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釋放,鋪天蓋地而去。
青年軍裝男子全身一僵,猶如泰山壓頂般,不過片刻的功夫,便是全身無力,手無力的垂了下去;‘碰’一聲悶響,直直倒在地上,望著她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李沉舟冷哼一聲,轉身走開;這次沒有直接去找人問,而是轉道去了特殊部門。
走進四合院,院子裡一陣歡聲笑語;李沉舟算了算日子,還真巧了,今兒還就是每個月齊聚的日子。
“李前輩?”
剛走到武清璿的辦公室門口,就被眼尖的樂時看見了。
“李前輩,您怎麼過來了?武部長正在和我們討論怎麼處置李鳴慎一家子人呢。”苗清一看到李沉舟,臉上立馬笑開了花。
純德和尚和雲虛子笑著打招呼,“李前輩,好久不見,您可算是回來了,我們都怪想您的。”
李沉舟似笑非笑的掃了兩人一眼,“你們是想被揍了?”
“瞧李前輩說的,我們又沒有受虐傾向,您要是不揍我們,我們會更想您的。”雲虛子虛笑一聲,默默退到角落裡。
純德和尚溫和淺笑,麵容不該當年,“李前輩,您這話說的我們都不敢想念您了;之前苗清回來說見到您了,還說您現在才十五歲,我還不大相信。不過,您放心,有武部長作證,我是信了的;和尚很欽佩李前輩,小小年紀就便已經青出於藍,讓我等慚愧。”
“缺德和尚,你就彆文縐縐的了;李前輩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彆在哪兒擋著,讓李前輩坐下再說。”武清璿發了話,純德和尚怕熱鬨這倆個不能惹的女人,笑眯眯,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兩步。
武清璿拉過一把椅子,“李前輩請坐,今天是大家齊聚的日子,李前輩這些年不在這邊,等有空了,我和李前輩好好說說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和案件。”
“可以。”李沉舟手覆在椅子上,領了武清璿的好意,“不過,我現在過來是有事找你們,至於李鳴慎那一家子是死是活都不乾我的事兒,隻要不出現在我麵前就行。”
“那行,有李前輩這句話我就安心了。”武清璿麵容一柔,笑的更為輕鬆了些,“李前輩來找我們是有什麼事?您要是有事儘管吩咐。”
“你們誰知道zy軍區的大牢在哪兒?我要去大牢裡一趟。”李沉舟說完,掃了眾人一眼,見大家臉上的喜悅、激動和興奮之情居多;心裡舒服了些,對特殊部門也有了一定的歸屬感。
武清璿蹙眉,“我們都知道,李前輩是想去大牢裡看望你爺爺嗎?”
“嗯,可以這麼說。”李沉舟溫和頷首。
“那就由我給李前輩帶路吧!我經常在zy軍區各個部門走動,我去了他們也能賣兩份麵子給我。”
李沉舟笑道:“那就先謝謝武部長了,我們這就走?”
“好。”武清璿點點頭,對眾人道:“你們先把報告寫好,等我回來再看;對了,把李鳴慎一家子人按個罪名,丟到東北去吧!”
“好的,武部,我們一會兒就把這事兒安排下去。”苗清笑嘻嘻的應下。
安排好相關示意,武清璿與李沉舟並肩走出特殊部門。
“武部,先去一趟刁興國的辦公室,我爺爺是他讓人抓起來的;有些事情得讓刁興國親自鬆口才行。”李沉舟沉聲道,之前她想著直接去大牢裡把人提出來;可是,之後想了想又發覺不該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