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林磨著後牙槽,“行了,這關算你過;是我們失算了,你是鳴瑾叔教出來的,怎麼可能不教你文的,你跟著鳴瑾叔十多年,算你贏。“
”還有什麼要求,趕緊的說。“李沉淵淺笑。
李文邈拉了拉李文林,“我來。”
“行,你來。”李文林讓出道兒。
李文邈擋在院子中央,手伸到後腰上,拿出一雙黑色的布鞋,“這雙鞋是我昨天晚上摸進堂妹房間裡偷出來的,你應該不陌生;堂妹平常就愛穿這類鞋。”
“嗯。”李沉淵點頭。
“來人,拿酒來。”李文邈一攤手,一聲喚。
“來了,來了。讓讓,讓讓。”李書儀從外麵擠進來,“我早就把酒準備好了,我都沒看到你們為難堂姑父了,叔伯們真過分。”
“哈哈哈,是書儀啊!你小子怎麼也在呢。”
李書儀撇嘴,“我一直都在。”
李文邈咧嘴笑,“行了,彆說了,趕緊把酒拿過來。”
“來咧。”李書儀抱著一壇子酒走到他跟前,“爹,給您。”
李文邈接過酒壇子,咬開壇子上麵的紅紙,往鞋子裡倒了整整一鞋子的酒;瞬間把鞋子都給浸濕了,酒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沉淵,我也不為難你,喝了算你過。”
“沒問題。”李沉淵接過鞋子,仰頭一飲而儘,爽快的讓人咂舌。
不說白雄看得目瞪口呆,連李氏一族的小子們也看得直咽口水,不是饞的,而是被惡心的;要是叫他們這麼來一嘴,他們還真是下不了口。
剛才李沉淵仰頭喝的時候,他們清清楚楚看到鞋底兒上還有泥呢。
李文邈也沒想到他這麼爽快,一點都不嫌棄;不過想想也是,都要是他媳婦兒了,嫌棄個屁,頓時臉色難看了兩分。
李沉淵拿起鞋子倒吊,“文邈哥,這算過了吧?”
“我說話算話,過!”李文邈退開兩步。
李沉淵唇角輕勾,一抹笑浮上嘴角,邁開腿就往裡麵走。
“等等。”
李沉淵腳下一頓,回身看向說話的李文林,“文林哥還有什麼吩咐?”
“吩咐不敢。”李文林走到他跟前擋住路,“我還有一題沒出呢,彆急。”
“好,你出。”李沉淵後退兩步。
李文林輕笑,“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你跳個舞就行。”
“跳舞?”李沉淵呆了呆。
“對,跳舞。”
李沉淵回過神來,“什麼舞都行?”
“都行,隻要你跳出來。”李文林咧嘴直笑,“這下我看你怎麼應對。”
“這關過了,你們不會還有其他題目吧?”李沉淵沒有動,而是定定的盯著李文林和李文邈;今天的攔路刁難都是他們起的頭。
“那得看你表現。”林文林道。
李沉淵抬起手看了看時間,“這吉時可是快過了,適合可而止啊!”
“吉時是快到了,文林哥,文邈哥。”李文方在旁道。
李文林一咬牙,“成,隻要你能跳出來,那就算你過。”
“這可是你的。”李沉淵眼裡泛起笑意。
李文林一拍胸膛,“我說的。”
“那好,我就跳一個劍舞。”李沉淵滿意了,左右看了看,指了指院子裡的一根手指粗的樹枝,“文林哥,麻煩你把那根書知拿來一下。”
李文林一看,點點頭,轉身到院子裡拿了出來給他。
“啪.啪.啪。”
“來一個。”
掌聲拍起,都在旁邊起哄,白雄豁牙,隻覺牙疼,這些大舅子小舅子的太會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