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程煙再沒看她一眼,轉而走向祁言玉的房間。
要不是演唱會結束忽然身體不舒服,總感覺被人吻了,還被人碰到了那裡,她才不會來呢。
當初那個惡心的老男人要逼她,她萬念俱灰,準備自殺算了,這才激發了自己身體的潛能。
她竟然能隨意控製她和祁言玉的精神和身體聯係,相反,祁言玉卻做不到,所以根本拿她沒有辦法。
平常的時候身體和精神聯係都是開著的,因為她需要通過祁言玉來得到一些機密信息。
卻沒想到,祁言玉這回竟然還真對那個小寵物有了興趣,還讓她碰她。
她倒是要看看,所謂的神獸有多有趣。
她加快了步伐,眸子裡寫滿了期待。
而此時房間裡,月魄卻已化為了人形,腿跪在地上,上半身則趴在椅子上。
祁言玉拿著戒尺,銀邊鏡片閃著寒光,冷漠道:“讓你受些皮肉之苦你才能長記性,我說了要罰你就要罰你。”
“免得你下一次還能提出加時這種無理的要求。”
“你要記得,我是主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還容不得你提出來!”
月魄緊閉著雙眼,咬牙承受著。
特質的戒尺甩在她後背上,留下一道道紅痕,疼得她渾身顫抖,心裡更是越發陰暗起來。
若有一天,祁言玉落到她手上,她必定百倍奉還,也用戒尺打她,用電子腳銬電她!
就在她這樣想著時,她已然忍不住了,發出貓咪一樣的嗚咽聲,疼道:“主人,主人.......饒了我......”
好在,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接著是一道清澈的女聲,帶著媚意:“是我,可以進來嗎?”
祁言玉當然聽到這道聲音了,下意識皺了皺眉,隨後收了戒尺,道:“進來。”
畢程煙推門進來了,第一眼便看到趴在椅子上的女人,女人堪稱尤物,此時胸廓起伏著,仿佛疼得不行,正垂眸落淚。
那雙眼睛看了就讓人憐惜。
尤其女人雪白的背部還有橫陳的戒尺抽打痕跡。
她在心裡歎了幾聲,隨後朝祁言玉笑著道:“這小東西怎麼惹你了?”
怎麼惹她了?
她總不能說是因為對方說加時,正好點破了她的心思,所以她惱怒的。
她隻是冷著一張臉,將戒尺甩到了床上,轉移話題反問對方:“你來乾什麼?”
“哦~”畢程煙一臉輕鬆的笑意,忽然走近趴在椅子上的女人,接著道:“就是開完演唱會,忽然潤了,所以來找你唄~”
祁言玉被這話哽住,整張臉都黑了。
而月魄聽到這話,頭上的貓耳朵忽然露出來,豎起了耳朵偷聽。
果然,上輩子對祁言玉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畢程煙,她的未婚妻。
而且畢程煙為人也很好,很溫柔,對同類都很好,據說也是獸人,就是不知是什麼種類。
上輩子她們死之前,聽說畢程煙失蹤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都比祁言玉這個冷血動物要好!
月魄兀自思考著。
畢程煙卻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耳朵,讓她被嚇得渾身顫了下。
“真可愛~”女人笑道,繼續捏她耳朵。
她耳朵薄薄的,很柔軟,很好捏。
祁言玉冷著臉,道:“你彆碰她。”
但畢程煙卻偏不聽,反而慵懶地問道:“你可以把她借給我用用嗎?”
聽到這句話,祁言玉直接火了,就算是她不要的性.奴,那也是她的東西,不允許任何人指染。
她直接上前一步,抓住了畢程煙的手腕,厲聲道:“你過分了。”
“彆拿你臟兮兮的手套碰我。”畢程煙直接揮開了她的手,即使唇角還是帶著笑,但眸子裡已有了寒意,說道:“我就是想要她,你能怎麼樣?她可是神獸,你虐待她,還不許彆人碰她了?”
月魄偷偷往後看了一眼,頓時又把腦袋轉回來,有些震驚。
這是什麼情況?
她問了係統,結果係統卻說:“大概這世界裡的兩位女主走的是虐戀風?針鋒相對,然後終成眷屬?”
“哦,懂了。”
月魄連忙化成了一隻小貓咪,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就在這時,畢程煙看到了,反而蹲下身,竟將她抱到了懷裡,隨後還坐到了椅子上,朝祁言玉道:“不讓用,摸摸總可以吧?”
“喏~”她揉了揉貓咪的腦袋,手法很熟稔,揉得月魄舒服極了,又伸手撓她的下巴,眉眼彎彎地朝她道:“小貓咪,要舔.舔姐姐嗎?”
聽到這句話,月魄瞬間驚得毛發都豎起了些許,她瞟向一旁的祁言玉,卻發現對方陰冷地盯著自己,仿佛隻要她伸舌頭,下一秒就能宰了她。
她頓時不敢動作了。
畢程煙則勾起揶揄的笑,繼續撓她的下頜:“怎麼?不敢啊?”
她的手是冰涼的,但抓揉貓咪的毛發時格外用心,也讓月魄舒服得不行,甚至眯著眼睛,仿佛聞到了女人懷裡淡淡的香味。
玫瑰的味道,好香......
月魄喵了一聲,差點被她勾住了,還好被祁言玉盯得寒毛直豎,及時清醒。
她連忙躥了下去,跑到祁言玉身邊,兩隻爪子抓住她的褲腳,以表忠誠。
而畢程煙則被她一溜煙的速度給逗笑,托著腮,眸光漸漸變沉:“小東西還挺會的~”
這個挺會,也不知說的是哪方麵。
祁言玉則依舊一臉冷漠:“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吧。”
“可以啊~”畢程煙笑著,眼尾竟有一顆細小的淚痣,在陽光的照射下,她眉眼昳麗,仿佛在發著光,又站起身,忽然湊到祁言玉耳邊,低聲道:“我隻是想提醒你,你要是用了她,不就相當於我用了她了~”
“你可看好你的小寵物,沒準哪天就被我搶走了~”
“還有啊,你再打她,她變得和那些小東西一樣怕你了,可就不好玩了~”
話說著,畢程煙已經轉了身,準備離開,極其瀟灑地揮揮手:“九尾狐我就不看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這幾句話,幾乎句句踩在祁言玉的逆鱗上,讓她眼中如同淬了寒冰一般,猛地抬腳,將椅子狠狠踢倒。
從來沒人可以威脅她,除了畢程煙,要不是那所謂的聯係,她早將她給殺了!
祁言玉又低頭,陰沉地看向還拽著她褲腿的貓咪。
被她視線掃過的月魄渾身一震,心道不好,還沒來得及跑,就被她提住了後頸子。
祁言玉的聲音陰森至極:“她給你揉毛,你很舒服吧?很想舔她手?”
月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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