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鬆哭笑不得,“少奶奶多想了。”
“武叔,您彆推脫了。”年青青笑了笑,“有您這麼一位爺爺,都能頂京都那邊的親爺爺好幾個了。”
這話不假,武青鬆不僅是管家,在生意經上也很有一套;對徐雲舟更是儘心儘力,就是親爺爺也做不到這份上。
武青鬆笑著點頭,“行,少奶奶說什麼都行。”
“這就是了,等您老的走不動的時候,不管是我還是景邑,亦或者雲舟都會給您養老;您可是名副其實的長輩,您為我們一家付出多少,我們都知道。”比在京都那位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武青鬆滿心感激,麵上也帶出了感動,“先謝謝少奶奶,謝謝少爺,也謝謝小少爺。”
“武叔往後可不要說客套話,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京都那邊的人現在不知是個什麼樣兒,景邑也不準備恢複真正的身份,就讓京都那邊的人都以為我們死了吧。”
武青鬆目光一頓,旋即輕鬆的笑了起來,“這樣也好,您和少爺也能過自己的自己;小少爺更是不用被雲氏一族的人荼毒。”
“正是這話。”
年青青非常讚同這一點,眼裡都是真誠。
兩人相視而笑。
徐雲舟不明白他們話中之意,卻多多少少都記了一部分在心上;從而使得他長大之後得知真正的身份時才明白過來,小時候娘話中的真意。
丁家父子在雲公館住了一天,和武青鬆等人告辭離開,丁大方住到了兒子家。
徐家三口的日子過的很悠閒,手中有權有勢,港城的大勢力都要給幾分臉麵,不敢與他們撕破臉;徐家人秉承著低調不惹事兒,但也不怕事兒的態度讓港城的人不敢輕易招惹,從而避免了許多糾葛。
匆匆十年過去,港城越發繁華,而內地靜進入解放時期,開始了一係列的改革。
港城還是各國共同占據的地方,隻留在港城的外國人十分稀少;如今的港城可以說是徐家人一家獨大,徐雲舟也逐漸長成,開始接替徐景邑的工作。有白懷瑜、蘇時坤和非封予肖極其後輩幫襯,徐雲舟與三家子弟再次結成了生死兄弟,不離不棄不背叛。
徐家欣欣向榮,而雲家沒被黨國帶走,遺留在了國內;但,自從雲家老爺子去世之後,雲氏一族的人就一代不如一代,直到解放,他們已經徹底落魄。
家中錢財被他們敗光,又被搜刮了一次,雲氏一族的人可謂是過的連京都的工人都不如。
徐景邑接到從內地傳來的消息,知曉了雲家一族的人如今過的什麼日子;他並未一個人看,而是帶回家交給了武青鬆、徐雲舟和年青青也了解了一下。
“景邑,你是怎麼想的?”年青青看完後無奈一笑,出聲詢問。
徐雲舟也抬頭看去,“爸,他們自己作死與我們無關,您可不能想不開去插一腳;我們在港城挺好的,何必管他們。”他今年已經十六歲,跟著徐景邑跑了兩年,又有白叔叔、蘇叔叔、封叔叔時刻耳提麵命的教導著,該懂的都懂了,對雲氏一族當初的作派也了解的一清二楚。