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速度提升到最快,猶如一道光亮一般頃刻間就到達了南方戰場的前線。
十方煉獄大陣已成,天上陰雲密布,地上血流成河,哀嚎絕望的哭喊聲貫徹與天地之間,直讓初一這個新任世界之神血液沸騰。
“你是什麼人?”突然出現的初一吸引了人修們的注意。
“有個小孩跑出來了,快帶走,正好坤空陣眼還缺點魂力。”說著就有人修上前要拎走初一。
“不是小孩,是妖修!”有大能修士辨認出來初一什麼妖族的氣息,還一眼認出了初一身上龍淵港的製服。
“怎麼龍淵港的妖族崽子跑這兒來了?”
眾人修滿心疑惑,初一卻已經拉滿弓弦,帶著殺意的靈氣在指尖凝聚,“是來取你們命的人!”
這是初一第二次取人性命,第一次是對斷魂殿的邪修,在初一看來那些邪修已經不是人了,而是攝人魂魄的鬼怪,當誅之。而如今,眼前的這些人修雖然披著人類的皮囊,但是他們內心早已經是一頭野獸了,一頭吃人的野獸!
南方的諸位修士均沒有將矮小稚嫩的初一放在眼中,他們心中已經盤算起將初一生擒後能夠從妖族和龍淵港換取什麼好處了。
“活捉了他!”
然而,眾人修的信心和野心隨著初一一箭箭的射出全部化成了粉劑。淩厲的靈光裹挾著肅殺的殺意疾馳而來,躲不掉,逃不開,每每被命中,就有一個修士倒下,聲息全無。
眾人修悚然地後退數仗,離初一離得遠遠的,不敢招惹這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殺神。
“這位前輩,不知是何事惹您觸怒了您?”一個國字方臉中年修士上前一步對初一拱手鞠躬,他們隻當初一是哪一個大妖王,隻是喜歡做小兒打扮罷了。
初一一眼看透了這中年修士身負的因果,滿身血債,就是跳進漓江都洗不清,不多言,初一舉起弓箭,抬手就是一箭。
“前輩.....”那國字臉中年修士尚未反應過來,兩眼瞪圓,下一刻便魂魄歸西了。
“就這樣死,真是太便宜他們了。”初一有些遺憾,這樣乾脆利落地了結這些罪人的生命真正是太便宜他們了,就該把他們加諸在無辜者身上的痛苦與絕望千百倍的返回給他們。
心中的一股子怒火發泄掉後,初一發熱的腦子開始冷靜下來,殺人容易,作為世界之神,一念生一念死,他可以殺光所有的惡人,但是卻無法斷絕源源不斷湧現出的惡意。
初一放下手中的弓箭,抬眼看向那些兩股顫顫,幾欲當場尿失禁的修士們。
被初一那雙圓潤的貓眼一掃,現場的修士們猶如被一桶冰水兜頭倒下,膝蓋一軟就“噗通”跪下了。他們不知道初一是誰,也不知初一為何發怒,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事情,他們連求饒都不知該從何求起。
他們也不敢開口求饒,剛剛那國字方臉修士乃是靜思書齋的掌門,化神修為在他們南方大陸算是數得上名號的了,結果話未說完就被一箭射殺了,他們深怕自己再說了什麼話觸怒了眼前這個殺神。
“知道你們為什麼該死嗎?”初一問道,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奶聲奶氣,卻平白讓跪在地上的眾人脖頸發涼。
“是我們罪該萬死!不該弄出十方煉獄陣!”
聞言,初一心道,原來這些家夥還知道自己不該搞出傷天害理的十方大陣。
“我們立刻就把陣法給撤了,撤退三百裡,接引妖族入主南方大陸,從此咱們南方大陸唯您馬首是瞻!”那修士說得誠懇,深怕初一不相信,立馬割破手掌,歃血為盟向天道起誓。
初一冷笑一聲,心道自己還是高看了這些人修的底線,他們竟然以為自己是在為妖族打地盤才殺了過來,完完全全沒有反思過那些被他們煉成陣法的凡人才是根源。
聽到初一的冷笑,那人修渾身打了個寒顫,連忙閉上了嘴巴。
“不是這個原因,你們繼續想想,自己為什麼該死。”說著初一掏出個小馬紮,看樣子是打算和這些人修死磕到底了。
那些人修以為自己看到了一線生機,連忙倒豆子似的說出自己的惡行。
“我曾經偷襲過同門師兄,因為嫉妒他修煉進度比我快。”
“我販賣過妖族幼崽,但是罪不至死,我把他賣了個好人家。”
“我、我一生光明磊落,從未作奸犯科。我殺得都是該殺之人。”這位也是個奇葩,竟然自詡正人君子,隻是初一一眼看破了他身上的血腥濃厚的因果。
“該殺之人?”初一指著十方煉獄大陣的方向,“那些村民也該死嗎?”
未曾想那修士一臉正氣道,“如今正是人族危急存亡之修,每個人族都該為保衛家園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那些村民平日裡接受我們修仙宗門的庇護,如今為了護衛家園,理當悍然赴死。”
初一仔細看了眼那修士的,發現他的一言一句竟然全都發自肺腑,他是真得覺得那些村民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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