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對了,你們手裡還有沒有小培元膏?”李鳴瑾好笑的瞅著她。
“唉。”李沉舟歎息點頭,“有的,我手裡還有不少,老爹問這個做什麼?”
“有的話給你鳴辰伯父他們送一些過去,大家都忙活了一天了;今天累得慌,我也累的不行,給他們一些免得明天起來全身都不舒坦。”也是變相的對大家好。
李沉舟一聽這話便了然了,“好,老爹等我一會兒,我去房裡拿。”
“你們自己送過去吧!也是你們的心意。”李鳴瑾搖頭,提點著他們。
“我們送過去?”李沉舟詫異拉一下,旋即便明白過來,“好,我聽老爹的,我和哥哥親自去送。”
李鳴瑾滿意一笑,轉身回了他的房間;院子裡隻有李沉舟和李沉淵二人了。
李沉舟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儲物玉盒,裡麵裝了好幾斤的小培元膏;家裡的人口多,也就將將夠大人孩子們一人喝一碗的量。
兩人都明白李鳴瑾的心思,李沉舟拿出小培元膏後,和李沉淵一起出了院子;挨著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送,看著所有人都吃下了小培元膏,這才拿著儲物玉盒回到房間裡,將玉盒收進了空間。
李沉舟癱軟在床上,“好累啊!”
李沉淵打了熱水給她洗臉,“先彆睡,睡了一會兒就起不來了;先洗漱好,一會兒再睡。”
李沉舟任由他拉著起身,洗漱好躺在床上,就是她一個修煉之人一天忙活下來也是夠夠的了。
身體勞累都是其次的,是心累;應付著親自和賓客,那感覺簡直是太磨礪耐性了。
“舟舟,往裡麵躺一點兒。”李沉淵推了推她,鑽進被窩裡。
李沉舟一動不動的睡了過去,沒精力讓他出去了,睡就睡吧。
......
豎日,天光大亮之時,兩人先後醒來;洗漱好走出房間,李開國、李鳴瑾、李鳴遠和許紅旗等人都已經起身。
“爺爺,老爹,大伯父,大伯母。”李沉舟上前打招呼。
許紅旗笑眯眯的拉著她的手,“昨天晚上睡的怎麼樣?”
“還好,果然是人忙才睡得香。”
“你啊!”許紅旗點了點她的頭,拉著她到旁邊問話,“怎麼沉淵都從你房裡出來了?”
看著大伯母那打量的眼神兒,李沉舟不禁紅了臉,“昨天太累了,哥哥就回自己房間裡睡覺。”
許紅旗皺眉,“那他對你做什麼沒有?”
“沒有,大伯母想什麼呢。”
許紅旗明顯有些不相信,她是過來人,一個男人二十幾年不曾開葷;麵對已經訂婚的對象,真能做到無動於衷?
“不管他想做什麼,你都不能答應他;知道嗎?女孩子矜貴,”最主要的是,自重自愛的女子才值得人疼愛。
“大伯母,您真多想了;昨天大家都累的不行,哥哥還喝了那麼多酒,一沾枕頭就睡著了。”李沉舟拉著她,麵帶尷尬。
“行吧!隻要沒動手動腳的就行。”許紅旗鬆了口氣,扭頭看向被公公和丈夫聯合審問的李沉淵,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