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棯了解歐洛斯, 所以在讓艾琳去救人前她給艾琳畫了重點——能動手絕不多逼逼。
艾琳欣然接受, 畢竟她近身格鬥滿分, 曾經輕而易舉扇暈夏洛克, 錘他妹也就是一隻手的事。
把歐洛斯綁住,艾琳帥氣挽了一個槍花拍了拍她的頭, “小美人, 接下來就是大人們的遊戲時間了,所以………”
艾琳按下按鈕將夏洛克三人從密室中放出來, 她對著話筒,“男孩們, 三人的額外服務需要加錢哦。”
夏洛克整理了自己淩亂的衣領, “回頭讓麥考夫打在你的賬戶上。”
麥考夫:“????”
麥考夫和華生心情十分複雜, 比起華生單純的“這是怎麼回事, 你們在說什麼?”麥考夫想的更多。
“艾琳·艾德勒,你是怎麼來這裡的。”
這座特製的小島,四麵環海, 來往人員和物資補充都隻能靠專線的直升機運送, 現在這座小島已經變得是個人都能找到的嗎?
艾琳看出麥考夫壓抑的鬱悶,火上澆油道,“你的飛行員是我的顧客, 所以我在直升機上美美地睡了一覺,醒過來就到了。”
麥考夫:“…………”
夏洛克走了兩步回頭望著在原地躊躇的麥考夫,他看出麥考夫對歐洛斯有著特殊的情感——害怕。
“你要和我去見她嗎?”
麥考夫掀了掀眼皮,兩人視線交錯在空中, 華生仿佛都能聽見刀劍擊打的聲音。
“收起你愚蠢的想法夏利,我們一起去見她。”
稱呼的改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讓步的表現,看得出歐洛斯給麥考夫留下的很深的心理陰影,罕見的,夏洛克沒有再和麥考夫抬杠。
三人一齊走向監控室。
·
歐洛斯,希臘語意為“東風之神”。
她毀滅一個人不是讓他死去而是會讓他先經曆絕望,比如二選一,一個活一個死,又比如解決掉目標身邊親近的人,讓目標產生“他們都是因為你而死”的感覺,她喜歡看著目標一點一點崩潰,一點一點毀滅。
歐洛斯的扭曲從很小的時候就展現出來了,在殺“紅胡子”之前,她嘗試過割開自己的手腕,不是想自殺而且想看清楚肌肉組織是怎麼運動的,她想知道疼是那一塊肌肉,麥考夫從那時候起就“害怕”她,“害怕”她會對家人們出手。
她不怕疼痛也沒有好惡,這表示她是真正意義上的反社會人格,麥考夫甚至想騙她去照一個腦ct查看她腦室是否有損傷,可是他騙不過歐洛斯,在他說出這句話時歐洛斯就和他徹底決裂了,她的世界就隻剩下夏洛克,家庭中最像正常人,也是最“蠢”的那一個。
歐洛斯學不會“愛”,她一直身處危險邊境,以“上帝”的眼光看待整個世界,整個世界就是她的遊樂場。
監控器的房門沒有關閉,三人從老遠的地方就看見歐洛斯被五花大綁,艾琳在吃甜甜圈,玩手機。
“你們要來一個嗎?”
艾琳十分大方把甜甜圈推向三個人,“這是貝克街街角的那一家,我還買了你們常吃的口味。”
三人中最喜歡吃甜食的隻有麥考夫,他包下整個貝克街除了監控保護夏洛克,更重要的是為了這家甜甜圈,他經常在“拜訪”完夏洛克後買一盒回去。
麥考夫不由自主開始陰謀論,艾琳這句話很大程度上是不是在警告他們,她了解的比他們掌握的還要多。
麥考夫找了一個座,禮貌的拒絕,“不用了,我在戒糖。”
艾琳沒多想不過這話讓夏洛克冷冷地“嗤”了一聲。
#麥考夫說戒糖,母豬都能上大笨鐘#
小小寒暄幾句,他們看著策劃整個事件的主角,歐洛斯嘴被封住,手被綁住,明明處於劣勢可是神情卻一遍都不慌。
夏洛克替她解開了嘴上膠帶和手上的束縛,“歐洛斯,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夏洛克。”她動了動手腕,“你的老情人下手可真夠狠的。”
艾琳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
夏洛克對歐洛斯感情沒有麥考夫那麼複雜,麥考夫認為歐洛斯渾身寫著危險,撇開個人情感,他認為歐洛斯做這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夏洛克想知道遊戲的真相。
“現在你的籌碼沒有了,我們重新開始遊戲?”
歐洛斯愣了愣,似乎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一樣。
“你還要和我玩遊戲嗎?”她的指尖微微顫抖,“為什麼?”
夏洛克的回答很簡單,“你是我的妹妹。”所以我相信你,並願意在你的遊戲中去了解你。
“夏洛克!”麥考夫不是很讚同夏洛克的話,他警告地叫了了一聲他的名字。
“大福爾摩斯先生。”艾琳拿起甜甜圈在麥考夫轉頭的那一刻將它塞進了進去,“觀棋不語。”
儘管麥考夫不是很同意夏洛克和歐洛斯接觸,但是眼前的情況他又不能夠阻止,他鬱悶地咬下一口甜甜圈。
沒有了其他的阻礙也沒有籌碼,夏洛克依舊願意陪自己玩,歐洛斯閉上了眼睛,“挺好了夏洛克。”
她輕輕地唱了起來,音調詭異又神秘。
“我已經迷失誰能找到我
深埋在那老山毛櫸之下。”
夏洛克隱藏在記憶深處的畫麵逐漸清晰,他跟著歐洛斯一起唱道。
“快來救救我因為東風已起
16乘以6 哥哥我們一起下去
我的靈魂尋找柳樹開花的樹蔭………”
…………
華生不清楚這段往事,他回頭小聲問道麥考夫,“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