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夢之:???
甘小棠,你嘴上講著不喜歡任生,身體卻很誠實啊。
莊孝孝:......
原來是有“投懷送抱”這個必殺技,難怪屢次作死還能從任生手下逃出生天。
若有所思的兩人見得眼前畫麵,異口同聲第一時間開口:“我們先下去,你們繼續。”
說著不等甘棠出聲,就頭也不回的手牽手退回屋外。
甘棠見誤會越來越深,對任於歸咬牙切齒:“你踩我裙擺做什麼?還不快鬆開。”
任於歸這才注意到,一進門來,他就被她吸引了全副心神,連鋪滿一地的裙紗都沒留意到。
這實在不符合他一貫的教養,於是立即要抬腳解救慘遭他蹂-躪的裙擺。
可甘棠跌落他懷抱這一下著實不巧,她耳畔的碎發,同他襯衫上的領扣纏到了一起。
他隻稍稍後退一步,甘棠就立時疼到叫出聲:“啊,頭發。”
任於歸眉頭隱隱作痛。
他突然有些後悔,今日一時衝動如毛頭小子,竟然為了給她送禮物,惹出眼下這一堆麻煩。
他微垂眼瞼,見到她纏在自己胸前的發絲,沉聲命令道:“彆亂動。”
隨後動作利落捉住她裙尾上提,隨著鋪展開來的裙擺收攏,他終於有了下腳的地方。
輕挪腳步,站到空地上,任於歸直接將裙擺往小臂上一搭,隨後一手環過她腰身,另一隻手環過她腿彎,將甘棠抱起。
“彆亂動。”怕她掙動,又扯到頭發,他再次警告。
甘棠迫於形勢,十分怕一個掙紮之下,動作太大力,將一縷頭發全都扯掉,禿掉一塊,隻能委委屈屈的屈服。
兼之又想到這家夥曾將自己扔掉的前科,十分害怕再次臉著地,於是伸手環過他頸間,緊緊摟住他。
任於歸被迫垂頭,十分不適:“你鬆點。”
他這姿勢實在過於彆扭。
甘棠自小將自己的性命與臉看的珍貴,吃過一次虧,萬萬不肯再讓自己第二次陷入同樣的風險。
因此聽到他的要求,不僅沒有放鬆力道,還將手收的更緊。
即便見到他不得不低頭彎腰的不適模樣,也十分理直氣壯:“我不,你要是把我摔了怎麼辦?”
依照任於歸的性格,此刻聽到這種質疑自己的話,應當會直接將人扔下。
可想到她剛剛嬌氣喚疼的模樣,他不僅一反往日冷硬作風,牢牢將人抱在雙臂間。
還十分難得的開口作保:“不會。”
結果得到特彆對待的甘棠卻不鬆口:“靠人不如靠己。你有前科,我還是比較信自己。”
任於歸:......
忍住將她丟出去的衝動,他大跨步走向衣帽間內的一方長凳。
坐下後將甘棠置於自己腿上,垂頭認真處理她纏在自己領口的發絲。
甘棠被迫將頭貼在他胸膛,入鼻全是他周身凜冽的雪鬆味,耳畔是他一下一下,沉穩又有力的心跳。
港地進入十一月,天氣帶了些微涼,卻又因為地緣原因,氣溫依舊溫暖宜人,所有人都身著薄衫。
她坐在他腿上,裙擺被卷起置在一旁,光潔的小腿露在外麵,偶爾和他的長腿無意中觸碰一下,能感受到他薄薄的西褲下灼人的溫度。
這讓甘棠整個人都被點燃了。
直到頭發成功被他解開,離開他重新站起來,甘棠都還暈暈乎乎。
她的臉此刻好燙,熱到仿佛能攤雞蛋。
任於歸為了避免再次出現意外,站在她身後,將裙擺隨意攏攏一手捉住:“今日是不是要改婚紗?”
“嗯。”甘棠小小聲應道,垂頭不敢看他,隻有紅紅的耳尖帶著說少女講不清道不明的羞赧。
任於歸皺眉:“這裙擺太麻煩,跟她們講裁掉吧。”
裁掉吧......
裙擺裁掉吧......
甘棠原本暈成一團漿糊的腦袋,頓時清醒。
我鑲嵌了碎鑽的裙擺,在晚宴昏暗的燈光下仍然可以閃瞎人眼的裙擺,在婚禮結束後會讓賓客在上麵塗鴉留祝福的裙擺。
我還沒跟你算你剛剛踩到它的帳呢,你竟然敢說裁掉它?!
我甘棠就是婚禮當日不幸踩到它,摔的臉著地,都不會動它的。
彆做夢了!
於是臉上的羞意瞬間退卻,甘棠擲地有聲回他:“不裁。”
任於歸的人生裡,任何可能沾染麻煩二字的事情,都是要提前規避掉的。
可他的準新娘,現在明明因為這過長的裙擺而陷入麻煩,卻還要繼續留它,實在有違他的常識。
任於歸想要給這樣的行為找到合理的解釋,於是對著滿臉堅決的甘棠猶疑開口:“你想在婚禮當日讓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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