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我痛一分,我就要誰一條命,如今阿巧有身孕了,我不會讓她受到絲毫傷害。你們誰敢來鬨事,我就要你們的命。”
“兩個老的再來,我是沒辦法對他們出手,但是我可以打你們一頓,他們來一次,我就去蘅家村打你們一次。”
“我蘅毅從不妄言,開口必行。”
“……”
“……”
蘅大郎、蘅二郎聞言講坐在椅子上,一動不敢動。
這一刻,他們是感覺到了蘅毅的殺意。
也抓住了一句話,韓巧懷孕了。
蘅毅的孩子。
韓巧確實還算公平公正,吃的用的裝了一籮筐,還有二兩孝養銀子,和答應給蘅婆子的金手鐲。
拿到大廳當著蘅毅、蘅大郎、蘅二郎的麵,一樣一樣放到籮筐裡。
“這是給爹娘的東西,銀子一兩是一年的孝養銀,另外一兩是藥錢。”
“有勞弟妹張羅。”蘅大郎乾巴巴的說了一句。
得了東西,他們是一點不想留。
帶著東西走的那叫一個快。
韓巧笑著問蘅毅,“你是不是又對他們說什麼了?”
“沒有啊。”蘅毅笑著,牽住韓巧的手,“今天過年呢,不想那些。”
“嗯,走,咱們看孩子們貼窗花,貼福字去。”
窗花、福字都是孩子們自己寫的,除了大門上的對聯是找了老先生親自潤筆,其它都韓巧、孫秀、孫依自己寫,蘅毅、孫可也各自寫了福字,就是很醜很醜,兩個人都不好意思拿出來。
韓熾寫的也抽,完全是照葫蘆畫瓢。
但對於韓巧來說,這種樂趣以後隻會越來越少,等到孩子們大了,字練好起來,能因為一個福字、一個對聯看一次笑一次的機會將不會再有。
這不單單是樂趣,也讓孩子們參與到這個氛圍裡來。
家裡多了一個韓熾,他作為大哥,要爬高的事情都讓他來,蘅毅到了他和蘅毅一起,韓巧在一邊指揮。
阿爺也在一邊瞎指揮,好多次熱的韓熾跳腳。
一時間大宅子裡笑聲不斷,歡樂無限。
蘅大郎、蘅二郎回到蘅四郎家。
蘅四郎也沒請他們進去。
蘅婆子、蘅老頭是不想回鄉下,鄉下就是個茅草棚子,到處漏風,冷冷嗖嗖的。
而鎮上蘅毅那兩個宅子,東西什麼的早就被拆的乾乾淨淨,現在也丟在那裡,光禿禿一片什麼都沒有。
蘅婆子看著兩個兒子,“老五給東西了嗎?”
“給了。”
二兩銀子蘅婆子看了一眼,趕緊收起來。
金手鐲當下就套手腕上,歡喜的不行。
病似乎也就好了。
眉開眼笑。
那財迷的樣子,蘅大郎、蘅二郎都沒眼看。
“娘,咱們回吧。”
蘅四郎是不會回蘅家村的,也沒有跟兩個兄弟說話。
隻是淡淡的說道,“爹、娘,看病的錢就不用給我了,當我明年的孝養銀子,另外以後沒事彆來縣城,彆來我這邊,我們都挺忙的,沒時間招呼你們。”
“既然已經分家,你們也選擇了在蘅大郎家,就好好待著。”
“……”
“……”
有什麼話明明很簡單幾個字,組合在一起,卻比刀槍劍刺入心臟一樣,讓人疼的緩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