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能一個比一個蠢”
都怪死老頭,他們皮家的風水有問題。
等他們離開以後,那些鄉親們竊竊私語。
“這曾老婆子,給糖還是拐子了”
“嘖嘖,我還巴不得有人給糖把家裡丫頭片子拐起走呢”
“這曾老婆子還真當有人稀罕他家丫頭了,切...”
......
竊竊私語過後,大家把目光轉向胡安和趙縣身上,這城裡人,還真有錢,好東西可真不少。
想到這層,大家眼睛瞬間變亮,一個個上前。
“哎呀,小胡呀,這有糖不如給嬸子,嬸子家孩子可多了”
“彆聽她的,給我,走走走,去我家看看,我家那大姑娘,可還沒對象呢。”
......
一群人擠來擠去的,輪番上陣,被圍在最中間的胡安和趙縣這下子臉色是真的扭曲了。
瑪德,這鄉下人
等到終於擠出來了,幾個人趕緊甩開身後的人,急匆匆往段家回去,宛如後麵有猛獸一般。
對於胡安幾個來說,那可不就是真的有猛獸嗎?
這大小媳婦了,一個個急著介紹自家,東扯扯西拉拉的,兩個男人衣服都被拉亂了,還被不知道是誰的趁亂摸了幾下。
想到這些人的長相,兩人那是真的宛如吞了蒼蠅一樣。
“你說說怎麼辦吧?”
等到甩開後麵的鄉親,段天才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什麼好氣地對著段天才開口。
他都過來這邊好幾天了,也是時候該回去縣城了,雖說他們也的工作也沒什麼事情,多天沒一個不多勺湯麼一個不少,但是最近形勢嚴了一些,他們也不能像以前那般囂張。
但是過來好幾天了,任道師見過了,這小手都沒有碰到過一下,他怎麼甘心。
而且就這幾天的情況看來,就算是接下來呆在這邊,他們也不好找到皮下小落單的機會,更彆說這馬上就要離開了。
被這麼一問,段天才也有些惱怒,但是他也隻能把這份惱意壓了下來。
這要是皮小小這麼好抓,他還用得著直接把人給叫到大隊上,直接一開始找工作的時候就把人給帶走就好了。
本來還以為叫了兩個過來能抓住人,結果一個比一個沒用,最後還是得自己來解決。
段天才心中再次湧出一股渴望,對於權勢的渴望,隻有往上爬,他才不會像這樣被踩在腳下。
但是說這些都為時過早,他現在還得靠著胡安他們。因此,他深吸一口氣,臉上看不出半分惱意地說道。
“這長得這麼好的孩子,總歸是有幾分聰明的。皮向晴和皮向容兩個你們也知道,作為他們的妹妹,以前隻覺得有些蠢,現在看來也就是藏拙的”
“我隻想知道該怎麼辦?”趙縣打斷段天才的解釋。
對於皮向容和皮向晴他自然是知道的,這要不是皮向容不識好歹,這當初兩兄妹完全是可以一個上大學,一個留在城裡成為他的弟妹的。
這不就是不識好歹嗎,現在也就隻有在鄉下種地了。
他也不想聽段天才解釋兩人有多聰明,也不想了解這皮小小作為兩人的妹妹是如何不愧對他們的聰明的。
他隻想知道,怎麼把人給弄到手。
段天才被這麼一問,臉色有些僵硬,他怎麼知道把人給弄到手?這要是知道,他之前也不會在跟蹤人的過程中,被蛇咬,被石頭砸,被摔山底...
