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喜服上的金龍,怕是與古時候皇帝的龍袍上的金龍也沒什麼差彆了。
“灑喜糖。”
雲沉淵見實在出不去,隻能朝隨行而來的手下喊了一聲,站在外圍當兵的人從身後拿出喜糖和喜錢一把一把的往兩邊牆角灑。
看熱鬨的人一窩蜂的去強喜糖和喜錢了,雲沉淵順利抱著嬌妻出了理杏花巷;杏花巷外停了十來輛小車,雲沉淵把新娘放進第二輛帶有紅花的小車上,他也隨之坐了進去。
徐管家領著一群人抬著一抬抬嫁妝出來,把嫁妝和聘禮一起放進了後麵早就準備好的軍用運輸車上,雲家準備的聘禮和嫁妝放第一輛車上,李家送的放第二輛車上。
倒不是看不上雲家送來的嫁妝,也不是故意羞辱他們;而是他們以為李家為了臉麵也不會少嫁妝,沒想到就十幾抬;隻能堪堪把運輸車一腳堆滿。
所以,不怪人家會笑話李家。
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雲家的聘禮和李家嫁妝的差距,暗暗打量李家眾人,直看的李家人臉色發黑。
雲沉淵可沒心思去搭理他們,聘禮和嫁妝裝上,讓徐管家去說一聲便讓人開車回雲家。
徐管家和李興隆笑道:“李老爺,您給的嫁妝沉舟姑娘已經看到了,沉舟姑娘心裡記著你們的好;這會兒我們少爺趕吉時呢,就先走了,您和夫人還有幾位少爺小姐慢慢來,也去雲公館喝一杯喜酒。”
“好說好說。”李興隆麵上好看了點兒,被人一直這麼無視著,就差暴走了。
徐管家彆有深意的笑了一聲,走出院子和前來湊熱鬨的眾人高喊一聲,“今兒個是我們少爺和李家五姑娘的喜事,請大家沾沾喜氣,撒糖。”
徐管家一聲令下,他徑直穿過人群走了,而隨行而來專門撒糖的人拿著一袋袋甜糖一通亂灑,撒完即止。
杏花巷子熱鬨了好半響,地上都沒糖了才平靜下來,說說笑笑的散去。
不是他們稀罕這點糖,而是辦喜事的時候沾沾喜氣,搶到的糖越多,沾的喜氣也越多;喜糖和平日裡買的糖可不一樣,寓意就不同。
大街上,一行車隊招搖過市,十分惹人眼球。
有的人甚至好奇到隨行到雲公館。
“新郎新娘來了!”
雲公館內熱鬨非凡,來的人一個個穿著中山裝和土黃色軍裝,太太夫人小姐們穿著打扮也十分華美。
車隊駛進雲公館,雲沉淵推開車門走下來,沒有去看那些客人,而是就地蹲下身來。
“沉舟,來。”
“先生,這不合規矩,應該讓媒婆來背人。”一個傭人伺候在車旁,看到雲沉淵的動作,當時就皺了眉頭。
雲沉淵不悅的掃他一眼,傭人不敢造次,乖乖退到一邊不敢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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