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媽~”白銀發足狂奔,迎接他的是老母親的愛的鐵拳。
“乾嘛?!”白銀捂著腦袋,委屈巴巴,腦子裡轉了一圈,自己這幾天很乖,沒闖禍啊!
白銀他媽爪子一頓,糟糕!揍娃揍順手了,眼看著狗兒子向自己飛奔過來,爪子條件反射似的就揮了出去。
“咳。”白銀他媽咳嗽一聲以掩蓋自己的失誤,隨即正色道,“你跑過來帶起一陣風,吹得我好冷。”
白銀:“......”老媽,你這樣下去,會失去我的!
好在白銀是個心大皮實的崽子,喜滋滋地打開陶罐子,“阿媽,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玩意!”
陶罐子打開的瞬間,白銀他媽的神色立馬變了,簡陋的陶罐子精純的靈氣冉冉升起,鼻子輕輕一嗅,四肢百骸都舒坦開了。
“好東西!”白銀他媽眼睛一亮。
這樣的情形同樣出現在其他幾家,崽子們向大人們解釋靈米釀的來源。
而靈米釀的釀造者初一回家後,卻一隻貓也沒有遇見。家裡空蕩蕩的不見貓影,阿爸、阿媽、貓小弟全都不在家。
“咦?”初一撓撓頭,阿爸出門販貨去了,但是昨天傳信今日會歸家。阿媽和小弟應該都在家裡等阿爸才對的啊,怎麼會都不見蹤影了。
“初一!”一隻黑豹一般的大黑貓出現在初一家的屋頂,正是黑子大叔。
“黑子叔!”黑子叔回來了,也就意味著阿爸回來了,初一兩眼冒星星,他都五天沒有在虎皮爸爸的厚毛毛裡打滾了,甚是想念。
“你們回來啦,我阿爸呢?”初一迫不及待地問道。
黑子一頓,隨即道,“你阿爸有點事情耽誤了,過幾天回來,你阿媽去接他了。”
“這幾日你和十五先呆在我家。”
“什麼事情耽誤了?”初一又問。他可不是好忽悠的小崽子。
“呃...”黑子大叔的爪子扒拉幾下屋頂的瓦片,回答不上來。“你先和我回家吧。”
這下初一更加疑竇叢生,總感覺不對勁啊。
“我阿媽去哪兒接阿爸了?”
“這個,這個......”黑子大叔又回答不上來了,他沒想到初一小崽子這麼不好忽悠,十萬個為什麼讓他招架不住。
“黑子叔?”初一追問不停。
黑子被問得一頭冷汗,初一一隻幼崽比他家的八個弟弟妹妹的總攻擊力還要強。
“我阿爸是不是出事了?”初一臉色一沉,僅僅是一個猜測而已,就看到黑子叔的長尾巴一僵,顯然是被他猜中了。
“怎麼回事!”初一著急,“我阿爸怎麼了!”初一心臟一縮,眼前出現了大橘貓奄奄一息、血跡斑斑的模樣。
“我阿爸呢!”小娃娃尖銳的聲音刺破長空,傳遍了整個村落。
屋頂上的黑子隻看到院子裡的小娃娃渾身炸毛,戰意燃燃,猶如烈火,連忙道,“隻是一點輕傷,怕嚇著你們,在外休整個幾日就回來了。”
“黑子叔,你快帶我去瞧瞧。”
黑子正要拒絕,就看到初一打開了一個陶罐子,靈氣四溢,絕非凡品。
“我這兒有療傷的藥,你快帶我去看看我阿爸!”
黑子瞧著初一這不罷休的模樣,又瞧瞧那靈氣滿滿陶罐子,隻得點頭應下。
黑色大貓駝著小娃娃,朝著遠方奔去,初一緊緊扒在黑子大叔的身上,問道,“黑子叔,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黑子大叔道,“初一你彆著急,你阿爸打贏了。”
“可是阿爸受傷了!”兩者關注的重點不一樣。
初一:“你們不是去奧義城郊抓尖牙兔了嗎?”
說到這兒,黑子大叔也憤憤不平起來。他們收到消息,奧義城外尖牙兔泛濫成災,歡迎大家去捕獵,憑一對尖牙兔的耳朵可以兌換十顆靈珠子。
虎皮和黑子一聽有這等好事,連夜就趕過去了,逮了尖牙兔,又有生產原料,又能賺靈珠,一箭雙雕,何樂不為呢。
“奧義城的守衛太壞了!我們抓了尖牙兔兌換,他們以我們沒有正式居民證為由,隻肯給我們半價兌換。”
“壞得很!當時的公告明明沒有提到這一點,其實另外的五顆靈珠都落入守衛的口袋!”
正式居民證!這個詞重重劃過初一的心底,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尚未來得及深思,虎皮爸爸的身影闖入了眼簾。
日裡油光水亮,毛發永遠金燦燦、閃閃發光的大橘貓奄奄一息地盤臥在大樹底下,毛發淩亂,血跡斑斑,永遠帶著溫暖笑意的貓眼緊閉著。
“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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