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淵不悅的撇他們一眼,追上沉舟的腳步,和她一起去灶房。
仲子國乾咳一聲,忍不住輕笑起來。
古向黨不知該如何反應,整個人都呆了,“首長生氣了,你怎麼還笑?”
“首長那不是生氣,那是惱羞成怒。”仲子國拉著他往灶房走,一邊走一邊解釋,“咱們撞見了首長和嫂子的好事兒,首長能有好氣兒?下次咱們不能這麼莽撞了;不過,一看首長就是在嫂子那裡吃了癟,挺好挺好。”
古向黨鬆了口氣,心裡還是彆扭的慌;進了灶房裡看到首長夫妻倆,更是如此,隻能儘量的多洗多端東西來遮掩。
飯菜上桌,李沉舟將野雞和野兔各盛了一小碗起來,拿起筷子開吃的時候才想起來,“對了,還沒交羅建弘他們;你們去叫一聲,之前跟建婷說了的,到現在都沒來。”
“唉,我這就去。”古向黨迫不及待的放下筷子,逃也似的出了門。
仲子國嗬嗬笑了兩聲,放下筷子也跟了出去。
李沉舟看他們慌裡慌張的樣子,不由搖頭,扭頭望著李沉淵問道:“我都不羞了,他們怎麼還害羞起來了?”
“沒有的事兒。”
“是嗎?”李沉舟不信。
“肯定沒有的事兒,他們那是去叫人,走的急了點兒。”李沉淵麵不改色的說瞎話。
李沉舟還是不信,但也沒再糾.纏這個問題,“哥哥,飛鵬那小子陡然失去了修為,心裡指不定失落成啥那樣兒了;不過,飛鵬那小心肝兒還真經不起折騰。書知醒了一點事兒沒有,該乾嘛乾嘛。”
“夏飛鵬長期被打成壞分子的崽子,心裡也會有自己的想法;以前有內力,他還能安心點兒,突然失去了內力,心裡難免會失落,過段時間就好。”李沉淵淡淡的說道。
“也是啊!”李沉舟點點頭,“哥哥,一會兒羅建弘來了,你和他說說;讓他好好勸勸一凡,一凡那點修為雖然不多,卻也是他一點一點練起來的。不然就沒了,怪可惜的,他心裡不知道該怎麼難受了。”
“男孩子不能嬌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還想怎麼走更遠的路?”李沉淵拉著她的手,反複摩.擦,“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咱們管不了這麼多;能過就過,過不了就算了,就算他練武天賦高,也隻能說明他不是那份料。”
心理薄弱的人,練武之後也強不到哪兒去。
李沉舟頷首,讚同這個觀點,然而畢竟是哥哥的兄弟家的孩子,總要關注一點,“還是說一說吧!畢竟是跟著我山上之後糟了難,你們兄弟之間該說清楚還是得說。”
就連親情也能淡薄,兄弟情並不是牢不可破的。
李沉淵攔著她的肩膀,兩人相擁相靠,說著話,等了好一會兒才等來了幾道聲音不一的腳步聲。
李沉舟急忙鬆開他,坐直身體,看著羅建弘他們從外麵走進堂屋。
“你們可算來了,一凡醒了沒有?”
“嫂子。”羅建弘敬了一禮,“多謝嫂子救了一凡。”
李沉舟眼裡染上了笑意,“應該的,一凡是我帶上山的,總要保證他的安全才是;一凡醒了嗎?”
“醒了,這會兒在家裡難受,說是內力都沒了。”羅建弘臉色不大好,“嫂子,聽建婷說,那人被嫂子殺了?”
李沉舟沒隱瞞,點點頭,“嗯,確實是殺了,吸一凡他們功力的是一名邪修;平時以吸彆人的內力,用精血練功,我們今天上山就給遇上了。當時我有事走開了一下,察覺到不對回去一看,他們都被人給吸乾了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