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駕駛馬車前往蘅家村。
一路上兩人忐忑不安。
蘅家村的三兄弟也焦灼的很。
他們既希望蘅婆子、蘅老頭能在蘅毅那裡占到大便宜,有害怕蘅毅很的回來把他們打一頓。
直到看見那馬車過來。
三兄弟心都緊了緊。
蘅毅下馬車後,冷冷哼聲,“你們都在,也好,省的我到處去找人。”
在三兄弟、蘅老頭、蘅婆子錯愕、震驚、尖叫聲中,蘅毅已經把三兄弟打趴下。
嗷嗷叫著求饒。
蘅婆子早已經嚇的魂飛魄散,“彆打了,彆打了,我以後再也不到你們跟前去,老五,求求你彆打了。”
蘅毅慢慢收手。
看著躺在地上的三兄弟,對蘅婆子、蘅老頭說道,“我說過,我不能動手打你們,但是我可以打你們的兒子,我也不打斷他們胳膊腿,更不會要他們的命,但是可以讓他們躺在床上十天半月下不來地。”
“不去了。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蘅婆子眼淚鼻涕糊一臉。
她真的再不敢去挑戰蘅毅的底線。
不會因為每個月送來的東西就自以為是。
再也不敢了。
蘅毅看著躺地上的三兄弟,“你們挨打,可怨不得我,隻能怪你們自己沒把我的話當一回事。”
“怪你們總是想來挑戰我的底線。”
當一人什麼都豁出去後,臉麵算得了什麼?
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好不容易有了家,誰都不可以來拆散,不可以給韓巧添堵。
韓巧他們是八月初二去的西山村。
到的時候快中午了。
因為要照顧韓香、還要照顧兩個孩子,還要做一些家務,韓袁氏瞧著憔悴很多。
兩個嫂子、弟媳婦也心有怨言。
招呼著韓巧他們坐。
韓巧這才坐下,喝一口水,就看見韓香幽靈般走來。
臉色蒼白,瘦的隻剩皮包骨,走路都像飄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
她有些呆的看著韓巧,輕輕喊道,“姐。”
然後緊張攪著自己的手指,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隔一會又抬膜看一眼韓巧。
“她醒來就忘記了很多事情,也忘記了很多人,大夫說傷到腦袋了。”韓大嫂道。
韓巧盯著韓香看。
韓香時不時抬眸看一眼韓巧。
滿懷期待和忐忑,又慌亂的垂下頭。
“她還認得兩個孩子嗎?”韓巧問。
韓大嫂搖頭,“她記得自己沒了一個孩子,也不認得周鞍山,兩個孩子喊她娘,她都一臉懵著,以為自己隻有十六歲,還未嫁人。又不知道孩子爹是誰?整宿整宿不睡覺,也不吃東西。”
韓巧聞言,她並未生出任何惻隱之心。
她都覺得自己鐵石心腸。
“周家那邊怎麼說?”韓巧問。
看向門口,韓香的兩個孩子正在跟著韓熾、和承,等著韓熾喂他們吃縣城帶來的糖。
“他們現在就跟潑皮無賴一樣,周鞍山要和離,孩子也不要了,但是要留下那宅子,願意再賠償五兩銀子。”韓大嫂說著滿肚子氣憤。
這要是和離了,就得賴在家裡。
她可不想伺候這個活祖宗。
更彆說兩個孩子還小,以後要是去書院讀書,那又是一大筆銀子。
“那宅子修建起來可不止五兩吧。”韓巧道。
“差不多二十兩,五兩怎麼夠。”
韓巧當初修建宅子花的銀子少,是因為韓家人都來幫忙乾活。
工錢上麵省了很多。
“既然要和離,那宅子賣了銀子作為補償,不然就去衙門報官唄。”
“阿香把周鞍山娘的耳朵咬掉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