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李致林點頭道:“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哪兒能看出其中門道。”
李琉璃憤憤的看了他一眼,卻礙於李致林是恩人而不能放肆;就是功力也不如李致林,她也就不說話了。
李明心笑著拉了一把妹妹,“這位前輩說的是,你對戰經驗少,對他們的爭鬥看的不夠透徹;也難怪前輩對你說這些話,你乖乖看著就是,彆問東問西的。”
“知道了。”李琉璃不高興的皺著眉頭,扭頭去看田家和房家的打鬥,不再多言。
田家主和房家主的爭鬥,最終以尚有餘力的田家主一招偷襲取勝。
“你們田家真是卑鄙無恥,居然偷襲我們就家主。”房家的人憤恨不甘,一個個都瞪著田家人。
“田家人就是卑鄙,一天到晚仁善掛嘴邊兒,也沒見他們行仁善之事。”
“可不是嘛!偷襲的小人。”
房家人不予餘力的罵田家人,田家人也是臉上一紅,他們古武者對偷襲一類的事情很是瞧不起。
田家主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跌坐在地上,整個人都虛脫了。反觀房家主,這會兒還能站得住,不過以李沉舟和李沉淵的眼界來看,房家主也隻是勉勵支撐著罷了。
“我們是正麵對上的打鬥,哪兒算得上是偷襲?不過是你們家主沒接下我的一招背後掏心罷了。”
田家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就是,我們家主和房家主是正麵對上的,可不是暗地裡偷襲的;房家主力竭,沒有還手之力,我們家主從後麵一招製敵怎麼了?有種你們房家人也來個一招之敵啊!”
房家人也知道這事兒怪不得田家,可是輸了就是丟了麵子;不僅對麵子,還丟了寶物。
房家主打斷了他們之間的爭吵,“行了,我輸了,我也不是輸不起的人;不過,田家主,你小心了,彆哪天丟了命,我們走。”
“是,家主。”
房家人扶著房家主,丟下寶物,帶著其他人離去。
他們走遠,田家長老扶起田家主,“家主,辛苦您了。”在房家主一個暗勁期高手手裡過招,險勝。
田家主微不可見的搖頭,“身為家主,自然要擔當起家主的責任。”
“家主,寶物來了。”一個田家漢子撿了寶物過來,入手的是一柄青銅劍,劍身七尺長,從外表看不過是一件普通寶劍。而田家有識貨的人,若是這柄劍開封,必定鋒利無比。
田家主接過劍,拿在手裡感受了一下,有點沉重,卻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但他心裡就是激動,“長老,你們看,這是不是就是我們家族古籍上記載的騰影劍?劍身七尺,以青銅劍為外表;劍柄上刻有騰影二字。”
長老就著田家主手中托著的劍看,一見卻又騰影二字,便點頭,“確實是騰影劍,之前就感覺這柄劍不簡單;鋒芒內斂,卻自有它的威嚴。”
寶劍的威嚴乃是經曆千萬年時間打磨出來的,不是行內人根本不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