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雲虛子叫住她。
李沉舟不耐的望著他,“有事就說,有屁快放。”
“前輩,您剛才給那邪修用的是什麼藥?看那樣子挺好用的。”雲虛子望著她手裡的空瓶子,眼裡都是覬覦之色。
李沉舟冷眼瞧著他,“好藥。”
雲虛子一噎,純德和尚等人卻是一笑,“前輩配的藥告訴你做什麼?牛鼻子老道,做人這麼貪心可不好。”
“貧道哪兒是貪心了?隻是好奇問問嘛!”能問出來自然是最好的。
李沉舟把瓶子揣進兜裡,“沒事的時候多想想應對之策,至於申請精通r國語言的人,你們拿一個人辦,彆把正事兒給耽擱了。”
“好的,前輩放心;我親自去一趟縣城給武部打電話,把我們這裡的困難說一說,爭取讓翻譯人員早日過來。”苗清主動接下任務。
李沉舟對苗清還是挺放心的,至少苗清半時靠譜,“去縣城的時候小心點,讓純德和尚陪你走一趟。”
“明白。”苗清認真的點頭。
純德和尚沒意見,立刻就啟程離開了李家堡。
他們二人一走,雲虛子舔著老臉在李沉舟麵前晃,“前輩,您那玉瓶能給我嗎?我不問您怎麼配的藥,我拿回去自己試試。”
玉瓶上應該會有點殘留的藥才是,隻要有點殘留的藥物,就能知道用的是什麼藥材。
“你倒是打的好算盤。”李沉舟從兜裡摸出玉瓶扔給他,“就是給你了,你也研究不出來,腦子笨就乖點,非要折騰。”
雲虛子嗬嗬訕笑,一點沒將她的話放在欣賞;拿著玉瓶就跑。
穆臨尷尬,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前輩,雲虛子前輩太好奇您配的藥了,您彆怪他。”
“有什麼可怪的?早就知道你們是些什麼人了。”李沉舟不鹹不淡的一句話說完,轉身便出了院子,她要去堡裡走走看看。
穆臨摸了摸發燙的臉,和車文峰、樂時、馮瑤三人道:“雲虛子前輩這脾氣,挺容易得罪人的,還好李前輩不怪罪。”
“雲前輩得罪人也沒事,有點見識的都知道寧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玄學中人,那不是他們能吃罪得起的。”車文峰不以為意。
樂時也點頭,“正是這話。”
馮瑤卻道:“大家的脾氣都沒好到哪兒去,彆說雲前輩,大家半斤八兩。穆臨的脾氣是咱們裡最好的,隻是,性子有些軟,臉皮不夠厚,算是咱們之中的異類了。你的好脾氣也得改改,等你出師能獨當一麵以後,那麻煩事兒可就多了。咱們唯一避免麻煩的辦法就是讓外麵那些人知道,性子怪癖,脾氣不好;他們自然就不敢輕易來找你幫忙了。”
穆臨臉更紅了,她也知道她這一點不好,可是想改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改的。
“馮前輩,我知道了,我會改的。”
馮瑤笑了笑,“大家現在沒事,前輩們都有事情要做;不如咱們來打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