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公安是正直人,一看就知道是退伍下來的,不說明白他們心裡會一直放著這麼一個梗兒。
“毛蓮花!”
眼睜睜看著人離去的毛蓮花被這一聲叫驚的一個激靈,僵硬的扭頭望著她,梗著脖子嚷,“你要做什麼?你敢打我,我就去縣裡告你去。”
“看來你沒把我的警告放眼裡。”身形如鬼魅,一腳踏在她的腳上,疼的毛蓮花一個倉促,跌坐在地。
李沉舟擰起她的衣領就是一頓揍,這次比前天出手狠的多;生生把毛蓮花的牙給打了下來。
“沒長記性,那就給你長長記性;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任你們拿捏的李沉舟?不吃教訓,再有下一次,我讓你永遠躺床上。”李沉舟收回手,把她仍在地上,驀然回頭,“還有,你家那個窩囊男人,彆讓我遇著了;今兒個揍你沒揍爽,下次遇到他再揍他一頓。”
毛蓮花捂著臉,疼的眼淚直流,對她的話不敢反駁,也不敢抬頭;滿心恐慌的垂著頭,對於她現在的身份更是避之唯恐不及。
等李沉舟走後,毛蓮花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捧著臉慌忙逃竄。
“解決了?”李老爺子坐在正位上,好整以暇的望著她,從她出去後,一桌子人都沒有再吃飯。
“嗯,是毛蓮花報了公安,來了兩個,孫女兒把他們都給打發了。”李沉舟笑著螓首。
李老爺子不欲再多問,小孫女兒這段時間的行事,他看在眼裡;穩妥的很,他隻要關注一二,不需在參與。
若是小孫女兒沒那些本事,這輩子平平靜靜的過一輩也就罷了。如今,小孫女兒的本事越發見漲,想平淡一生已是不能。
早飯後,江必清肚子去上學,李沉舟則繼續上山修煉。
如此日複一日,一晃二十多天過去,時至十月底,李沉舟突破了煉氣三層,一舉進入中期,隻差一步便能到後期。
特殊部門那邊也沒有再通知有任務,如此,她便一日日閒了下來。
為了平複心境,李沉舟停止修煉,專心畫符;將上輩子畫過的低級符篆都溫習了一遍,順便多畫一些符篆放在空間備用。
“舟舟,現在已經十月二十八日了,咱們得回一趟四九城了。”
李沉舟手一攤,空中懸浮的符篆收在掌心;雙手翻飛,疊了一個紙兔子,這才道:“爺爺,十一月是什麼日子,得回四九城?”
“你啊!這段時間就忙著修煉、畫符,都沒好好陪陪爺爺;你連你奶奶的祭日都給忘了,當初你可是說過的,要給你奶奶上柱香的。”李老爺子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額頭。
李沉舟恍然大悟,一拍額頭,“想起來了,這段時間忙著修煉確實好些事情都沒想起來;對了,奶奶的祭日老爹和哥哥要回來的吧?正好,我還能看到老爹和哥哥,有段時間不見老爹和哥哥了,還有點想他們了。隻是……必清怎麼辦?他還要上學,不能喝咱們一起上四九城。”
“讓小田留下來照顧他,爺爺身邊有小許就夠了;就咱們三人回四九城,忙完你奶奶的祭日,又是你爹的生日,等過完你爹的生日,咱們就能回來過年了。”
“爺爺做主就好。”李沉舟似有若無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