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竟仿佛漸漸重疊,交融,身體也漸漸變得半透明,緩緩融.合在了一起,合一為一。
“這就夠了......”
月魄聽到了蕭清醞輕歎的聲音,終究是忍不住睜開了眼。
她隻看到了溫瑰,頓時有些驚訝,問道:“她人呢?”
卻沒曾想,溫瑰緩緩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輕輕吮吸著,又眼帶媚意地輕笑:“你再仔細看看......”
聽了這話,她仔細去看了,然而竟看到溫瑰的臉恍惚間門變成了蕭清醞,蕭清醞紅著雙眼,朝她惱道:“你滿意了嗎?朕為了你做出如此讓步,你今日必須服侍好我們,否則就剝了你的狐狸皮!”
月魄驚訝地睜大了雙眼,眨眼間門,蕭清醞竟又化為了小公主的模樣。
方及笄的小公主由於夥食漸好,已經長成了少女模樣,美得不可方物,一雙無神的雙眼也已變得靈動至極,如同林間門的小鹿,輕輕用雙腿蹭她的尾巴,似乎很不舒服,又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還是你喜歡小公主這樣的,我也可以......”
那分明是溫瑰的聲音,難道她們倆已經變成一個人了?聲音和看到的相貌隻是她的幻覺?
月魄滿腦子混亂,就在這時,又看到懷裡的女人是溫瑰的相貌,一張清冷的臉,臉頰泛紅,摟著她的脖頸,在她懷裡輕蹭著,邊一下下親吻她的唇瓣。
灼熱的呼吸吹拂過來。
她一時心臟狂跳著,下意識就猛地翻身,讓陰影罩住了女人,又回吻她,一寸寸地吮吸著她的唇。
即使耳邊傳來的聲音時而變成蕭清醞的聲音,時而是溫瑰,也毫不在乎了。
“阿魄,小心一點,彆弄到朕的寶寶了。”
“司月魄,聽到沒有,彆弄到陛下和本官的寶寶了......”
溫瑰在惡劣地笑著,仿佛這樣逗她很好玩,直到自己腿間門忽然長出了一條尾巴才忽然止住了聲音。
這時候,月魄也已將舌尖探入了她的唇中,糾纏著她的舌,緩緩攪動著。
蕭清醞在回應,摟住了她的脖頸,輕輕晃動舌尖,和她滾燙濕軟的舌尖互相攪動著,任由每一次攪動觸碰時濕滑的舌麵都糾纏在一起,泛起陣陣酥麻。
兩人的唇更互相吮吸著,喉部不斷滑動,緊閉著雙眼,讓唇舌間門的交纏越來越瘋狂。
溫瑰腿間門的尾巴也瘋狂抽動了起來,像是在掙紮,在抗拒,可實際上隻有她知道,她有多喜歡,喜歡那尾巴的晃動。
但她仿佛怕得渾身發抖,緊緊抱住了女人,雙腿勾住了女人的腰。
耳邊不斷響起陣陣晃動的銀鈴聲,她越發‘害怕’,‘害怕’得渾身小幅度顫動,好在女人給了她足夠的安慰,不斷親吻她,吮吸她的唇,攪動她的舌尖,隨即更是親吻著她的下頜,頸項。
伴隨著陣陣銀鈴聲的,還有她唇中不斷吐出的茶水。
尾巴不斷在晃著,蕭清醞也高昂著頭,竟瞬間門發病了。
她咳嗽著,‘痛苦不堪’,急促呼吸著,渾身是病態的紅,從脖頸往下更是漸漸浮現出一塊塊紅色,惹人疼惜。
實際是女人確實疼她了,還將一旁的羊乳喂給她喝,唇中滿是奶香味,周圍也逐漸溢滿了荷香味,信息素逐漸湧入血液,讓她如同中了毒,渾身痛苦又難受。
女人吻她,舌尖如同蛇信子,靈活地攪動著她的舌尖,讓唇中的奶香味和津液混合,被吮吸,吞咽進喉中。
而溫瑰不僅後頸發脹,更是虎牙發癢。
但很快,月魄的獠牙便紮進了柔軟的荷花中,緩緩吮吸,將所有的信息素悉數吮入唇中,吞咽而下。
她吻著她的後頸,緩緩輕舐。
可溫瑰卻又莫名地覺得胸口發脹。
沒過一會兒,她就知道是為何了。
因為女人叼住了盛滿新鮮‘羊乳’的酒壺口,緩緩吮吸起來,更是輕輕舔舐著酒壺,仿佛很是癡迷,仿佛在炫耀。
原來她那是氣的,氣得渾身顫抖,十指緊攥,抓住了對方的長發,將對方的背給抓花。
蕭清醞就更氣了,已經滿眼是淚,眼淚不斷滑落,仿佛身中劇毒,渾身因‘疼痛’而顫得不成樣。
但現在唯一能緩解毒素的隻有她腿間門新長出的尾巴,尾巴不斷晃動,將毒液砸出來,也讓屋裡充滿了銀鈴的聲音。
.......