等等後果
要不是這次工作的事情,他還真的不敢再覬覦這人了,實在是這運氣是真的有幾分古怪。
但是對上換和趙縣兩人同等質問的的表情,段天才腦子高速運轉,最後想到一個辦法。
“你們去肯定是不行的,到時候找人去把她給叫道這邊,直接把人給綁回去”咬了咬牙,段天才說道。
這尋常辦法肯定是沒辦法的,他更不能保證要是在大隊上占了便宜,皮家人會不會知道,畢竟皮小小雖然看著小,但是已經十歲了,比起五六歲的人可懂事不少。
再加上她身子骨弱,真發生什麼很容易被皮家人給看出來,畢竟這皮家人也不傻。
所以最好的辦法,那就是把人給綁起走,到時候生死由命,皮家人再怎麼也查不到他們頭上,就算是查到,隻要沒有證據,他們這外鄉人也拿他這個大隊長之子,革委會成員沒辦法。
胡安仔細看了他一番,最後說道,“行,再相信你一回,這次回去,也是審核臨時工的時候了。”
他也是明晃晃地告訴段天才,這次回去後,他是失去工作,還是轉正成正式工,也就看這一回了。
段天才點頭,將不滿與憤恨藏在心底,眼睛看向他方,裡麵燃著濃濃焰火。
這邊暫時商量好了以後,他們也跟著離開。
回去的路上,不少人跟著他們打招呼。這回,胡安和趙縣是沒心情理了,看到這些大小媳婦,他們就覺得身上隱隱泛疼,那是之前被掐的。
胡安更是不自覺地扣著自己的衣服,手指觸碰到了裡麵溫熱的肌膚,這個洞,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抓破的。
等弄到人,立馬走,胡安和趙縣心裡如是想到。
不自覺地加快速度走了一截,趙縣放慢腳步,眼睛虛眯了一下。
“那人是誰?”趙縣舔了舔嘴唇,手指向那邊提著木桶的女人。
隻見那人頭發烏黑,身材纖細羸弱,配上一張蒼白而精致的臉,宛如畫中的古典美人,風一吹就走。
段天才看到他指向的人,眉頭皺起,抿了抿嘴,說,“是江家的夫人,前幾個月才被下放回到大隊上。”
“江家?”趙縣若有所思,繼續問,“這江家還有什麼人?”
“除了她就隻有他兒子了”對上趙縣還是衣服詢問的臉,段天才隻得繼續解釋,“她兒子叫江斯年,也就十二三十,江夫人叫舒語。”
“十二三歲”趙縣聲音中帶上了幾分滿不在意,“孤兒寡母”
“這江斯年還是有幾分力,每日都是下地乾活”段天才也瞧出他的意思,也就稍作解釋了一下。
“到底是個小崽子,下地乾活又能怎樣”趙縣不在意,,在他看來,是個人都能下地乾活,但是這些下地乾活的人可做不了他的工作,因此,他是從心底看不起這些鄉下人的。
就算是江家以前再厲害,現在不也就是鄉下人,隻能被自己踩在腳下。
“晚上,就去看看這地主家夫人改造得合不合格。”
趙縣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惡意,一雙眼死死地盯著在那邊的舒語,嘴角咧開,整個人油膩中帶著幾分肆意。
在那邊的舒語渾然不知,提著洗好的衣服,臉上柔弱中帶著幾分歡喜。
這些日常的活計,讓她覺得自己的存在的是有意義的。
再加上,雖說還是有些人對她的態度不好,風言風語的,但是現在在大隊上出門也還是可以和大家說上幾句話了,比起以前在縣城的日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她對此很是滿意了。
回到家裡麵,她把照例把門給關上,雖說她覺得沒什麼必要,但是江斯年一直這樣要求的,她也還是日常鎖門。
關上門,她提著木桶走到院子裡,那邊用幾根竹竿做了個晾衣服的杆子。
扭乾水,她便把衣服一件一件地往上麵晾去。衣服不多,也就是她和江斯年兩人昨日換洗的衣服,現在日頭大,每天洗好衣服,等到晚上的時候就會乾了。
