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江必清也想到那時候的情況,“師傅,我帶您和許伯母到其他地方看看吧!”
“我就不去了,我去你們團長的辦公司坐會兒;你們說完話來找我就行。”許紅旗笑看著他們。
李沉舟看了江必清一眼,江必清笑著點頭,“好,許伯母,我現在就帶您去團長辦公室歇歇腳,順便喝口水;我們住的這地兒來個人都沒地兒落腳,連喝口水都麻煩。”
“不用,你帶著你師傅到處看看;這地兒十幾年前我來過,雖然現在有點變動,不過應該不大,我自個兒能找到你們團長的辦公室在哪兒。好了,你們聊著吧!我先去了。”許紅旗擺擺手,越過他們走了。
江必清感激的望著許紅旗的背影,等她走遠,忍不住再次抱住了她,“師傅,您這一走,您這些年都去哪兒了呀?一點消息都沒有;您要是再不回來,我都打算去找您了。”
“能去哪兒啊!到處走走唄。”李沉舟推開他,“都是大男人了,可不能再動不動就抱了;你小時候也不喜歡抱我啊!咋滴我離開十年,你就動不動抱人了?說說,你抱了多少姑娘了?”
“師傅,您這話說的。”江必清抿著唇,“我能抱什麼姑娘?前幾年在讀書,畢業了就進了部隊;部隊裡連個姑娘的影兒都沒有,我倒是想抱姑娘,可惜,沒姑娘給我抱。”
“臭小子。”李沉舟被氣笑了,“不學好。”
江必清還想碰碰她,可是想到男女有彆,又不好動手了,“師傅,這話您可說錯了,部隊裡那些糙老爺們兒,沒結婚的還好一些;結了婚的動不動就來一段葷段子,那才叫不學好呢!”
“還學會頂嘴了。”
江必清抿嘴笑了笑,不說話了。
李沉舟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你沉淵哥在部隊裡呆的時間也不斷,咋就沒和你一樣;看你這痞子樣兒,真是應了兵痞這個詞兒了。”
“師傅,沉淵哥那是悶.騷,什麼事兒都悶心裡。”江必清跟在她身後念叨,“沉淵哥可想您了,隻要閒下來就拿著您給他的那竄佛珠發呆;這可是睹物思人呀!師傅,我覺得沉淵哥沒把您當妹妹看。”
“沒把我當妹妹看,那是當什麼看?”李沉舟腳步一頓,漫不經心的瞟他一眼。
江必清嘿嘿一笑,彎著腰戲謔道:“小媳婦啊!”
“江必清!”
“到!”
李沉舟一巴掌拍他腦門上,“好的沒學到,修為進步這麼慢;口沒遮攔的倒是學著了,可真有你的。”
“嘿嘿,師傅,我說的都是真得;沉淵哥回來和我住一個屋兒,每天晚上做夢都在叫您呢,舟舟,舟舟的叫。有時候還會叫妹妹,反正反反複複的叫。”江必清摸著腦門,被打了也覺得滿足。
“臭小子,真是欠揍了。”
李沉舟一腳踹他腿肚子上,疼的江必清直抽氣。
江必清再不敢說李沉淵怎麼樣怎麼樣的話,轉而說著師部駐地的一些趣事兒;走到哪兒就給她介紹一下,不知不覺走到了部隊訓練的地方。
遇上一隊正在訓練的同誌,江必清停下了腳步;那群人也停了下來,一窩蜂圍上來。
“江必清,這是你對象?你可真有福氣,真好看。”
“江必清,給咱們介紹一下啊!彆藏著掖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