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紀甜馬上皺起了眉頭,為難的說,“我的靈泉水……”
紀甜還沒說完,傻乎乎的黃毛就接話說,“不多是吧!那你儘量分一些給我,少點也不要緊。”
紀甜,這麼傻,她都不忍心坑了。
算了,她也不缺這點靈泉,還是不坑傻的可愛的黃毛了。
最後,紀甜和黃毛商定,每次黃毛抓多少斤獵物給紀甜,她就拿多少斤靈泉水給黃毛。
商量完,紀甜的烤肉也好了。
麅子肉已經被烤成了金黃色,周圍還冒著油泡泡,滋滋作響。
黃毛幾隻獸聞著這聞到,感覺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可惜的是,剛才他們喝了太多水,肚子撐的不行,搖搖還能聽到水聲,吃不下了。
紀甜獨自享受美食,幾隻獸都受不了,乾脆把紀甜趕去空間裡吃。
野生的麅子肉是真的香,紀甜在空間裡摘了些生菜,再配上她爹買的辣椒醬,一個人吃了一斤肉,肚子都撐的圓鼓鼓的。
“嗝,嗝,”紀甜打著嗝從空間裡出來,讓黃毛送自己回去。
此時已經是下午了,再不回家,紀甜估摸著就要被打屁股了。
白寶的傷已經凝固了,要不了幾天就能結疤了,用不著紀甜,黃毛很痛快的把她送了回去。
不過,這一次,快到外圍的時候,黃毛突然停了下來,用鼻子到處嗅嗅,就說,“甜甜,前麵好像有人,要不接下來的路你自己走。”
雖然黃毛不怕人,但要是被人看見紀甜坐在自己背上,估計會給紀甜帶來麻煩的。
紀甜也不想被人發現自己和虎打過交道,她從黃毛的背上滑下來說,“那你快回去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了。”
反正接下來的路,應該不會有危險了,自己走也沒什麼。
而就在紀甜和黃毛告辭的時候,遠處的許仕昌,臉上突然出現驚恐之色。
許仕昌之所以能在深山裡到處跑還沒危險,其實是因為他有一個特彆敏銳的直覺。
許仕昌的直覺敏銳到什麼程度呢?
隻要稍微有點危險,他的直覺就會提醒他,緊緊的抓著他的心臟,直到危險解除為止。
也就是靠著這項本事,許仕昌才能在森林裡如魚得水,隻要心裡難受,他就會離的遠遠的,很少遇到危險。
不過許仕昌沒想到的是,今天在外圍,他覺得又察覺到了危險,甚至感覺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根據經驗,許仕昌肯定,遠處的猛獸。起碼是老虎熊一類的。
按理說,此時許仕昌應該掉頭就跑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許仕昌的腳根本不想挪開,好像遠處除了危險,還有讓他留戀的東西。
這麼多年了,直覺救了許仕昌無數次,所以這一次,他依舊相信自己。
但在原地等著,這純粹找死,因此許仕昌像猴一樣,靈活的爬上了自己身旁的百年大樹上,準備等危險的猛獸離開,他再過去看看。
不過,這一次,心臟被死死捏住的緊迫感,居然很快就如潮水一般退卻。
看來,這次的猛獸應該是路過,許仕昌這麼想著,又從樹上下來,慢慢朝他剛才感覺不對的地方走過去。
但才走了五六分鐘,在許仕昌的視線裡,突然出現了紀甜的身影。
許仕昌瞳孔驟然緊縮,心臟都暫停了幾秒。
但也就是幾秒而已,不過眨眼之間,許仕昌就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奔到紀甜身邊。
“甜甜,你怎麼在這裡?你有沒有遇上危險?”
許仕昌的語氣裡,是難以掩飾的焦急和後怕,紀甜剛剛就猜到黃毛說的人是他,卻沒想到許仕昌這麼急迫。
“許哥哥,我沒事,你彆擔心了。”
“你個小傻子,你知道什麼?”想到紀甜剛才差點就進了猛獸嘴裡,許仕昌的心裡全被驚恐包圍了。
即使現在可能沒危險了,但許仕昌不能容忍紀甜有一絲一毫的危險。
於是,在紀甜還沒反應過來時,許仕昌抱著紀甜就跑,直到到了安全的地方,他才停下來歇氣。
紀甜開始都被許仕昌整懵了,後麵則被許仕昌嚴肅的臉嚇到了,便一直閉緊嘴巴。
不過,此時看到許仕昌難受,紀甜還是拍拍他的背,幫他順順氣才說,“許哥哥,你跑這麼快乾啥?看你累的。”
許仕昌聽了,差點要氣死。
紀甜這小沒良心的,自己為了她才跑的這麼快,結果她卻不領情,真是要氣死他了。
但誰叫許仕昌願意,即使紀甜不識好人心,許仕昌也甘之如飴。
休息好了後,許仕昌才教訓紀甜,說她不該來山上。
許仕昌此時把自己站在了紀甜哥哥的位置,也是為紀甜好,紀甜總不能說自己能聽懂動物的話,她無理由反駁,隻能鬱悶的低著頭被教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