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朗月明眼睛一亮,隨即放下心來。
倒是被大雙這麼一點,胡不服皺起眉來,心裡盤算著人修會考什麼內容呢?他不能接受自己淪為和朗月明一樣的差生。
放心下來的朗月明,又開始琢磨起雞毛蒜皮的事兒了。
看看自己身上的白短袖、黑長褲、灰黑色罩衣,和小夥伴們一模一樣的木屐,又看看胡不服身上穿的騷包至極的白金色對襟廣袖羽紗袍。
朗月明嘿嘿一笑,得意道,“就你一個人穿得和我們不一樣!”
胡不服朝天翻了個大白眼,長袖一甩傲然而立,環顧穿著奇異的四隻,“你們四個往我身後一站,倒似我家的府兵跟著我出門似的了。”
胡不服的描述形象得緊,他一身瀟灑飄逸,完全就是富家公子哥的模樣,而朗月明、初一四人,除了朗月明是長發束冠,其他三個都是短發支棱,這白短袖、黑長褲一穿妥妥的打手形象。
“哼!”朗月明哼哼唧唧幾聲,想要反駁,又想不出怎麼反擊,最終隻擠出一句話,“反正你跟我們不是一夥兒的!”
小孩子們就喜歡拉幫結派,然而,胡不服的心性卻比朗月明成熟,他看著黃芪道,“黃同學,我們是一夥兒的嗎?”
什麼叫殺人誅心,這就是了!
黃芪出於大家同為妖修去人修的地盤上討生活,要團結一致的考慮,當然不會否定胡不服說法。這就相當於拆了朗月明的台,打了他的臉了。
朗月明當即氣得小臉漲紅,梗著脖子要和胡不服乾架。
初一和黃芪連忙一人拉開一人,勸解著。
“咚咚咚!”敲門聲想起,外頭傳來聲音,“快彆鬨騰了,準備下船。”
大家夥兒均是一愣,“這就到了?”
“行李放船上不要動,入學考試結束會送到你們宿舍去。”
這會兒就連初一都心臟噗噗直跳,開始緊張起來,雖然上輩子自己是個人,但是貓咪當久了,驟然要去麵對人類,有些緊張呢。
“他們就不要去了。”送行人員攔下白銀、小雙、十五三隻。
十五貓眼警惕,小爪子揪著哥哥的褲腿,“為什麼!”
初一抱住十五安撫,對那人道,“還請您幫忙照顧下一他們三個了。”
又對被留下的三隻道,“你們彆害怕,我們很快就回來”
白銀三隻被留在了飛舟上,初一幾人則被帶進了一間教室。
初一環顧教室,發現竟然不止他們一隊人,還有七八個少年人,看來都是和他們一樣的學生。
“桌子上有你們的名字,按名字入座。”教室的前頭站著一個年輕男子,一身玄色長袍,氣勢威嚴。
話音剛落,所有學生都行動起來,低頭尋找起有著自己姓名的書桌。
在看到用人修和妖修兩種文字寫著的“李初一”三個字時,初一心裡鬆了一口氣,看來還算公平,不會是完全偏向於人修方麵的。
“接下來,我念題,你們在娟紙上作答,會人修文字的,就用人修的文字作答,不會的,用妖文作答亦可。”
初一提起筆,豎著耳朵仔細聽題。
“第一題,世界的本源是什麼?”
淦!初一眉毛一豎,這是什麼奇怪的哲學題?他是在考馬克思恩格斯學院嗎?
“世界發展的歸宿又是什麼。”
初一不敢繼續胡思亂想吐槽,凝神貫注,筆下遊龍。優秀的九年義務教育,加上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高考煉獄錘煉,讓初一練就了一身應試本領。
本領其一:甭管會不會,寫滿再說,就算答不對,也有同情分!
此場考試的監考官,同時也是龍淵書院的院長君書喻,看著學生們一個個抓耳撓腮,半天寫不出一個字的模樣,唯有一個學生除外,那也是全場個頭最小的學生。
三頭身的小娃娃端坐在書桌前,小胖手握著筆杆,筆下行雲流水,不多時便洋洋灑灑地寫滿了一頁娟紙。
君書喻看得暗自稱奇,也不去管那些隻字未落的學生,繼續報上第二題,“論妖修與人修的關係發展。”
初一筆下飛快,趕緊為上一題的答題做個完結收尾,腦子裡已經斟酌起第二題的答題結構,心裡還在瘋狂吐槽,這到底是什麼考試啊?哲學考試?社會科學考試?
一場考試結束,在答題紙被收走後,所有的考生都懵逼當場,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乾什麼
什麼?考試已經結束了?可是我還什麼都沒有寫啊!
考生們走出考場的時候,各個腳下虛浮,猶如被榨乾了一般,就連初一也因為瘋狂答題而胳膊酸脹得像廢掉了。
此時,人群中有兩個人一臉輕鬆,甚至還麵露喜色就尤為顯眼了。其中一個便是朗月明,還有一個是人修小哥。
朗月明:“我全寫滿了!”
人修小哥:“我也全寫滿了。”
朗月明:“我抄的你的。”
人修小哥:“我也抄的你的!”
二人麵麵相覷,“!!!”他們不會被退學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慢吞吞,我會加快進度的,下麵就是龍淵港學院日常了感謝在2021-07-2018:05:31~2021-07-2118:17: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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