月光仿佛從窗外照射進來。
月魄逐漸喪失了思考能力,竟緩緩化了獸形。
一隻渾身銀白的巨大九尾狐趴在榻上,小心翼翼地舔舐著懷裡的獵物,不斷晃動著自己的尾巴,像對主人搖尾乞憐一般。
她的尾巴到了後半段便刻意變小了,仿佛為了適應窄小的環境。
尾巴被不斷流落的茶水浸濕。
到了後半夜,不知怎的,她捕食的獵物竟從一個又忽然變成了兩個,但停是停不住了。
兩個獵物渾身顫抖,都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腿間門的尾巴不斷抽動著,仿佛在掙紮求情。
九尾狐也不知撞翻了多少茶水,弄得尾巴下全都是,浸透了毛發。
......
屋裡不時傳來蕭清醞或溫瑰斷斷續續的聲音,聲音中都帶著顫音,仿佛很是害怕。
“混蛋......朕讓你小心一點的呢......”
“司月魄.......”
“阿魄......”
......
屋裡隻有她們兩人,還有‘凶狠’的猛獸。
兩個女人仿佛被病痛折磨著,如同渡劫一般,一次次被雷電擊打,酥麻感從脊骨躥上,直躥頭頂,又蔓延到全身,讓她們‘痛苦’不堪,臉色發紅,眼淚也不斷落下,發出一聲聲因‘病痛’而起的□□。
直到唇中噴出大灘大灘的‘毒液’,才有所緩解。
毒液浸透了被褥,散發出惑人心智的香味。
她們的雙腿乃至全身都被毛茸茸的尾巴所包裹,溫暖至極,如同陷在了溫泉中。
隻是不一會兒,卻又發病了,腿間門的尾巴不斷抽動著,如同在掙紮反抗。
可逐漸的,在雷電擊打下,她們卻如同被病魔勾了心魂,逐漸沉迷於‘痛苦’中,甚至放肆地發出‘病痛’的聲音。
這似乎隻是一場心與心的救贖而已,不管對方是什麼,不管對方是人還是妖魔,她們都甘之如飴。
—
......
一天一夜過後,悠悠醒來的月魄兩隻手臂都格外酸麻,她睜開眼看到兩個女人分彆睡在自己的兩隻手臂上,安安靜靜地窩在她懷裡,頓時整顆心都軟了,卻又同時覺得自己被騙了!
這兩人騙她同房,結果還是一樣的結局!
她還是和她們兩人在一起了!
但是......
月魄的視線往下瞟,耳朵泛紅地掠過了她們身上的痕跡,反而看向了她們鼓鼓的肚子。
肚子怎麼......這麼大了?
她小心翼翼地將手臂抽出來,又伸手去摸,總覺得是幻覺。
直到真的觸到鼓鼓的肚子,才心中一驚,將手縮了回去。
簡直是要命,她一個太監,竟然……
月魄捂住自己的頭,就在這時,蕭清醞率先醒了過來。
她雙目微沉,一醒來就死盯著月魄,看得月魄渾身發毛。
“怎麼?”月魄心虛地問。
蕭清醞便冷哼一聲道:“某人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可誠實得很。”
月魄:“……”
蕭清醞又微微抬起頭,高傲道:“朕特封你為皇後......”
“不行。”
另一邊傳來微啞的聲音,月魄轉頭看去便看到溫瑰睡眼惺忪地眯著眼,不滿道:“她成了皇後不方便和臣私.通,還是寵妃吧。”
月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