她家倒是也有水井,可以打水洗衣服,但是舒語也不能整日都呆在家中,一個人會悶壞的,因此,在大隊上呆了一段時間後,舒語也就隔三差五地出去外麵的池邊洗衣服,和其他人說說話。
衣服晾好以後,看到江斯年明顯小了一截的衣服,再想到後麵冬日所需的衣物,舒語又有些發愁了。
但是發愁也沒辦法,她也沒有很多的時間在白天發愁,晾好衣服以後,她還要去喂家裡麵的豬,還要喂雞,還得去準備做飯,忙忙碌碌,過上普通人的日子。
忙碌一天,等到晚上江斯年回來以後,母子倆吃完飯,洗漱一番就各自回房間躺著了。
夜幕漸深,夜空中的月牙被烏雲遮蓋,天上的繁星若隱若現,一陣陣涼風吹拂,四是要下雨的樣子,就連周遭的蟲鳥也安靜了許多。
在這夜色之中,三個身影從段家走了出來,開始往江家的方向走去。
“相信你趙哥,不會有事的”趙縣走在最前麵,信誓旦旦地開口,對於段天才上瞻下顧的行為頗有幾分看不上。
“就你這膽子,以後可怎麼跟我們混。”
段天才露出個有些勉強的笑容,這以前混,也沒混這麼大呀。
不過想想江家的身份還有趙縣胡安兩人的身份,他也是暫時鬆下一口氣,說道,“江家的大門很是結實,牆也很高”
他們也不方便直接拿個梯子,隻能翻牆了。
“這有什麼”胡安不甚在意,這翻牆,他們可沒少翻。
然後段天才麵無表情地蹲在地上,等著趙縣踏腳在他的肩膀上麵。
一隻腳上去,段天才麵無表情,內心痛罵趙縣不是東西。兩隻腳上去,段天才麵目扭曲,牙齒緊咬,這玩意怎麼能這麼重?重就算了,這是幾日沒
洗腳了,他都能聞到那股子腳丫子的臭味。
“快站起來,這樣子夠不著”趙縣催促段天才,這沒眼色的。
段天才咬牙,一點點艱難站了起來,上麵的趙縣還在那裡小聲嚷嚷著讓他穩一點,而換就在牆角站著,一點幫忙的想法都沒有,等著下一個自己站上去。
最上邊的趙縣也在罵罵咧咧當中摸到了江家的牆頂,隻見他一抬腳,整個人就跨坐在牆角之上,整個人瞬間臉色一變。
“我草”
用力過猛了,趙縣不自覺地往身下摸了摸自己的蛋蛋,然後深吸一口氣,怒瞪著下方的段天才。
“你他媽跑那麼快乾嘛?”
因著底下的段天才一退開,他瞬間找不到落腳點,直生生撞上這牆頂了,兩腿分叉在牆頂兩邊,中間正好命中。
段天才不言語
這還不是因為太熏了,他這會兒覺得自己嗅覺都快失靈了。
“行了,換我了”胡安又過來拍了拍段天才的肩膀,示意他蹲下。
段天才再次憋屈的蹲下,然後眼睛再次不自覺地想要閉起來。
媽的,一如既往的熏。
“哈哈,老胡你慢慢來,老子先下去享受享受”
趙縣嘲笑了一下下麵的胡安,然後扶著牆就開始往下麵跳。
這牆的高度爬上來不易,跳下去那是再簡單不過了。因此,趙縣自信滿滿地往下麵那麼一跳。
“你他媽到是拉我一下呀”胡安在下麵吼了一聲。
“啊”
然後他們就聽見裡麵傳來一聲淒慘的尖叫,聲音響徹整個大隊。
在最底下墊底的段天才渾身一抖,身形動搖了起來,他這一動,上麵的胡安更是失去了平衡,也從上麵掉了下來,兩個人被砸在地上。
又是兩聲慘叫響起,不過比起裡麵的慘叫,那是小了許多。
就這麼幾聲響聲,瞬間驚醒了一眾人。
作者有話要說:修改一下名字,兒子是段天才,段誌傑是大隊長
小劇場
皮小小:世界上能有一個冤大頭,但是絕對不可能有第二個!!!
顧宇:你覺得你禮貌嗎?
皮小小:尤其是這人一看就賊眉鼠眼
胡安:???你可以侮辱我的道德,但是長相是不是有些偏頗了
江斯年:腦子也不行,這麼大聲說話,真當我是聾子?感謝在2021-07-2700:19:02~2021-08-0601:37: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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