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做酸筍。”
“這些都不急,先把騾車置辦起來。”
一個騾車,可以弄兩個驢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
驢子也能跑,但不如騾子跑的快。
所以更想買騾子。
屋子裡就買騾車、買驢又商量起來。
這買騾子、買驢要問誰買?
他們這麼多家人,一下子要買騾子,會不會讓價格高起來?
所以買騾子的買騾子,買驢的買驢,實在不行家裡兄弟多的,還能夠用人力,大活人還能被尿憋死不成。
隔得近的親戚之間還能相互借一借,這錢難賺,總得每一文都要斤斤計較到位。
不能稀裡糊塗就花出去了。
暖廳裡熱鬨的很,韓巧有孕,去淨房就比較頻繁,韓小紅也懷著孩子,起身跟她一塊去。
“阿巧姐,你現在開始孕吐了嗎?”
韓巧搖搖頭,“倒是還沒有,就是比較挑嘴,一段時間喜歡吃這個,一段時間喜歡吃哪個的,今兒這頓算是正常了,早幾天就吃青菜,米飯是一粒不想吃。”
懷了一個多月,反應多少有點。
但因為家庭和睦,蘅毅愛重,又事事順心順意,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姐,你怎麼認了個義子呀?”
韓巧聞言失笑,“緣分到了,看著阿熾也覺得喜歡,他膽子也大,問我是喊太太還是喊娘,我讓他自己選,他選了後者,那就認下他。”
“這孩子真真合我心意,仿佛他就是我兒子。”
“膽子大是大了點,但也真懂事,我能認他做兒子,是我的福氣。”
韓熾是個記恩的孩子。
隻要他成長起來,這個家靠他也可以支撐起來。
當然有些話,韓巧不會和韓小紅說。
她會說這些,也不過是說給拱門外那個偷聽的家夥聽的。
她知道他聰明膽大,還心思敏感。
韓小紅笑,“說不定前世還真是母子,這輩子又尋來了。”
“是這個理。”
姐妹倆說著去了淨房。
韓熾站在拱門外,嘿嘿一笑。
心道肯定是這樣子,他早時候一直夢到娘呢,不然那天他也不會頻繁抬頭去打量。
相較於蘅府暖廳內的和樂融融,醫館內的三兄弟則焦頭爛額。
韓香是醒了,藥也喝了,然後問了一句,“周鞍山呢?”
韓大郎把韓明的話複述一遍後,韓香就一直哭,一直哭。
三兄弟輪流勸了一番,也沒勸動。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是不是也要把我們折磨的跟三姐一樣跟你離心,不認你這個妹妹才罷休?”韓明冷著聲問。
韓香聞言,驚恐的看向韓明。
“三哥……”
“我說過很多次,你要喊我四哥,家裡有三姐,你為什麼從來不聽?還是你心裡根本就沒有三姐,所以從來不知道尊敬她?”韓明沉著聲質問。
韓香囁嚅著嘴,呐呐道,“我隻是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