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棯反問,“你還有求他辦法?”
周蘭秀沉默了片刻,“沒我,可是這也太………”粗魯了一點。
秦吳緩過神來,他對越棯道了謝,“沒事,這一巴掌確實讓我清醒了不少,我能感覺到如果我失控了會發生不好的事,能阻止就很好了。”
“所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秦吳看著地麵上碎成乾脆麵的莊欽偉,“他是策劃人,他肯定知道凶手的名字。”
周蘭秀神色晦暗,“解決我們的辦法就是讓我們找到答案,內心就會重歸平靜對嗎?隻要我們找到了答案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她蹲下身,強忍著心中的惡心感和厭惡感,撿起斷手,“我們先來幫他拚身體吧!這樣他就可以像我們一樣醒過來。”
·
沒有縫合線,越棯隻能取下固定文件上的彆針和定針,翻了翻公文包,在裡麵找到了小型訂書機器………用這些東西,越棯和兩人才把四分五裂的莊欽偉拚湊在一起。
放上最後拚好的頭,莊欽偉眼皮微動,他睜開了眼。
“秦吳?周蘭秀?”認出了兩人,視線帶放在了第三人身上,“你是誰?”
越棯舉著手上的空訂書機,講了一個冷笑話,“你的裁縫,縫你身體的那種。”
一聽這話他便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適感,他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又看了看被秦吳縫得亂七八糟的手,驚聲道,“這他媽是什麼鬼!”
秦吳拍了拍他的肩膀,“很不幸,這是你,死了以後的你,被我們縫好了的。”他指了指乾屍,“你之前長那個樣子。”
莊欽偉:“…………”
“我死了嗎?我現在是靈魂?”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現在出現在眼前的狀況,秦吳撩開自己的衣服,讓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後腦勺。
莊欽偉:“好的,我信了。”
“那你現在要告訴我們,你是為什麼的死的,當初發生了什麼事嗎?”
莊欽偉摸著臉上的訂書針點了點頭,“我能記起的也不多。”看見公文包打開,各種文件豆鋪在地上,他抬頭,“你們都知道我的………兼職了嗎?”
秦吳點頭,他眼眸暗了暗,懊悔,痛苦,自責,周身都彌漫著絕望。
“當初我的腎是去你推薦的醫院做的,可是………你為什麼要給我推薦這個醫院,你這麼做。”
莊欽偉輕蔑地笑道,“得了吧,當初簽署文件你可不是這麼說的,難不成你什麼都忘記了?那你呢,蘭秀?你也都忘了嗎?”
周蘭秀“嗯”了一聲,露出自己的後腦勺,“我們死前頭部都遭受撞擊,很多東西嗯想不起來了。”
莊欽偉有些無語,他從文件中找到兩張署名秦吳和周蘭秀的合約,“你們兩個知道手術會要一個‘壞人’一個‘社會毒瘤’的性命,你們還是簽署了文件並保證今後多為社會做貢獻,證明你們比他們有價值。”
每說一句兩人的頭就痛的越厲害,失去的回憶一點點浮現在腦海中。
“秦吳,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你說‘憑什麼壞人就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健康的器官’,你怨恨他們,怨恨這一切。”視線放在周蘭秀身上,他又說道,“你也和他一樣,用一個‘老-鴇’換一個你,你每年會捐錢捐很多學校,你比她有價值,所以我同意替你聯係醫院安排手術。”
憋在心裡的話說出口,莊欽偉感覺壓在心裡的擔子輕了不少。
他一字一句緩緩說道,“其他人都有權利問我為什麼,隻有你們兩個不行,你們和我一樣有罪,你們是我的同犯。”
裂縫接踵而至,兩人跪在地上哀嚎痛哭。
“我很早就明白,我遲早會為了這事償命,所以我變成這樣,我不會後悔。”
莊欽偉笑了,他低聲呢喃,“我們都有罪,我們都是罪人。”
早在之前秦吳崩潰,越棯就留心一有空就往筆記本上記事,當白光完全吞噬掉自己,她刻下了最後四個字。
——四個硬幣。
作者有話要說: 其他人:借我抄下你的筆記……你寫的是啥?#懵逼JPG
越棯:答案給你們了你們都不會。#嫌棄JPG。
·
硬幣對應一個傳聞,有興趣的可以猜一下_(:з)∠)_
晚安!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純潔的悟空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純潔的悟空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慣的啊、煙光霧雨天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lop 60瓶;呦呦呦呦有鹿鳴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