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問句,卻又根本不是問句。
宋予深回道,“的確是昨天剛完工,正準備今天拿給阿笙試穿,疏南想問什麼?”
宋予深的態度極為淡然,若非宋疏南隱約察覺到這段時間以來應如笙明顯的不再關注婚事,也甚至不再配合任何婚禮事宜,隻怕也看不出這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他沒回答,而是問,“三叔這是還在準備婚禮事宜?”
聞言,宋予深問,“疏南什麼意思?”
“三叔不明白嗎?”宋疏南反問。
“我不明白我需要明白什麼。”宋予深道。
宋疏南目光從宋予深身上滑過,“以三叔您的敏銳,會沒有察覺到笙笙對您顯而易見的排斥?”
宋予深麵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宋疏南繼續緩緩道,“恐怕你是察覺到了,但是依然在繼續準備婚禮,不是嗎?”
應如笙對宋予深那種極其細微的排斥感,也許難以從某一件事直接看出來,但長時間的數件事串聯在一起,卻可以隱約察覺得出來些許異常,加之宋疏南因為那次醫生的話,對應如笙的情緒更加觀察得仔細,這麼長時間又細微的觀察疊加在一起,宋疏南在所難免地發現了極少的痕跡。
宋予深似有若無地輕笑了聲,儒雅的麵容上有種淩厲的清冷感,薄薄的鏡片在淺金色的碎光下映射出的亦是同樣冷冽的光,同一時間,疏漏的斑駁暗影鋪陳在他銀灰色的西裝上和手裡的教材上,半明半暗。
而他就處在那半明半暗的交界處,光明與黑暗交織錯落,“按你的意思是我在強迫阿笙嫁給我?”
“是與不是,我想三叔自己心裡比我更明白。”宋疏南眼眸微斂。
宋予深看了宋疏南一會兒,“我的確很明白,我和阿笙之間也很好,所以我們的事就不勞身為晚輩的你費心了。”
他道,“下午還要去公司,我需要先走了,疏南自便。”
說完,他便要轉身離開。
宋疏南卻是看著宋予深,“如果三叔和笙笙之間真的沒有任何事情,笙笙也還願意嫁給三叔,那隻手鐲會不在笙笙手上?”
宋疏南確定應如笙和宋予深之間出了問題的最主要原因不僅是應如笙近來對宋予深的排斥,更是這段時間以來,應如笙手腕間已經沒了宋予深送的手鐲的痕跡。
應如笙並非小女生性格,絕不可能因為小事和宋予深鬨彆扭,而到了摘手鐲這樣的境地,意思似乎已經很是明顯了。
</>作者有話要說:害,還沒寫完就6點了。
還差四千字,晚上補二更吧,建議明早起來看。
下麵四千字大概是叔叔和哥哥battle,還有弟弟的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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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民主的作者,我們開始進行男主選舉。
A.叔叔
B.哥哥
C.弟弟
D.開放性結局
來吧,看我多民主,男主都是通過選舉產生哈哈哈哈哈哈,選舉到明晚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