沒事,去弄盆水來。”
月魄:“.......”
她乖乖去接水了,隻是心中難免不服。
也不知道是誰做到一半就擔心人家到不行,想跑過來。
對了,喻衿說她泛惡心。
難道是胃病犯了?
可能一切都要等喻衿醒來才能知道。
......
季家宅子裡。
季總將手機摔了,朝著一旁還在哭泣的季老夫人喊道:“還哭什麼哭,她就是個沒良心的,虧我還安排人將所有事情公布了,想認她回來,結果打那麼多電話都不接!”
“那你也不想想,季淩蘊從小受了我們多少欺辱,我現在一想起來,那可是我的親生女兒啊!”
“我這心裡就想死!”季老夫人早已淚流滿麵,死死攥著自己心口的衣服,心裡又恐懼又悲戚。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大概再也不會想認她這個母親了。
她想起季淩蘊小時候,還很小的時候她就默認季萊將對方毆打,欺辱,後來長大些了,更是任由季萊時不時拽住她頭發將她往水缸裡按。
不僅如此,她更是從未給過她好臉色,也經常罵她,冷眼旁觀所有人對她的欺辱和嘲笑,對她的傷害......
那可是她的女兒啊!!!
季老夫人心痛到無以複加,竟又哭暈了過去。
此時,助理慌慌張張進來,朝著季總道:“老板,季萊開趴的視頻和季淩蘊被毆打的視頻熱度壓不下去,花錢讓平台撤了,也封賬號禁言,可是很快朋友圈又轉發起來,其他的APP也轉了起來,根本無從下手。”
“根本查不到是誰主使的,明麵上隻是兩個狗仔發的視頻,可是這毒.品的事......”
“另外,警.察已經出動了。”
季總死死皺起眉。
要是季萊被抓了,供出這毒.品的來曆.......
他暴躁地狠狠踹了茶幾一腳,又看向聲音越來越小,卻還在不停求饒的豔繡,吩咐道:“把她拖下去處理了,處理乾淨點。”
“是,老板。”
“還有季萊,帶到樓上。”他又吩咐著,聲音越發狠厲:“記住,她是承受不了打擊從而自殺身亡的。”
“是。”
很快,豔繡被扛走,隻餘留她回響在大廳裡那瘋了般的嘶吼聲。
“季總,季總,你說過放過我的!!!放開我!放開我!”
“我的萊萊!我的萊萊!我可以死,求您放過她,求您放過她......”
......
冬日裡,滿世界都是白色的雪,細雪飄飄,乾淨又美好。
可季家某間沒有護欄的陽台上,季萊昏迷在輪椅裡,輪椅緩緩被控製著衝下陽台。
隨著一聲劇烈的砸地聲,瘦弱的身體已像一攤爛泥,鮮血四濺在白雪之上,血腥,又帶著冰雪皚皚間的寒冷。
空中飄落的細雪落在屍體上,悲涼至極。
......
這就是季總的涼薄,季家的惡臭。
季淩蘊看著手機上季萊自殺身亡的消息笑了,笑意冰冷。
她即將收集到新的證據,季氏踏著底層人的屍骨一步步爬到如今的地位,殺.人如同家常便飯。
她遲早會讓他們付出應得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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