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了方翠花,在李澤福心驚膽戰,驚恐的目光下,步步踏出。
“彆打我,彆打我;我走,我這就走。”李澤福雙腿發軟,全身都在顫抖;上一次被揍,他可是整整疼了半個月。
“這可由不得你了。”李沉舟冷戾地一拳打在他的膝蓋上,隻聽‘哢擦’一聲,應聲而碎。
“痛!”
李澤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李沉舟踹了他兩腳解氣,眼中儘是嫌棄,“沒用,必清,把他一起給我丟出去。”
“好的嘞,師傅。”
江必清歡快的應下,拖著李澤福的後衣領到堂屋門口,順手就將他扔到了地上。
李沉舟跟在後方,緩步而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四人,“咱們是不是該算算你們強占我家的賬?免費給你們住了這麼久,不收點費用也說不過去。”
“死丫崽子,這裡是我兒子的屋子,你才是個外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啊?這明明是我二兒子家的房子,我們兩個老的在這裡住都被人丟出來啊!”
方翠花張嘴便嚎了起來,聲音之大,直刺耳膜,“大家都來看看啊!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一個外麵撿來的野種,居然把我們丟出了家裡;這是看我家老二和老二家的死了,就要我們的命了啊!”
李沉舟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必清,襪子脫下來給她塞上,吠的真難聽。”
“嘿嘿,師傅,我也有著想法。”江必清乾脆利落的脫了鞋子,看方翠花還在哭嚎;揉了揉一雙襪子,塞她嘴裡。
“唔唔唔……”方翠花驚慌的睜大了眼,說是哭嚎,一滴眼淚都沒有;這會兒沒鬨騰了,眼看便知她是裝哭。
方翠花抬手就要扯嘴裡的襪子,被李沉舟扔來的一顆石子打在手上;正好打在手背的麻筋上,手背到手臂陣陣發麻無力。
“必清,去把他們的東西都為師丟出去;這群給臉不要臉,把臉撕下來給人踩的蠢貨。”李沉舟冷笑一聲,看著江必清轉身離去,方才嘖嘖道“彆哭也彆鬨,否則,我這兒有的是讓你們閉嘴的法子。”
“唔,嗯嗯。”方翠花不敢再動,目露恐懼。
“很好,那現在咱們來談談,我和哥哥離開家裡一個多月,你們應該就住了我家一個多月;我也不多要,你們一家給二十塊就成,一共四十。今兒你們給了就能走,不給那就等著和李澤福一樣的下場。”
明明是個小小的姑娘,卻氣勢懾人。
方翠花下意識又想鬨,在她冷冽的目光下硬生生憋了回去。
李沉舟滿意的點了點頭,“李家爺爺,您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