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暴躁女帝和古板攝政王3 往事(1 / 2)

“你把手鬆開,朕喂你!”

蕭清醞感覺到她並未再接近自己了,於是緩緩睜開了眼,說話間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你不把手鬆開朕怎麼喂你?!”

她一雙眼惡狠狠地瞪著她,讓月魄亳不懷疑一旦自己鬆開手對方就會像凶殘的小獸一樣撲上來撕咬。

但她唇角的弧度更大了,細軟的長睫下眸光也更加深沉,低聲道:“不用了,臣就喜歡剛剛那顆......”

聽到這句話,蕭清醞眸光微顫,下一秒,便見到對方猛地吻住了自己。

兩人灼熱的呼吸徹底交織在一起,燙紅了麵頰。

她睜大眼,眸子裡儘是水光,拚命地掙紮,手卻被死死按在頭頂,渾身也軟得使不出力氣。

她想罵,罵對方無恥小人,罵對方區區一個閹人竟敢幾次三番羞辱她!

但對方捏著她的下頜,滾燙柔軟的唇一寸寸含吮著她的唇,唇瓣吮吸碾壓間掀起陣陣酥麻,甚至對方滾燙濕軟的舌轉瞬間便躥到了她的唇中,找到腮幫處被咬碎的葡萄,碾壓葡萄,卷著她的舌尖攪拌。

葡萄的汁水被攪拌出,蕭清醞沒含住,葡萄汁從唇角滑落。

然而對方完全不放過她,死死捏著她的下頜,瘋狂地攪動著她的舌尖,攪動著葡萄肉,讓葡萄的甜香味充斥在唇中,又一次次吮吸她的唇,將攪出的葡萄汁吞入喉中。

響亮的親吻聲傳到耳中,讓蕭清醞恥辱地死死閉上眼,逐漸呼吸不過來。

她十指緊攥,感覺自己要瘋了,滿臉氣得通紅,一顆顆淚滑落鬢發中,拚命在心裡喊著一定會殺了她!!!

不知廉恥!放.蕩小人!!!

她狠狠罵著。

可對方滾燙濕軟的舌每每攪動接觸她的舌時都會帶來酥麻感,讓她渾身顫抖,漸漸的,竟再也想不起其他,被吻得迷迷糊糊,滿腦子都是交纏在一切的唇舌。

腿下意識並攏,後頸滲出細細密密的水珠,灼熱呼吸交織間全是葡萄的香味。

......

涼亭外的溫瑰早已感受到渾身的不對勁,找了個隱蔽的角落隱忍著,她已滿臉緋紅,舌尖陣陣酥麻,如同被某種滾燙濕軟的東西糾纏攪動,像糾纏在一起的潮濕蛇類。

她眸色越來越陰沉,吞下一顆白色藥丸,身體裡的燥熱才逐漸緩解。

司月魄越親近蕭清醞,對她來說越是好事,這樣便可以越快地鏟除她。

但偏偏她能感覺到她們之間兩口相咽,甚至今後若她們**......

溫瑰的眉頭越皺越緊,深知自己絕對受不了這樣的淫.亂之事,雖然要讓司月魄對蕭清醞千依百順,但也絕不能以此為代價。

......

此時涼亭內,蕭清醞已經亂得一塌糊塗,心臟狂跳著,舌尖被攪到發麻,唇瓣又被吮吸啃咬。

一道道絲線滑落唇角,她有些發病了,急促呼吸著,整張臉被女人灼熱的呼吸燙紅。

最終,忽然意識到自己仿佛來了月事,有葵水一瞬間落出,多到浸透了布料。

她羞憤欲死,暈了過去。

......

禦花園裡的溫瑰渾身一頓,接著耳朵猝然變得通紅,她皺著眉板著臉站起身,迅速離開了。

她在宮裡有格外的伴讀住所,一來一回換個衣衫根本沒人發現她離開過。

......

而涼亭裡,月魄早已鬆開了對方的唇,她將葡萄卷了出來,慢慢吃掉,又憐惜地看著臉頰緋紅暈在自己懷裡的少女,忍不住再次輕吻對方的唇,緩緩吮吸,邊舐去她唇角的水光。

很甜。

但陛下真可憐啊......竟被一個閹人所欺辱。

一定很想殺了她吧?

