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女鬼前女友和狼妖8 尾巴(1 / 2)

九條銀白色毛茸茸的尾巴起初隻是從身後鑽出來,到後來卻越長越長,雖然被月魄的身子壓著,雖然她根本沒有意識,尾巴們卻上翹著,在空中揮舞。

不止如此,月魄的肌膚似乎也漸漸變得越發白皙光滑,一頭烏黑長發漸漸從發尾變白,直至完全變成銀白色,從發間長出兩隻毛茸茸的狐狸耳朵,耷拉著。

整個房間仿佛被按了暫停鍵,除了從電腦裡傳來的喘息吟.呻聲,除了九條在空中晃動的尾巴。

沈晚誓終於動了,坐到了床上,又挪到女人身邊。

裴夙言也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了某條尾巴。

觸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在她伸手之後,沈晚誓反倒是微微將月魄翻了身,湊近了去看她長出尾巴的地方。

怎麼從小養到大的孩子會忽然長出尾巴呢?

也沒有妖的血脈啊。

她疑惑至極,一人一鬼隻能將女人放平在床上,又一點點檢查她。

耳朵很可愛,不是假的,頭發也是忽然就變成了銀白色,更彆提那九條尾巴真得不能再真。

或許,是因為魔瞳?

事情發展到現在,她們也沒法再繼續自己想做的了,關掉了電腦裡正在播放的視頻,又關燈,蓋上被子。

一人一鬼將女人緊緊抱著,她們的鼻尖分彆拱到月魄的頸側,輕輕嗅聞。

她們得等到明天,看月魄醒來後這些會不會消失。

她們要守著她。

可不知過了多久後,深夜裡,裴夙言率先感覺到對方毛茸茸的尾巴湊到了她的唇前,不同於之前的柔軟,這回似乎變得發硬,往她唇中擠。

可是,她唇緊閉著,怎麼可能擠得進去,倒是被尾巴上的短毛撓得很癢。

黑夜裡,她瞳仁漸漸泛紅,根本想不到還能這樣。

有另外兩條尾巴纏上了她,一條卷住她的腰肢,一條從背後箍住她,甚至還有尾巴分彆卷住了她的雙腿。

沈晚誓趁有尾巴向她襲來的時候躲開了。

她微偏頭,看著雙眼緊閉的月魄,仿佛在思考對方明明在睡覺,為什麼尾巴還能這樣?

她又鑽到被子裡,發紅的瞳仁盯著裴夙言腿間的尾巴看。

裴夙言仿佛已經動彈不得,隻有雙手還沒被束縛住。

她看完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太大了,不行。”

說完便又從被子裡鑽出來,隨即抓住了一條尾巴,也往自己唇前塞。

她隻是想看看能有什麼變化,沒想到手裡軟軟的尾巴真的變了,變成鐵棍一樣。

她驚奇,而這時候,有兩條尾巴悄悄地纏上了她的腿。

她便沒再躲,而是躺下來,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接下來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那尾巴一直嘗試著往她們唇中擠,其他尾巴也越收越緊,像毒蛇盤動獵物一般緩緩挪動。

