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天氣開始轉涼,不再如夏季般炎熱。
這天,於師長突然到來,一來便看見裴建業、餘建黨和吳澤天等十一人在院子裡一字馬排開;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喲,你們這些小子,還真被你們堅持下來了;不錯嘛!好好練。”
“於伯伯。”
“於伯伯,您怎麼來了?是來找舟姐的嗎?”
“於伯伯,舟姐一大早就上山去了,這會兒不在家裡呢。”
於師長目光一頓,旋即笑道:“沉舟丫頭的徒弟呢?他也上山了?”
“在那邊。”餘建黨用嘴努了努屋簷下偏遠角落裡的江必清。
於師長的視線順著看去,江必清在陰暗角落裡盤膝而坐,似老僧入定。
“他這是在練功?”
“是啊!”餘建黨點頭。
於師長眸中劃過一抹幽暗之色,“能叫醒他嗎?”
“不知道,我們從來沒有叫醒過必清;一般都是我們蹲完馬步,他就會自從結束修煉。”裴建業搖著頭,看了於師長一眼,“於伯伯若是不急的話,就等等吧!我們今天上午的馬步也快紮完了。”
“也隻有這樣了,那你們繼續,我去那邊坐坐。”於師長無奈之下,隻能點頭,走到江必清身邊坐下。
此處陰涼,在加上天氣涼爽,剛坐下便覺身上涼悠悠的難受。
時間一到,江必清準時睜開眼,“今天上午就到這裡了,於伯伯也在這兒啊?您是來找我師傅的?”
吳澤天等人收了步子,活動雙.腿,他們紮馬步也快一個月了,每天兩個小時完全不是事兒。
於師長頗為意外的望著他,沒想到一個七歲的孩子也能如此沉得住氣;果然,沉舟丫頭的師傅不簡單,不僅把沉舟丫頭訓練的堪比常人,就連江必清這孩子都不尋常。
念頭一轉,於師長點著頭道:“是的,必清知道你師傅在山上什麼地方嗎?能不能將她找回來?我有急事找她。”
“可以的,於師長屋裡坐,我去找師傅。”江必清起身,請於師長進屋;轉而便對吳澤天等人道:“建業哥,吳大哥,建黨哥,灶房裡有紅薯,是師傅在山上找到的;你們把那些紅薯種到我家開荒出來的地裡吧!我去叫師傅下山,要是不會種可以去問問會種的人。”
“好,我們一準好好種。”餘建黨笑眯眯的點頭,拍著胸.脯保證。
江必清回頭又與於師長說了一聲,這才轉身出了院子。
一路直奔上山,在山澗自由穿行。chapter();</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