彆急,很快她就會死在她麵前,以消她心頭之恨。

她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柔嫩的臉頰,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那是一種葡萄的甜香味,仔細聞,還有淡淡的荷花香。

和小時候一樣的香味......

上輩子整整七年她都沒有碰過她,頂多將宮人都屏退。

她喜歡和她獨處,哪怕隻能待在她很遠的地方,就那樣靜靜看著她就好。

如今......反正都已經是無恥小人了,她不介意多做些無恥的事情。

她拿出帕巾,托起她的後頸,將她後頸濡濕的一片擦乾淨,又抱著她躺了很久,隨後低頭,刻意在她頸子上吮下一個印記,這才起身離開。

......

蕭清醞醒來的時候滿心怒氣,睜開眼看到整個涼亭裡除了自己竟隻有溫瑰坐在身邊,當即更怒了,問道:“司月魄呢?”

問完這句,她還特意掀開外袍看自己的褻褲,發現沒來月事這才鬆口氣。

“陛下問司大人?”溫瑰對她的行為沒什麼反應,隻是不緊不慢地將一杯抑澤湯推到她麵前,緩緩道:“陛下還是先將這湯給喝了,省的【潮期】提前。”

正德朝大致分為三類人,有柔弱無力但能孕育的【坤澤】,身強體壯能致人孕育的【乾元】,還有介於這兩者之間的【中庸】。

【坤澤】每月有幾日的潮期,和月事不同,潮期會精神渙散,渾身燥熱無力,分泌潮水,在這期間,若是【乾元】聞到了她散發出的氣味,便有可能一發不可收拾,造成淫.亂之事。

所以未嫁的【坤澤】都會喝抑澤湯壓製住潮期的到來。

散發出氣味的名為腺體,坤澤和乾元都有腺體,二者互相吸引,會分泌出潮水,在房事中達到催.情的效用,若沒了腺體便成了太監,太監無能,也生不出後代。

宮裡不是坤澤就是太監,就算潮期來了又怎樣?

蕭清醞最討厭苦味,將湯又推回去,嫌棄道:“司月魄是個太監,能對我怎麼樣?”

“若是關外草原部族的那種白色藥丸我可能還會吃。”她又道:“可惜他們的進貢早就用光了。”

溫瑰聽了這話眸色變深,盯著她的頸項,隻幽幽地說了句:“不喝的話陛下可不要後悔,你覺得她不能對你怎麼樣?但她可不覺得......”

蕭清醞覺得她的目光太怪異,起身走到了涼亭欄杆邊,低頭看向如同鏡麵似的湖麵,便看到自己脖子上鮮明的吻痕。

司月魄!!!

“朕和她沒完!”

不僅如此,帷幔被輕風吹起,她還看到遠處花圃裡一群公主將司月魄圍在中間,對方顯然心情愉悅。

那麼多美人圍著陪她談笑風生,能不愉悅嗎?

蕭清醞氣得咳嗽起來,卻邊咳邊往外走。

她偏不想讓她稱心如意,非要打擾她的良辰美景。

但這時溫瑰忽然攔住了她,神色清明,一字一句地道:“陛下難道還看不出來廠公吃軟不吃硬?”

“若想冬獵時達到陛下您的目的,便萬萬不可如此魯莽了。”她繼續道:“陛下想想這兩次,為何會造成這番後果?”

是啊......

蕭清醞忽然想起來,以前司月魄根本不碰她的,但這兩次......是因為她反應太過激了?反倒刺激了她?

溫瑰便適時地道:“陛下不如順著她些?”

“朕知道了。”

蕭清醞將這話聽了進去,想了想,到底還是將案上的抑澤湯給一口飲儘。

溫瑰便將椅子上的葡萄端過來遞給她:“陛下甜甜嘴?”

嗬葡萄,這輩子不想再吃了!!!

蕭清醞又犯了老毛病,想摔盤子,然而溫瑰已經將手收了回去,並且捏起一顆葡萄,吃到了嘴裡。

“陛下不苦,臣倒是挺苦的。”她一連吃了好幾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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