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個鬼啊!就那麼把蛋扯出來的話,那不得把她扯壞!
人家通過產道生孩子都是自然生的,哪有像她這樣的!
季淩蘊伸腿想踹她,卻又被女人兩條尾巴纏住,簡直快急哭了。
臉都被氣紅,眼裡含著淚,喘著氣又眼睜睜地看女人行動,隻能罵她:“你要是把我試壞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不會~”月魄竟因她那反應微微勾起了唇,眼中既溫柔又認真:“我會很輕的。”
......
彼時h國產房裡,喻衿兩手緊緊攥著產床兩邊的護欄,她眼淚一顆顆落入鬢發中,咬著唇。
方才生不出來的瞬間竟感覺到有指尖探入了她的唇中,先是一指,後慢慢加到了三指。
她渾身都在抖,唇角落下一道道銀絲。
直到後來,又感覺那手拿出,換成了一根毛線般的東西慢慢伸到了她唇裡,竟像蛇信子般靈活,又因為微硬所以能擠進她的唇縫。
那感覺太怪異了,像是滾燙的細鐵絲,又比鐵軟些。
沒一會兒,她感覺到,那線竟貼著蛋與門的縫隙鑽到了她門裡!
隨即,蛋很快開始被往外拉扯著。
對,就是這樣,幫幫她......
喻衿喘著氣,因為卡在門口的蛋忽然被扯出,又被慢慢扯出產道,而渾身顫抖,放鬆下來的一瞬間,更是十指緊攥,大量信息素液隨之衝出。
太好了,生出來了。
她簡直喜極而泣。
......
季淩蘊也滿頭是汗,衝出的信息素液浸到了被褥裡。
她渾身都放鬆了,就想睡一會兒,但強忍著低頭去看。
月魄則用尾巴裹著小蛋送到了她的旁邊,給她仔細看看。
那是顆火紅色的小蛋,蛋殼上有著繁複的花紋。
季淩蘊揚起抹柔和的笑,又想起當初看見的那枚白色小蛋,皺起眉,幾分愁,喊月魄打電話給喻衿。
還是打不通。
月魄也愁,但隻能等著對方回複。
又想著怎麼可能隔空就致孕,總歸是希望喻衿不要發生什麼。
對方還有大好的人生。
她想著,邊將季淩蘊抱去另一張床鋪,又打來熱水替她輕輕擦洗粘膩的地方,最後蓋上被子。
“你好好睡一覺,我去給你買消炎藥塞進去,彆感染了。”她給她掖好被子,又低頭輕輕吻她額頭。
季淩蘊的臉則早在被毛巾擦洗全身時就紅了,此時連忙閉上眼,道:“囉嗦。”
“就囉嗦。”月魄又親她眼睛,這才笑著離開了。
其實這一年裡,說是柏拉圖,但晚上兩人摟抱著睡覺時卻好多次差點走火,磨著蹭著險些控製不住自己,好在女人最終變成狐狸去修煉了。
她抱著狐狸,便rua她泄.火。
季淩蘊摸摸自己的小蛋,勾著唇入睡。
......
喻衿也很累,隻是她摸著自己生下來的小蛋,心裡滿是慈愛,好一會兒後,近乎感歎般地垂下眼睫,低聲呢喃:“要是你是個小嬰兒就好了,這樣媽媽就不用給你外婆解釋了......”
但她沒想到的是,這話說完的瞬間小蛋的蛋殼竟瞬間碎裂,從中煥發出刺眼的光芒來。
不過一會兒,產房裡忽然傳出嬰兒洪亮的哭泣聲。
產房外的喻母和一眾護士則驚了,驚後就是喜。
“生了生了!我的乖孫女!”
她連忙跑進產房。
護士們則看到穿著裙子躺在產床上的女人懷裡抱著個小嬰兒。
自己生出來了?
牛啊,真牛!
想進去,卻又被喻母給攔住了。
女兒生孩子竟沒胎盤!這不得打點打點?
真是奇了。
可是,看著小孫女的臉,就什麼都不想管了。
......
月魄買藥回來,便開始給女人上藥。
而睡夢中的季淩蘊隻感覺自己的唇裡含住了什麼東西,似乎是女人纖長的指尖,女人兩指夾著藥片送入了她的唇中,她不自覺就咬緊了。
月魄則費力地將手拿出,又鑽到被子裡抱著她親,笑著在她耳邊低聲道:“阿蘊真饞。”
季淩蘊仿佛一無所知,睡得香甜,耳朵卻悄悄紅了。
這反應自是被月魄發現了,她勾起唇,將她摟緊,又親她耳朵:“等你醒來我們就給孩子取名。”
“對了。”她又眸光幽深,語氣柔和:“恐怕現在季總該急得團團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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