就是很癢,全身都癢。

沈晚誓沒忍住笑起來,就連裴夙言也勾起了唇。

她們臉頰靠在女人身上。

沈晚誓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抬頭捏住了女人的下頜,又輕輕地吻了上去。

像之前女人對她一樣,一寸寸吮吸著對方的唇瓣,又將舌尖探進對方的唇中。

很濃的酒香,她想和女人貼貼舌尖,卻不料這時,月魄的眼睛緩緩睜開了。

一雙紫色豎瞳,卻像被一層霧氣籠罩著,醉意朦朧般。

她仿佛全憑著本能,伸手按住了女鬼的後頸,又忽然探出舌尖觸碰到了對方往前伸的舌尖。

冰冷的灼熱的舌尖瞬間觸碰到一起,極大的溫差讓酥麻感從舌尖蔓延。

隨後月魄將她的舌尖抵入了她的唇中,開始迅速攪動著她的舌尖,閉上雙眼,吮吸她的唇瓣。

沈晚誓看著她,又體會到了那種咚咚咚敲擊胸膛的感覺,她冰冷的舌尖被滾燙濕軟的舌尖攪動糾纏著,對方灼熱的呼吸吹拂在她臉頰上。

她的鬼身似乎顫抖起來,因為紙皮裡有墨水落下,毛茸茸的尾巴更是緩緩地撐開了紙,緩緩塞到了紙裡。

她的另一半魂體躺在她身邊,緊閉著雙眼,臉頰泛紅,唇瓣張開著,腥紅的舌尖不斷在唇中晃動。

腿間也長出了一條尾巴,尾巴開始不停地抽打晃動起來,仿佛在掙紮。

她們的感覺完全相同。

沒一會兒,薄薄的紙張仿佛就被戳破了,從中漏出大量墨水,墨水浸透尾巴上的短毛,又滴落。

......

夜晚太過靜謐,呼吸聲便格外清晰。

裴夙言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感覺,像渡劫一樣,隨著擊打,一道道天雷從下往上躥到天靈蓋,想‘痛呼’出聲,急促呼吸,完全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可每一次度過那道雷之後,卻又想著下一道,想突破極限。

整個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靈魂出竅,這樣的劫度過後,會湧出一波聖水,讓她似乎脫胎換骨,渾身舒適到不行。

她腿間的尾巴不停搖晃著。

她因為渡劫也渾身小幅度顫動。

額頭是汗,臉頰發紅,腦海裡全是某個女人從小到大的樣子。

小時候會被她抱在懷裡,奶呼呼地喊她boss,親她臉頰,總喜歡縮在她懷裡抱著她,圓圓的臉,甜甜的笑。

長大後不喜歡親近她了,但親近沈晚誓。

於是她也可以在她生日的時候親她抱她。

她那雙狐狸眼笑起來的時候眼裡光彩流溢,讓她看著就不想挪開目光。

無論胖了瘦了她都不想挪開目光,一刻都不行。

她會剪下小紙人時刻看著她。

那群二世祖罵她一句,她雖然不在,但事後會加倍還回去,無論用何種手段,都要讓他們倒黴,受傷。

......

此刻,沈晚誓的後頸被緊緊壓著,舌尖被不停攪動著,竟被攪到發麻,說不出一個字來。

酒香味在唇舌間蔓延,她來不及吞咽,唇角滑落絲線,卻又被吮吸走。

女人瘋狂地和她唇舌交纏,攪動著她的舌尖。

不知過了多久,她連唇都麻了,紙皮裡的墨水不斷落出,女人這才親吻她的唇角,下頜,又低頭,親吻著她的頸項。

這一晚,沈晚誓的紙皮後來似乎已經破到不成樣,大量墨水每隔一會兒就要落出。

就是因為這樣,她才仿佛病了,渾身發顫,高昂著頭,眼淚滑落眼角。

她是鬼,大多數感受都是和裴夙言共享才會有的,先從她的紙皮上傳到裴夙言那,等裴夙言感覺到了她便能同時感覺到。

沒當她感覺整個紙皮都要被穿透時,便會忍不住一聲聲喚著:“阿魄......”

兩半魂體腿間的尾巴都在瘋狂搖晃著。

裴夙言仿佛縮在狐狸柔軟的懷裡,每當聖水衝出那一刻她的心靈便仿佛被洗滌過,分外寧靜,每一道雷劫過後她渾身都會小幅度顫動,肌膚上都泛著一層薄紅。

她聞到女人身上濃重的香味,好想咬她,吮吸她的血液,可卻又硬生生忍住了,因為女人才出院。

這樣也不錯,很舒適。

這樣的舒適一直到後半夜。

女鬼根本不需要睡覺,她精力無限,看女人不動了,便自己握住了尾巴。

可那尾巴軟趴趴的,直接斷絕了她的心。

她隻能就那樣咬著,不想放開對方。

直到沒過一會兒,月魄的發色漸漸變黑,尾巴也緩緩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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