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這個星球上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沒人能違抗我的命令!”
一個中年男人聲嘶力竭地吼著,仿佛這樣就能彰顯出他的權力。
也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二十幾個趴伏在地上,年輕又美麗的性.奴即將被斬斷頭顱。
她們渾身被特殊鎖鏈捆綁著,卻又無一例外的不是人類,而是長著耳朵尾巴的獸人。
月魄就躺在這群人中,絕望的,渾身顫抖地望向中年男人身旁的女人。
女人穿著軍裝,是這個星球權力最大的將軍,是中年男人的女兒,也是她們的主人——祁言玉。
所有人都說祁言玉荒.淫無度,每年都要挑選一位最極品的性.奴,夜夜荒唐。
然而隻有她們這些真正進了將軍府的奴仆才知道,這女人根本無欲無性,冷血無情,甚至暴戾無比!
就連自己的老爹,也就是星球的總統看上了她的性.奴,她也能毫不在乎地拱手奉上。
甚至那名被要過去的性.奴給總統吹枕邊風,想要殺了她們這些曾經的姐妹,祁言玉也一聲不吭!
就在此時,坐在總統腿上的女人妖嬈地纏著自己的豹子尾巴,渾身上下隻穿了一塊白布,朝她們投來鄙夷的眼神,哄著男人道:“快點吧~我都要曬死了~”
“好好好!”總統一臉急色,又暴怒地下令:“快點斬了!你們還要看祁言玉的眼色是不是?!老子才是總統!”
這話剛一落下,月魄就聽到了噗嗤一聲。
那是鋒利的刀刃割下頭顱時鮮血迸出的聲音。
明明可以用槍,可他們還是要殘忍地割下她們的頭顱。
總統懷裡的性.奴發出愉悅又嬌俏的笑聲,仿佛死的不是她的同胞,仿佛這一件事有多有趣一般。
而中年男人則和她調著情,完全不在意地道:“就這麼高興嗎~”
“當然了,她們以前欺負過我,就該死~”
......
什麼欺負?!
明明是她當初勾引祁言玉未遂,她們好心勸她而已!
這一刻,月魄已經痛得渾身發抖,是心痛。
她眼睜睜地看著曾經和她朝夕相對互相扶持的姐妹們一個個地被割下頭顱,鮮血流了滿地,頭身分離,幾乎目眥儘裂,赤紅著眼留下淚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們!
就因為她們是微不足道的性.奴?!就因為她們對這些人來說如同螻蟻?!
就因為她們是獸人,沒有他們高貴?
月魄死死地盯著台上的祁言玉,一雙眼滿是祈求,最後希望她能救下剩下的姐妹。
可是,對方一雙眼冷漠至極,仿佛死的不過隻是幾顆花花草草,不值一提,甚至端起了茶杯,淡定地喝茶,似乎完全看不到眼前血腥的場景,聞不到任何血腥的氣味。
為什麼?!
明明她們是她的人啊!
明明她有這個能力救下她們的,卻視而不見,因為她們不值得嗎?因為她們不值一提嗎?!
這個冷漠的女人,到底什麼才能讓她動容,才能撕破她的假麵讓她失控,她到底在乎什麼?!
這一刻,月魄的指甲都深深地嵌進了掌心裡,可她被喂了啞藥,發不出聲音,隻能恨紅了一雙眼,哭著掃過在座的三人。
如果有來世,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憑什麼弱小就要被欺辱,任人宰割......
......
利刃割破了她的喉嚨,好像不疼。
因為她的頭已經被割了下來......
......
月魄從噩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在籠子裡,而她的身旁,還有無數個這樣的籠子。
她又病怏怏地躺了回去,閉目養神。
重生回來已經好幾天了,她很慶幸她遇到了一個叫係統的家夥,讓她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並且重生回了半年之前。
這時候,她剛從獸人星被進貢上來。
她們的星球貧窮且物資匱乏,每年都要進貢給其他各星很多獸人玩物,用以兌換物資。
而海唐星,是其中科技最發達的星球,所有最好最美的獸人都會被送到這裡來。
她們都被母親教導過——看過大量性.愛書本以及視頻,知道怎麼伺候人。
但母親沒告訴她,來到這裡後,還要比武,強裝的獸人會更受人喜歡。
所以她被彆的部族的獸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地,隻能瑟瑟發抖地縮在角落裡。
因為她隻是一隻貓咪。
什麼都學了,就是沒學打架,被人揍得慘兮兮。
她本以為沒人會要她,卻沒想到祁言玉將她撿回了家。
姐姐們都說主人以前都隻要最強的那個,沒想到這回撿了她這個小笨蛋。
所以從那時起,她就滿心滿眼的都是祁言玉。
可惜,後來她懂了,對方根本就是個沒有心的冷血動物!
所以這輩子,她不能再坐以待斃,她要想儘一切辦法勾.引她,如果勾.引不到她,那她就勾.引她的未婚妻!
那個唯一讓她在乎的女人。
總之,她要想儘一切辦法活著,要把姐姐們都救出去!
......
哢噠一聲,籠子被打開了。
隨之而來的是角鬥場裡震耳欲聾的聲音。
“大人物已經都到了,把她們帶到觀光走廊裡去!”
原來是一個飛在空中的機器人在發出聲音。
所有獸人都戴著一個電子腳銬,一旦她們有任何狂躁的跡象,腳銬都會進行無差彆電擊。
接著,她們被其他機器人分批次帶入了會場裡。
這兒有一處高台,獸人們要用獸形走到台子中央,隨後在中央的幕布後化為人形,穿上性感的衣物,再走至另一邊。
富人們可不想自己未來的性.奴被彆人看光,所以她們必須穿上性感的衣物。
高台之下,就坐著那些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