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祖宗都沒用。”
徐雲舟小家夥歪著頭看了他爹好一會兒,回身爬到爹好的被子後麵躲著,伸出小腦袋小心翼翼的看他爹。
年青青好氣又好笑,租乾脆坐到炕上,從櫃子上拿了繡藍下來穿針引線刺繡;愛咋鬨咋鬨,她還真就不理他了。
徐景邑無法,生了一會兒悶氣就坐到她身邊,看她聚精會神的刺繡;目光落在她的嬌嫩的側臉上,心裡那股子悶氣逐漸散去,他媳婦兒生的好,又嬌又美,怎麼看都好看,吸引狂蜂浪蝶也是正常的。他一個大男人和她生什麼氣呢?為了彆的男人和媳婦兒賭氣,莫不是傻了?
“青青,我們出去走走吧,這次不去晾曬場那邊了,咱們去山腳下走走;你刺繡起來就放不下,一會兒繡上癮了一天都不帶動的,咱們還是的多運動才行。”
年青青抬頭看著他,“現在不生氣了?”
“我沒生氣,一直都沒生氣。”
信了你的邪。
徐景邑伸手抱著她的腰,從她手中拿下了繡繃,“好了,我們出去走走。”
“行吧,下次你再莫名其妙的生氣我可就不理你了。”被人抱在懷裡,想繼續刺繡都不行,年青青無奈的點頭,但還是將醜話說在前頭。
“好,你說了算。”
兩人把東西一放,年青青伸手去抱兒子,卻見徐景邑先一步把兒子提溜在手上,“小心點兒,彆摔著了。”
“摔不著,就是摔著了也沒事;乾爹說過,小孩子骨頭軟,摔一下也摔不出什麼事兒來。”徐景邑這般說著,卻把兒子夾在腋下,一手牽著媳婦兒往外走。
一家三口出了門,徐景邑看向廚房的方向,鬆開媳婦兒的手,果斷夾著兒子往廚房走。
年青青一臉莫名,還是跟了上去。
“丁叔,雲舟餓了,麻煩你喂他吃點東西。”徐景邑把人丟給丁大方,不理會兒子愣怔的小臉,回身把媳婦兒往懷裡一摟就走。
“景邑,鬆手,兒子,兒子.......”
年青青拍打著男人的胸膛,努力伸頭去看被丁大方抱在懷裡的兒子。
徐景邑把人死死摁在懷裡,“他有丁叔照看,不用特意帶走,難道你還能不相信丁叔?”
“信!”咬牙切齒的說完,年青青無可奈何,能不信嗎?都是自家人。
“信就好,徐雲舟也不小了,不能時時刻刻都黏在你這個當娘的身邊。”
年青青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兒子才一歲出頭,就這麼被他爹定義為‘不小’了;那裡不小了?分明就是很小。
到了山腳下,四處土黃一片,山上的樹林早就枯萎凋零,剩下樹乾光禿禿的一片;都到這一步了,年青青也不能再想著回去,兒子還算懂事,遇到他爹丟他的時候,通常都是不哭不鬨的。又有丁叔照看,想來是沒問題的。
相較於晾曬場的熱鬨,山腳下冷清的很。
年青青聽著晾曬場那邊敲鑼打鼓的聲音,有點遺憾,她還想去看看根據地裡的人都是怎麼宣傳的呢;他們跳的舞都有那些,這些都是值得他們去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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